“你都年纪一大把不举了,还想猥亵他们……我可怜的丈夫,我可怜的儿子。”
“哈哈哈,你没想到吧,是我给你下的毒药,我下的,你有本事冲我来啊!”
这惊世骇俗的话一出,范家村人只觉得耳边一道惊雷炸开,个个哗然。
“给我闭嘴!”
失踪多日的大儿子蓦地出现在门外,他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看着妻子的眼神里带着憎恨。
大儿媳妇一呆,转头看到丈夫,猛然间瞳孔缩如针尖,极度惊恐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众人一番手忙脚乱,掐人中急救,将人弄进了屋,法事也被迫中断,只得他日再行。
一场闹剧落幕,看热闹的观众也该散了。
大儿子摇摇晃晃的,好像风一吹就倒,村里人都犹疑着不敢去搀扶他,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相对来说,对方反而态度和煦,礼貌地表示自己弟弟失踪了,希望大家帮忙寻找,礼貌地请人离开。
范家村人有些讪讪,大儿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眼神,还带了些微不可察的……厌恶。
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范家村人开始积极地寻找二儿子。
几日后,有人说在范家二儿媳妇娘家见到过二儿子。
范家老大问讯赶了过去。
那夫妻两肩并着肩,头挨着头坐在池塘边。
一个发呆,一个傻笑。
二儿媳妇娘家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偷偷抹眼泪,转眼看见大儿子,拿鸡毛毯子就打,女儿变成这副模样,全是范家人的错!
大儿子一伸手,抓住了鸡毛毯子,额上青筋爆出。
他的表情太过阴森可怖,二儿媳妇娘家人畏惧地松了手。
二儿媳妇看见他走过来,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尖叫,惊恐地去拖二儿子。
她锋锐的指甲扣进肉里,二儿子疼得回神,一抬头,发现自家大哥站在眼前。
他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脚在地上生了根,二儿媳妇见拖不动他,慌张地丢下人,狂奔而去。
大儿子理也不理,只盯着眼前的人。
目光贪婪而色情。
二儿子无知无觉,大哥来了,他连日来的恐惧和不安被放大了无数倍,低着头磕磕巴巴,“我,我,我以为你被他害死了……”
他们受着同样的苦,同样的痛,不……大哥受得更多,那个时候还保护过他,后来实在是有心无力……他相信这世上,除了大哥,没人能理解他。
“不要怕,他已经彻底消失了,以后没人可以伤害你。”
二儿子抬起头,目光犹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宗祠公请了佛门高僧,超渡了他。”
二儿子安心了些,扯着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他相信这话,就算是个谎言。
“我们从范家村搬走。”
“……好。”
他们离开的时候,大儿子回首望了望身后,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
自作聪明的蠢女人。
二儿子没注意到,大哥的声音很轻,藏着入骨的温柔,像盛开的罂粟花,蛊惑而致命。
☆、05 终
昏迷不醒的范家大儿媳妇挣扎沉浮了五天,死前回光返照,把儿子叫到跟前讲了几句话,终于双腿一蹬,见了阎王爷。
范家老大找回了老二,兄弟俩把宅子卖了,带着痴傻的范家幼子,搬离了范家村。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二儿媳妇把离婚协议书疯狂地撕了个粉碎,尖叫着冲到宗祠,对着禁闭的大门拳打脚踢。
“死老头子!把我的钱吐出来!全都吐出来!”
她离了婚,那两兄弟找不到人,范宅易了主……她什么都没得到!
看热闹的人分外疑惑,看这女人撒泼打滚的气势,疯劲倒有,傻劲哪里有半分。
片刻后又恍然,看来为了不离婚,果真故意装疯卖傻。
门内的宗祠公悠悠地喝着茶,嗤笑着,“人心不足蛇吞象,蠢女人啊,没真疯就该求神拜佛了,还要钱,老子让你一无所有!”
月色皎皎,树叶沙沙。
二儿子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唇角挂着安心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意识朦胧间,有个熟悉的气息纠缠上来。
微凉的手剥开他的衣服,抚摸,揉捏。
柔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肌肤,啃咬,舔舐,每一次碰触都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他情不自禁地低喘着,暧昧的**痛苦又欢愉。
那股亲昵急切起来,在他全身上下肆虐着,进攻着,硬物抵住了入口,推挤着,他痛得皱眉,柔软的唇捕捉过来,吞进了他的痛呼。
硬物缓缓动了起来,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地享受着猎物——
二儿子霍然睁开眼。
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一张父亲年轻时的脸。
一张让他畏之如虎,恐惧至极的脸。
也是……大哥的脸。
“是……你。”他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一直……都是你。”
伏在他身上的人啄了他一口,笑了笑,“我亲爱的弟弟,当然是我,别担心,你很干净,一直很干净。”
十几岁时那很多个夜里,他被捆绑着手脚,蒙着眼,受尽屈辱折磨,原来全是拜这个人所赐。
幼年时亲眼无意中目睹父亲禽兽的行为,让他自发地为那些事找了凶手。
他恨,恨大哥把自己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十倍百倍地施诸他身上。
不……他像缺水的鱼一样张开了嘴,却无法呼吸。
不……他徒劳的反抗在猛烈的撞击里被冲得七零八落,最终化作月光下的纷飞的尘埃,消失在空气里。
昏暗的墙角里,痴痴傻傻的小男孩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咕哝,“爹爹像爷爷,爷爷像爹爹,哪个是爹爹,哪个是爷爷啊……”
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忽然对着空气哭喊,“妈妈妈妈,爹爹脏,爹爹好脏,给爹爹吃毒糖糖……”
喊着喊着,他又害怕得缩成一团,“婶婶,婶婶,我很乖,我很听话,不要给我吃毒糖糖,好痛好痛……”
大儿子近乎虔诚亲吻着身下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
漫漫长夜,他怀有至宝,怎会虚度春宵。
怀里的至宝似乎认命了,不声不息的,木然地望着天花板,神色里透出一股死寂来,连绝望都看不到。
大儿子皱了皱眉,他的性趣并不在于奸尸。
听见幼子的哭闹,他眯了眯眼,莫名觉得烦躁。
下了床,走到墙角,儿子对上他的视线,哭声立止,惊恐地贴住了墙。
大儿子满意了,毕竟是他儿子,只要听话,养着也没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弟弟仍旧是那副任人鱼肉的麻木表情。
舔了舔唇,突然觉得眼前景致无限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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