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鲲鹏看着小船沉没,然后抬脚走上小岛,当他的脚沾上了小岛的土地,湖水开始翻腾,当湖水平静下来走,湖水不再是深蓝的颜色,而是泛出了红光。
七星阵在外,红水阵在内,王鲲鹏的布置已定,他就要在红水阵的原址,等着张天然再次出阴,而这次,王鲲鹏将要和他一生中的对头张天然碰面,王鲲鹏等了张天然很久了,但是他知道张天然等待的时间更长。
当阳玉泉寺铁塔下,黄坤正在劝说刘陈策,“你带着你小姨走吧,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做的,很重要的事情。”
刘陈策笑着说:“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想在这里等着。”
“你等着干什么呢?”黄坤焦躁起来,“你在这里只会碍事。”
陈秋凌轻声对黄坤说:“策策什么都知道,她就是要看看,你们是怎么为赵先生报仇的。”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黄坤说,“你为什么也不走。”
“如果不是当年赵先生,”陈秋凌说,“我早就病死,我也想看看。”
“万一我输了怎么办,”黄坤说,“谁知道到时候有多少危险?”
“王叔叔不会输的。”刘陈策说,“徐叔叔也不会输。我爸爸说过。。。。。。。”
“停,”黄坤忽然把手举起来,“别说话。”
刘陈策和陈秋凌不知道黄坤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黄坤立即向着玉泉山的山顶,飞奔而上。两个女孩也勉强在后面跟着。黄坤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山顶,黄溪十分的平静,他知道黄坤会上来。
“我师父。。。。。。。。”黄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师父。。。。。。。”
“是的,”黄溪的声音低沉,“他第一个动手。”
黄坤听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刘陈策一把将黄坤抱住,用手把黄坤的脖子紧紧勾住,“我说的没错吧。。。。。。。”
黄坤被勒得喘不过气,看着陈秋凌在一旁也在微笑,把刘陈策慢慢推开,“既然已经开始了,对方我的人,可能也要来了。”
“我们不会走的,”刘陈策说,“你别再啰嗦。”
黄坤看了看陈秋凌,又看看刘陈策,然后说:“那好,你们可以留下,但是要答应我,有人过来之后,你们远远的呆着,决不能靠近我。”
“我们就老老实实的呆着,”刘陈策吐了吐舌头。
黄溪看着黄坤,“我们两人单独谈谈。”
黄坤尴尬的向陈秋凌摊摊手,刘陈策立即拉着陈秋凌向山下走去。
黄溪和黄坤走到了一棵大树下,两个兄弟同时看了看西方。
“摇光为斗柄末端,”黄溪说,“七星阵法,靠的是相互照应,星位被攻击的时候,都要退守,邻近两个星位一个在对方背后攻击,一个切断退路。唯独摇光星位只有开阳星能够照应,王鲲鹏布置这个阵法,必须要有一个能够毫不动摇的人选来镇守星位,攻守兼备。所以摇光星位的镇守,比其他星位的人手要多,本来钟家有五个兄弟,是镇守摇光的最佳人选。可是钟家置身事外,王鲲鹏让徐云风镇守,也是对徐云风的本事相当的信任。本来我不知道徐云风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现在看来,他做你的师父,是你的运气了。”
“我师父是真正的过阴人,”黄坤说,“王师伯自己亲口说的。”
“哦,”黄溪说道,“那是你们诡道内部渊源了。看来你知道的也不会太多。”
“以后有机会再问清楚吧。”黄坤摸了摸脑袋,“我师父的确是个很难琢磨的人。”
“张天然的手下既然已经来了,现在也该我们准备了。”黄溪说,“我们可不能折损黄家的颜面。”
“马上就是我们了吗?”黄坤身体有点因为激动和紧张,微微震颤。
“按照王鲲鹏的布置,”黄溪说,“张天然试探摇光之后,就应该是我们天璇星位。”
“这个顺序。。。。。。。。”黄坤问,“我们距离摇光星位很远啊。”
“按照王鲲鹏把七星阵轴线扭转了两个方位,”黄溪说,“实际上我们比斗魁末端的天枢星位,距离摇光更远,但是我们的星位和摇光相反,我们有天枢天玑天权三个星位替我们牵制对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黄坤问,“我们镇守的天璇星位是第二拨被挑战的星位?”
“不是我说的,”黄溪回答,“是王鲲鹏计算的。”
“那如果不是呢,”黄坤问,“对手去攻击别的星位呢?”
“如果王鲲鹏连料敌之先的本事都没有,”黄溪说,“那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布置七星阵法。”
“那我们是第二个被攻击的星位,天枢天玑天权三个星位的帮手会不会与共同联
黄溪慢慢的摇头,“如果这样,七星阵法就不是道家大阵,而是街头的混混打群架。”
黄坤等着黄溪说明白,黄溪解释:“道教术士,能走到宗师地位,实在是太艰难。怎么可能轻易冒险,所以张天然最开始派遣过来的人,一定是相对能力较弱的下属,如果我们每个星位的人选,连最开的小角色都不能单独解决,而需要王鲲鹏运转阵法,那么就更没有胜算。”
黄坤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原来还不是我们对付不了的对手。”
“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多了去了,”黄溪提醒黄坤,“守住阵法比攻击阵法更加艰难,一个星位失手,整个七星阵就一败涂地。”
黄坤说:“王师伯承担的压力,的确是我们所不能想象。”
“这还只是开始,”黄溪说,“之后的对手,所有的人的能力,都会超过我们,那时候,才显现阵法厉害的时候。”
黄坤听了,焦躁起来,“这两个小女孩在这里只会坏事,得想个办法把她们给打发走才行。”
“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情,”黄溪皱着眉头,“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这都是大忌,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能和两个女孩纠缠不清。”
黄坤听了,知道也无法解释,只能说:“让我想想办法。”
“玉泉寺的主持已经跟我提过这事了,”黄溪说,“玉泉寺的和尚已经表明态度,不会搀和进来,王鲲鹏看来也给他们施加了压力,他们看在我们黄家的地位,才答应把这地方借给我们,但是天天两个女孩在和你在一起,他们都是出家人,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一个疙瘩。”
黄坤被堂兄教训,心里也觉得自己没把事情处理好。
两兄弟商量了这么些话,也就不再多说了,黄溪在山顶结庐而居,黄坤还是回到了山下的铁塔旁,铺了一床草席打坐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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