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何加快脚步,转过去,见到梅瑾行微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双手放在下面,不断抚弄着。梅瑾行正要加快手上的动作,冷不防被人握住手,吓得他抬头起身,撞到穆少何的下巴。
穆少何夸张一叫,整个人被撞得摔进水里。
梅瑾行吓得直接软了,趴在岸上喊:“穆少何!”
那穆少何进水后,竟然没有浮起来。
梅瑾行不会水,站在岸上,喊:“穆少何!别闹,快上来!”
水圈渐渐变小,慢慢归于平静。
梅瑾行迟疑:“穆少何?”
四周只有瀑布的冲击声,和远处的鸟鸣。
梅瑾行站在上面不知所措,一只手突然从水底冒出,准确地抓住他的脚裸,把梅瑾行拽下去。
梅瑾行惨叫都没发出,便灌了一嘴巴的水。他四处无依无靠,手脚乱摆,耳朵眼睛都是水,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惊惧之情袭上心头。
冰凉的水中,一双手臂紧紧固住他的身子,梅瑾行像抓到了浮木,害怕地抱住身上的人。穆少何含笑凑上来,准确地衔住他的嘴巴,在梅瑾行换气张嘴的时候,将舌头钻进去,肆意掠夺。梅瑾行在水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放纵。
沉浮的水中,两人的头发交缠,紧紧相依,一口气吞来咽去,互相给予,又互相争夺。
等梅瑾行被带上去,只能一身湿透,浑身无力倒在岸边,轻轻喘气。
穆少何坐在他身边,用手把梅瑾行贴在脸上的头发撩开,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梅瑾行缓过来,一边咳嗽一边指着他骂了一句禽兽。
穆少何在他上面,眼睛深深地望着他,笑着说:“到底谁是禽兽,把人撩拨了,自己跑到这里来快活。”
说着,抓住梅瑾行的手,放到自己肿胀的下面。
梅瑾行被那物烫了手,又见自己的行迹败露,脸红红的,没有什么底气反驳什么。
穆少何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同样抬头的地方,十分蛮横:“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说着就去扯他七零八落的衣服。
谁知梅瑾行这样了,还是拒绝。
穆少何把人摆端正了,严肃道:“为什么?”
看梅瑾行躲闪的目光,穆少何想到什么:“难道,因为我们没有成亲,所以…….”
梅瑾行打住:“你想多了。”
穆少何十分正人君子地把他衣服穿好,遮住梅瑾行露出来的胸膛:“好,我让师傅选个良辰吉日,我们成亲。”
梅瑾行被他牵着站起来,怕他真的要去找龙苟元,只能拉住,说:“没有这回事。”
穆少何面无表情地回望他。
梅瑾行叹气,眼底有深深的担忧:“我,就是怕它又回你身上。”
一句话,穆少何什么都明白了。他低笑,说:“听到这个答案,我很开心。”
穆少何敛笑:“如果这个方法可以,即使霸王硬上弓,我都要再来一次。”
穆少何走近,发现梅瑾行比初见时高了许多,与自己差了不过半个头,身形已经有青年的轮廓,只是眼睛还是清澈透明,宛如马车初见。
“走吧,我们回去换身衣服,不然我怕自己把持不住。”穆少何听到这个答案,心下一片柔软,牵住他的手,要打道回府。
低头许久的梅瑾行这时却伸手,拂了一下他的下巴,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胡茬没了。”
穆少何:“唔?”
梅瑾行浑身一松:“既然如此,我实话实话,其实……”
穆少何感兴趣地凑近来,被人猛地推倒在地,磕了一下脑袋。
梅瑾行跨坐在穆少何身上,低头舔了舔穆少何的唇,无可奈何又小心翼翼:“我早就把持不住了。.”
☆、第三十七章:鬼打墙
龙苟元是好静之人。
早饮朝露,午后乘凉,晚观夕阳。偶尔炼炼蛊,抓抓虫,逗逗鸟,种种菜,也是一派自得。
不过自从穆少何带着一人一蛇一鸟回来后,空闻山与以往相比,热闹不少。光是白雪一鸟,常常能整出非常大的动静,血龙在它的淫威与穆少何的默许下,便驮着它到山里林间,附近野兽见庞然大物纷纷避让,白雪开心了,抓了一堆虫子回来,没吃完的虫子会去吃龙苟元种的菜,让龙苟元烦不胜烦,只能放出更厉害的蛊虫处理虫子。
龙苟元除了要防白雪与血龙,还要小心常常待在一起的穆少何与梅瑾行。有次没留神,撞见两人衣衫不整搂在一起,惊得他唉哟一声,捂住眼睛跑了。后面还传来穆少何不要脸的“别管他”三字,以及梅瑾行的一声惊喘,龙苟元忍不住骂了一声禽兽。
日子便这样过着,
山上清幽,生活悠闲,如游离仙境,与人世隔绝。
等到飞雪染林、万物萧肃之时,旺盛的火焰蒸腾出团团暖意,隔绝外面的严寒。屋里的穆少何翻阅典籍,询问梅瑾行是否畏寒,已经裹了一身厚衣的梅瑾行摇头说没事,又碰了碰许肩膀后久未有动静的四绝蛊,心怀侥幸道,它或许已经死了。
穆少何笑而不语,只是翻书的速度变快了。
龙苟元有专门的房间存放他从家族带来的书,加上年轻时四处游荡,收集散落在民间的册子,存满了四个房间。毫不夸张地说,若被世人知晓这里的存在,术士们必会如见辟血人那般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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