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了,你下手吧,弄完睡觉了。”
我拿着杀生刃来到黄皮子跟前,后者现在已经蔫的不行,被大黑整的身体都虚幻了不少。
“要怪就怪你自己心术不正吧。”
刀刃割掉黄皮子的一瞬间,一声充满怨恨的喊叫声在我脑海中响起。
看着逐渐消失的黄皮子魂魄,我心里不再有半点怜悯,爷爷说的对,要是让它活着,不知道得祸害死村上的多少人。
我想着让李叔去我屋睡,我和爷爷就活大炕,可李叔死活要回来,我也不好拦着,送他走后,就插上门回屋睡觉了。
等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愣是已经八点了,重点是,我爷爷居然没喊我起来。
这下可给我纳闷坏了,赶紧下了床去找我爷爷,可屋里屋外找了个遍,就是看不见他人影。
就在这时候,断臂小乞丐从房梁上冒了出来,恰好和我瞧了个对眼,吓得我差点跪地上。
“咱每次出来能别这一惊一乍的吗.....”我无奈道。
“对不起阿哥哥。”断臂小乞丐惭愧道。
“没事没事,话说回来,你知道我爷爷去哪了吗?”
“知道,爷爷让我告诉你,他和李叔去做吃的了,让你先上杨爷爷家待着。”
“做吃的?啥吃的还值当起了个大早出去做的?还俩人一块的......”
断臂小乞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这样也好,李叔昨让我把黄皮子的脑浆和眼珠给杨爷爷送去,省的我多跑一趟了。
从冰箱里拿了布袋后,我想起个茬来,开口问断臂小乞丐,“对了,你俩多久没吸人的精元气了,不饿吗?”
断臂小乞丐笑着摇头道:“不饿,那个杨爷爷给我和老五一人吃了颗药丸,现在肚子还饱着呢。”
果然各行有各行的门道,杨爷爷那赤脚野医的手艺看来不比我们刽鬼匠人的差。
“不饿就行,那你俩搁家呆着,我出去趟。”
傻了的乞丐忽然说道:“要吃肉...要吃肉...”
要搭理傻了的乞丐,那我一天没闲时候,锁上家门就往杨爷爷家奔了。
杨爷爷和李叔差不多,在村里都是独门独户,没个妻儿老小的,光自己单愣棍子。
不过先前听我爷爷和杨爷爷唠的时候,杨爷爷比李叔还强些,在东北那边有个老相好。
到现在这么大的年纪了,每年还往东北那地界跑一趟呢。
有时候我想着让爷爷劝杨爷爷把那老相好给娶回来,毕竟这人一上年纪,心里都空落落的,有个老伴知疼知热的多好。
可每次我一提这个的时候,爷爷就把烟杆子给叼上,说什么,有些事,人都明白,但就是迈不过那个坎。
正文卷 第四十九章 黑白照片
迈出家门没多远,不远处就有个妇女朝我招呼道:“平安!平安呐......”
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算不看对方的脸,我也能知道人是谁,“梅婶,你咋又端鸡汤过来了呢?”
梅婶没应我话,看着我脑袋上的纱布,急忙问道:“你脑袋上咋弄得?”
“昨天回来的时候没仔细看路,给摔沟里去了,不碍事。”
梅婶自责道:“怪梅婶了,早知道不叫你过去给捉那黄皮子了。”
“这有啥的,我皮实着呢,对了梅婶,那黄皮子我给你逮到了,皮毛都剥下来挂我家院里的枣树上了。”
“逮到我就心静了。本来想着早些给你和刘叔送鸡汤过来,可不知道咋回事,今儿一早起来是浑身没劲,脑袋还晕乎,刚缓回来。”
“可能这两天太累了,梅婶你把鸡汤给端回去吧,自己也好好休息休息,我现在得去趟杨爷爷家那边,再开门也麻烦。”
“那行,等晚上梅婶再给你做好菜吃,可不能让平安白碰坏了脑袋。”
我痛快的答应道:“行,梅婶。”
八九点这阵在村里都是人们下农活的时候,一是太阳还不毒,二是都吃饱了饭,身上有力气。
这去杨爷爷家的一路上,我是没少和人打招呼。
到了杨爷爷家后,我推开铁门进到院子里,便招呼道:“杨爷爷,在家呢吗?”
“在呢在呢,平安快进屋里吧。”
杨爷爷别看在我们村是个村长,自己住的房比我家的还破,纯粹用草混着土泥建的,但他也不是没钱,就像是稀罕土房似得。
不过杨爷爷家的土房确实门道,这夏天一进屋里边,跟进了空调屋一样,特凉快,等到了冬天,里面又暖和的像个小火炉。
推门进到屋里面后,一股浓烈的药酒味直窜我的鼻孔,让我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杨爷爷,又泡药酒呢?”
杨爷爷挺起腰杆子来,把玻璃罐上的封口弄死,对我说道:“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了。”
我点了点头,把布袋递给杨爷爷,说道:“这昨天黄皮子身上取下来的,李叔叫我给你。”
杨爷爷知道这茬,从我手里接过,扒开布袋瞧了眼,问我道:“平安,那黄皮子是只母的阿?”
“阿......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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