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_老琚啊老琚【完结】(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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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庭恩双眼一瞪,“这位兄弟,为何如此说博格达?”

  花逢春说,“不是我如此说,而是博格达如此做。难道博格达能做,我们连说都不能说吗?”

  朱庭恩瞪着花逢春,“博格达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齿的事?今天你可得把话说个明白。博格达可不是任人信口雌黄的。”

  花逢春笑了,“朱兄这是威胁吗?但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官府动动口,博格达就动手。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看见了的,难道朱兄要把这里的人都杀了灭口,以堵住世人悠悠之口吗?”

  朱庭恩凛然道,“以赛西施的作为,博格达拿错了吗?”

  花逢春说,“博格达拿赛西施自然无可厚非。但拿其他人吗,哼哼!……”

  朱庭恩说,“一夜连杀人一家十几口,难道不该拿?”

  花逢春冷冷一笑,“如果杀人就该拿,那博格达这些年也杀过不少人吧?这又该如何?是不是这世上只有博格达才有杀人的权利?”

  朱庭恩说,“博格达只杀该杀之人,岂可乱作比较。”

  花逢春又是冷冷地一笑,说,“哼,博格达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别人杀的就是不该杀之人?”

  朱庭恩听了花逢春这话,愣住了。这时,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杨再兴也站起身来,说,“我觉得这位萧姐姐也不是滥杀之人,肯定其中另有隐情。最起码也应该让人把话说清楚。”

  朱庭柱对着花逢春拱了拱手,说,“花兄,适才是兄弟鲁莽了,请花兄不要见怪。花兄言之有理,就由杨小将军所言,请萧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说,然后大家一起来评评这个理,如何?”

  朱庭柱态度的大转变,让所有的人都颇为诧异,只是不知道这个朱庭柱何以会如此。只有朱庭柱自己心里清楚,刚才,有人用传音入密的工夫,以博格达的名义,令他如此作为。朱庭柱静下心来,也觉得令他作为之人,确实处理眼前之事的方式比他高明。

  萧桂英感激地看了看杨再兴,款款地说了起来:

  小女子叫萧桂英,家住官湖。官湖是一片大湖,湖边的渔民都是靠打鱼为生。在湖的东岸。有个庄子叫丁家楼庄,庄上,住着一个渔霸叫丁三豹,他勾结当地官府,专门征收渔民的渔税,残酷地欺压渔民。小女子从小随父亲一起在官湖里打鱼,苦熬日月。在官湖的西岸,有个叫“三圣堂”的地方,地势最高,这里有一棵大柳树,盖有三间茅草棚。小女子和父亲打鱼打累了,就会把船摇到这里来歇息,把鱼网扯到柳树上晾晒。去年,父亲生了重病,卧床几月不起,不能下湖打鱼了,只好靠借贷度日,渔税就更没法交了。一来二去,就欠了渔霸丁三豹的税银六十两。丁三豹三天两头派人向肖恩催要渔税。肖恩只好强撑病体下湖打鱼,谁知当时天气太早,湖水下降,鱼不上网。肖恩连打了几天,连一条鱼也没打着。小女子见父亲累得腰酸腿疼,想到爹爹这么大年纪还在为生计奔忙,不由心疼地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往后就别再干这打鱼的累活儿了。”父亲听了不由叹口气,说:“傻孩子,爹爹也不愿意这么累啊,可不打鱼咱们父女俩吃什么啊。”一句话触动了小女子的伤心处,想到母亲早亡,父女俩艰难度日,眼见爹爹年岁一年比一年老,可家中却是一贫如洗,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这一天,父亲的老朋友李叔叔和倪叔叔来看父亲,他们弟兄们分手多年,难得一见,但父亲却是连买酒请他们的钱也没有。三人正谈说着,忽听岸上有人大声呼喊父亲的名字。原来是丁府的家丁又来催讨渔税银子了,父亲下船陪笑说道:“这几天天旱水浅,鱼不上网,待改日有了钱一定送上府去。”李叔叔在一旁听了气不过,便下船把丁府的家丁喊住,道:“你们一无圣上旨意,二无户部公文,凭什么来收这渔税银子!“丁府的家丁把眼一瞪,蛮横地说道:“什么也不凭,就凭本县县太爷当堂所断。”李叔叔和倪叔叔见父亲竟遭受这些恶人的欺负,心中十分不平,都劝他别再干这打鱼的生计了。父亲叹了口气,面带愧色地说道:“实不相瞒,家中一贫如洗,我父女就靠打鱼吃饭了。”

  第二天丁府的管家带着一帮家丁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父亲从那叫门声中听出来者不善,忙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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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遥远的传说:五十七、冲天一怒

  管家知道父亲不是好惹的;一付笑脸说明来意,暗中却吩咐家丁们准备好,只等他将锁链套住父亲的脖子,便一齐上前拉走。不料,管家的锁链没有锁住父亲,反被父亲将锁链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管家让家丁们把父亲团团围住。父亲忍无可忍只好应战,管家依仗人多势众,呐喊着一拥而上。父亲抖擞起精神一阵拳打脚踢,管家和他的那些家丁们被打得东倒西歪,狼狈不堪。打跑了丁府的爪牙,父亲知道丁员外决不会善罢甘休,当即赶到县里去告状。那天,小女子在家中提心吊胆地等着父亲回来,一直到天快黑才见父亲,父亲步履踉跄地回到家中,小女子吃了一惊,忙迎上前搀扶着父亲问道:“官司打得怎么样了?”父亲气得浑身直哆嗦,半天才愤愤地说道:“那狗官与丁府狼狈为奸,上堂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了我四十大板。”小女子一听便心疼地哭了起来。父亲悲愤地接着说道:“这还不算,狗官他还要我连夜过江到丁府去赔罪,还要将你送去丁府为妾抵债。这口气叫人如何咽得下去!”父亲越说越气愤,不禁脱口道:“我真恨不得马上飞过江去杀了他的全家,方解我心头之恨。”小女子一听父亲要去杀人,吓了一跳,忙劝阻说:“爹爹,他家有钱有势,咱们惹不起,还是忍耐了吧。”父亲说,“如今已是忍无可忍,我怎么会把你送进火坑里去。”小女子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由伤心地哭了起来。父亲让小女子好好看家,他要连夜过江报仇雪恨。小女子担心父亲遭遇不测,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便随父亲带上戒刀一同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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