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久不见了,我抱着它的大脑袋亲了又亲,那货也不客气,突然伸出长长的大舌头把我的脸扫了个遍,弄了我一脸的口水,气得我一边用袖子擦脸,一边怒道:“烛龙!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舔我的脸,你怎么还舔?”
那货就跟没听见似的,得意地看着我在那里发飙,木讷讷的眼睛里闪着“诚挚”的喜悦。
“净心!到底出什么事了?”净空显然急得不行,连声音都抖了。
我光顾着高兴了,听他一喊才猛然想起那老兄还在井下呆着呢,忙冲到井边,跳下去,把他带了上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一上来,净空就迫不及待地问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嘴乐得都要合不上了,激动地说:“师兄,离和烛龙找到了!”
净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真的?”
“嗯!”我开心地使劲点头,“他们就在屋里呢!”
我拉着净空进了屋。这时,瑶尘已止住了哭,见了净空,也不管我们大家都在一旁,就一头扑了过去,扎进净空怀里,委屈得大哭起来,好象谁欺负了她似的。
净空搂着瑶尘一通哄,我站在一旁尴尬得不行,必竟是离和烛龙恶作剧把人家给吓着了,作为他们的老大,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那两个始作俑者这时候也蒙了,知道玩得过火了,都消停老实地呆在我身边,蔫了。
我在他俩脑门上一人点了一下,瞪了他俩一眼,走过去,抱歉地说:“瑶尘,对不起啊,他俩就是好玩,跟咱俩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要吓你,你别介意啊。”
净空用眼神问我怎么了,我就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跟他讲了一遍。净空叹了口气,道:“谁也不怨,过会儿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瑶尘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泣。净空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也看出了他的心疼,我心里不免又多了一丝愧疚。
“诶?兰巴哪去了?”我突然发现折腾半天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兰巴都没有现身?便有些急了,转圈找了起来。
离把乌黑的眼珠翻了翻,一只触手抚着额做沉思状,然后好象想起了什么,用触手一撑,跳到院子角落里的一口大缸旁,把上面竹制的盖帘一揭,指着里面道:“噢,净心,你说的兰巴是不是他?”
我忙冲过去看,可不是,躺在里面的不是兰巴还能是谁?
赶紧把他从缸里拽了出来。一摸鼻孔,呼吸都没了,吓了我一跳,忙去按压他的胸部,大喊他的名字。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缓了过来,大家都松了口气。怎奈烛龙和离不自觉,凑到跟前看热闹,兰巴一眼对上他们,立马白眼仁一翻,又昏了过去。
少不了又是一翻折腾。等可下把人又救过来了,兰巴扯着我的胳膊问:“法师,他们是谁呀?”
我忙拍着他的手安慰他:“没事,不要怕,这都是我的朋友,离和烛龙。”
“烛龙?”
兰巴突然来了精神,仔细打量起烛龙来,紧接着扑倒在地,便磕起了头,弄得我们大伙都莫名其妙。
“兰巴,你这是做什么?”
我去拽他起来,他却死活不肯,抓着我的胳膊道:“法师,我就说您是天神,您还不承认。”
兰巴长跪在地上,激动万分,“法师,我们蜀国祭祀或者需要与上天沟通的时候是要借助青铜神树的,神树上伏着一条神龙,据说是守护神树的神灵。
我在家传的羊皮书上见过神树和神龙的照像,原以为那只是某种意义的象征,真实并不存在,可是万万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福分能在这儿见到神龙真身,我兰巴此生无憾了!”
我扭头去看烛龙,它倒是真不客气,大大方方,大模大样地受了人家的跪拜,好象理所应当然似的。
看它那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忙把兰巴拉起来,对他说:“你想太多了,哪来那么多的神灵,这烛龙是我朋友,那就也是你的朋友。”
哪知兰巴又要倒头拜我,嘴里还虔诚而恭敬的念叨:“那哪成啊,兰巴可不敢高攀呐。”被我一把扶住。
他现在这是过分激动,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我扭头去问离:“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一指阿吉婶,“是她,都是她干的好事!我们来的时候,只知道阿吉婶家是在这条街上,但摸不准是哪家。本打算趁着夜色挨家挨户慢慢的侦察,谁知忽然听到这个院子里传来两声入水的声音,我和烛龙就赶紧溜过来看。
本打算爬个墙头看个究竟,结果刚露个头,就瞧见那女人站在这男人身后抡起个木板打在了他的头上,男人连声都没出当场就倒地上了。后来,那女人就把他拖到这口大缸这儿。
净心,我跟你说,这女人可了不得,相当有两下子,只两手一提,就把那男人给拎了起来,在屁股上还踹了一脚,把他大头朝下给踹了进去,然后又把盖子给盖上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江源捉鬼(八)轻松一刻
兰巴揉着脑袋愤愤道:“我说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呢,还有个大包,敢情是被这婆娘打的。”
离用触手掩嘴偷笑了下,接着说:“这时候,我隐约听到井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就听出是你们了,正想着要不要过去跟你们打声招呼,就见那女人直奔井的方向去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尚可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