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你不感到惊喜吗?”她说。
“我很惊喜。”我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又向我靠近了一步。现在我们紧贴在一起，她饱满的乳峰轻轻地蹭着我的蓝色制服。
“你又脸红了啊?”她说，嫣然一笑。
“是吗?”我说，“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真的变了吗?那你喜欢吗?哎呀，这里怎么这么热啊，我要脱下外套。一个人为什么必须套上各种衣服伪装自己的欲望呢?这就像是密沃青年会不断通过复制身份来伪装真实的存在一样。无论什么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伪装起来的欲望。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说话，来，让我们坐下来吧。”
她很快地抓住我的手。
“你的手怎么冰冷冰冷?”她说。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们待在地下二层，没有暖气，也没有壁炉，我又只穿了一套蓝色的变态学员制服，我能不冷?我就纳闷了，她怎么还会感到很热、还要脱下她的皮外套。
我忘记说了。她今天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外套，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皮裤子，就这个造型来说，使她看上去就像是哈雷飞车党。
我跟在她后面来到了房间中央的沙发前，和她并排坐了下来。
“你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这么拘束?”她又用她让人很不习惯的柔声说道。“难道我们不是已经很了解彼此了吗?”
她暗示我上次在她公寓里那次放纵吗?我一直相信，那次只是个意外。可是现在她在我面前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向我预示，这种意外还将再次发生。
但问题是，如果再次发生，那还能被称着为意外吗?
“如果一个人拘束，必是因为他敏感地觉察到危险正在逼近。”我说。
“是吗?在这个位于地下的密室里，还能有什么危险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如何敏感地发现了什么样的危险?”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试图引诱我。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有一个摄像头正在监控着我和你的一举一动。”
我说着向房间的四壁望去，似乎想要找出那个隐藏的摄像头。
“我在引诱你吗?”黄茗喊道。她被我点破，一副气急败坏地样子，从我身旁跳了起来。
“既然如此，”她离开沙发走到一个酒柜前，取下一瓶红色和一只杯子，开始给自己斟酒。她说，“既然如此，好吧，让我们来看看斯特恩的工作都取得了哪些进展?”
她把我丢在一旁，端起杯中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想了想，说道，“你们是不是想要暗杀我?”
她平静地说道，“这不可能。暗杀不是密沃青年会的风格。再说，我们为什么要对你下手呢?没有任何理由让我们这么做。你现在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难道你不知道谷小明话费了四年的时间，在N大注册读大学就是为了接近和保护你。如果我们要杀你，当初我就可以下手，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她说得很有道理。
“好像不是吧，”我说。“我按照你们的吩咐和基督教青年会的人接上了头。我想你们已经接到这个消息了吧?”
“是的，处长已经将你和肖娜谈话的录音拷贝给了我们。看来基督教青年会的势力已经大大得到了壮大。打入特别调查局内部，这是他们打出来的一手非常漂亮的牌。”
和当初想到一样，处长果然是为密沃青年会工作。
我继续说道，“但是肖娜威胁我如果我不和他们合作，我就得不到他们的保护。她说，你们已经派出了杀手想要除掉我。”
“恰好相反，斯特恩。”黄茗说道。“如果你不和我们合作，你就得不到我们的保护。基督教青年会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情。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他们准备把你送往元宇宙，且不说，一旦当你穿到元宇宙之后，你自身必须经受的痛苦——这都是不值一提的微小琐事。你在元宇宙里将以第二级宇宙特使的身份接见那里的使节，并和他们一起制定入侵第二级宇宙的计划。顺便说一句，我们的世界在他们的世界中被称为第二级宇宙。在你带回来入侵计划之后，他们就会立即将你杀死，因为根据你的天性，你生来就是密沃青年会的人——这一点谷小明已经告诉过你了吧，我想——，你必然会反对这个计划，那时你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
“你的意思是肖娜在诈唬我?”
“没有什么人可以信任。”她答道。“当然除了我们。”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很简单，你只需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接受肖娜派给你的任务，当然你还必须及时将他们的行动报告给我们。我将是你在密沃青年会唯一的联络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信任。”
“处长也不可以信任?”我问。
“你可以信任他。不过处长是我们在培育大学的唯一的潜入者，并且我们相信基督教青年会也已经潜入了进来。我怀疑处长身边的秘书就是他们的卧底。”
黄茗说着给我也倒了一杯酒，扭动着黑色皮裤子绷紧的屁股，走来送到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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