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吴广义要把那条尾巴甩掉,和后面那车飙车,紧拽着扶手。
吴广义摇头苦笑说:
“呵呵!你小子不傻啊!把保险带系上。
随后吴广义猛踩油门,来回变道。
我盯着倒车镜,那辆黑色丰田确如吴广义所说,也加速追了上来。两辆车一前一后在公路上狂飙。
吴广义笑眯眯的扫了一眼倒车镜说:
“孙子,不跟你玩了,就到这吧!
随后切诺基呼啸着在公路上横冲直撞,在距离劳动路十字路口红灯200米左右的地方,把车速降了下来。
那切诺基简直比走还慢,其他车急着过绿灯疯狂的按喇叭,我望着吴广义那张平静地脸说,还有13秒就变红了,这车又不是坦克,你怎么开这么慢干什么!甩不掉它是吧!
吴广义没说话,直直盯着数字显示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数字跳到4的时候。
吴广义猛踩油门,那辆切诺基跟一头咆哮的猎豹似的,猛然间窜了出去。
绿灯刚变红切诺基,已经冲出来停车线。
而那辆黑车显然闯红灯也跟了上来,他已经彻底暴露它的意图。
吴广义表情冷静的对我喊,注意了。
他话一说完,一脚把刹车踩到底。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后,我整个身体被巨大惯性向前甩,还好保险带把牢牢定死在座位上。
而那辆黑色丰田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它来不及躲闪,一头撞在切诺基的屁股上。
随后一辆南京依维柯,拉着警笛开了过来。
从车上下来,十几个身着黑色作训服的拿着枪的警察,把那辆黑色丰田死死围住,我紧盯着倒车镜,四个男人抱着头从车上下来,蹲在上,一个穿黑色马甲的男人,一脸的茫然的盯着的车窗。
第二百一十章 住院的邢睿
另外几个特警冲了过来,一个特警握着微冲站在驾驶室外喊:
“熄火,下车。
吴广义扫了他们一眼,嘴角一撇咬着下嘴唇,目视前方,一只手挂在操作杆上,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呼啸着向解放路冲去。
呯,,,,呯,,,,那特警鸣枪两声。
我震惊地望着吴广义说:
“你这样也行!
他紧握着方向盘答非所问地说:“别紧张一切竟在掌控中,就他那日系车纸一样的铁皮,和我这辆北京吉普磕,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
我惊魂未定说:
“那特警鸣枪了,他们不会真开枪打我们吧!
吴广义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说:“你小子心态还是不行啊!这小场面你就害怕了,,哈哈!这演戏么,就要演得逼真点,你以为那些人是傻逼。
那辆黑色丰田车,既然从殡仪馆跟踪到这,用脚丫子都能想的到,他们的目标是你。
你小子这才几天就被挂线了,呵呵!为了你不暴露,我一会我把你扔在新景小区门口,你自己打车回去。
你能不能想起来是谁跟踪你,是雨龙那一伙吗?
我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无意识地摇了摇头说:
“雨龙应该不会,现在房氏集团已经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我和房辰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再说他的眼线郭浩一直盯着我们!他没必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对了,有件事我想请帮忙。
吴广义笑了笑说:“你咋那么磨叽。有事你开口,只要我能帮上的我尽力。
我想了想说:“我想让郭浩见一见赵小丫的遗体。
吴广义表情为难地说:“这事呀!我还真不好答应你,毕竟这个案子没破。我做不了主,要请示二号老板。
吴广义说话的时候,显然在刻意注意我的反应,他见我一脸不高兴又说:
“韩冰,你也不要失望,我可不是一口回绝你,我要和领导通个气。只要他点头我立马给你办,你也知道郭浩也是雨龙的人,人心隔肚皮你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毕竟他嫌疑也没有排除,你等我电话行不!
我把脸扭过去,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望着车窗,发牢骚地说:
“你们干警察的就是麻烦。屁大的事都要请示。总把自己规定在条条框框地。
哎!就这事很简单嘛!我是殡仪馆的工人,我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偷偷让郭浩见赵小丫,问题是我tmd尊敬你们,才和你们打招呼,这事你看着办!
我丑话说前头,有一来必有一往,这事你们不给我办,自己掂量!那以后让我干什么你们也别想。让我给你们好脸色看。
吴广义撇嘴笑了笑说:“你小子还真较真,别发牢骚了。这事我知道了。
你现在把最近接触的所有人,从新捋一遍,得罪了什么人,有谁对你有过节好好回忆一下。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一句:“有可能是雷哥?
吴广义用余光盯着我说:“雷哥是谁?
我点燃一根烟,努力让思绪平静,又把雷哥找我办的事,和吴广义叙述一遍,吴广义听过后,眉头紧锁沉默了半天说:
“这真是猪肉炖粉条,不该进锅的全tmd自己跳进来了,孙雷竟然也潜回阳北了。
我说:“我听说这个叫,孙雷的也是个狠角色。
吴广义脸一紧说:“狠角色,呵呵在我们手里屁都不算,那都是外界传言的,其实也就是仗个他哥的淫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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