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时隔那么久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你不要瞎猜了,害的我也跟着你吓出了一身冷汗,你想想那神秘的花园在哪里呢?那些人在哪里呢?金发碧眼的姑娘呢?对不对啊小伙子!”
汤默森从刚才的惊讶之中缓缓的回过神来,“也对,时隔那么久了就算真有生死簿的话,在□□时期也早就被当四害给烧掉了。不然也不会把这建筑物当做今天海蓝大学的教学楼了。你说的对老伯我多猜疑了。”
“不过能和故事中的场景和人物契合那么多也已经超出了巧合范围了,那刚才的摆渡人又怎么解释,老伯除了你还有其他的人在这里摆渡啊?”汤默森继续说着问着。
“这个当然有啦,光载你们学校的学生我自己哪能忙得过来的。你肯定是看花眼了!而且这里也绝对不可能是故事中的那个有老约瑟夫的渡口的,哈哈小伙子不要疑神疑鬼哦!你看你到了该下船了。”老伯的渡船停靠在了海蓝大学靠海边的渡口。
咸涩的海水气息和雨水侵润大地的泥泞气息混合在一起,让汤默森心情一震,变得舒畅了许多。一个念头袭上心间,“还好不是下雪!”
而就在汤默森迈下渡船的时候,“喵呜!——”凄惨的猫叫划破破碎的天空。伴随着雨水这种传播声音更好的介质,那难听的猫的叫声更显刺耳起来。紧随其后一道棕色的影子瞬间掠过,不知是什么动物如此的凶猛,难道说是一直猎豹。在汤默森的脑海中除了猎豹没有这般快如闪电的速度的。可他的体型与样子也不像。
而这一个奇怪的动物身影深深的吸引了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浓重好奇心的汤默森,他也一个箭步的跟了上去。
切就在摆渡的老伯嘲笑汤默森这小子一个小孩子脾气玩心未泯的同事。一只形同枯槁的手臂,挥舞这一把骨头材质的巨镰带着一股劲风向摆渡的老伯劈了下来。
待老伯闷声道下,那若有若无的视野里,仅仅看到了一艘骨船,一个黑袍加身,两眼空洞好似地狱恶鬼的骷髅,缓缓的划着船向茫茫海雾中驶去。
… … … … … … … …
汤默森快速的追上了那形容猎豹的动物,躲在一处峭壁边上小心的观察。那动物长得有点像猫,可体型上比猫大了很多。棕色的皮毛上又有着猎豹一样的黑色斑点。他面对的竟然是一只有着两条尾巴的黑猫,碧绿的双眸呆若木鸡的看着体型大点的似猎豹的动物。
它来回的走动着,来来回回的,然后摇着它的耳朵,发出低吼声,那声音有点像敲鼓的声音,是弱势强,似乎是有节奏一样。那只本来很凶的双尾黑猫,渐渐的失去了神智一样,也不叫了,跟着前面大点个头的走到海边,不停的喝着咸涩的海水,然后吐了出来,而就在黑猫吐出它腹中的东西时汤默森,看到了这辈子除了在医学院的解剖室才能见到的,有人的手指头,耳朵,鼻子,毛发……
“呕——”汤默森也忘记了身前的峭壁,伴随着翻江倒海的胃部,猛的一吐就载下了山崖。
而海面上远处的雾气之中,一艘骨船缓缓的驶了出来。那枯槁的摆渡人,虽然没有五官,却仿佛在窥视,在阴邪的坏笑。
… … … … … … … …
☆、第一回.
第一幕、索命摄魂
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他人相爱的权利。
霸占着爱人的身躯,却得不到爱人的心。
第一回.
穿着粗布衣裳,一日三餐,清茶淡饭。以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生活着。是因为我一直想要借助时间这味良药平息内心深处的涟漪。还有对她那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爱意。
抽着烟,踌躇的踱步,我仍旧不能欺骗自己,已经把过去都忘记了。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再去祭奠他们,更重要的是去祭奠她。
冷蓝色的天空,东方微微的发白,冷冽之中,我已经动身了。
开学。大学的每一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变得生机盎然,我捧着一束束洁白的菊花走到校园后山那大小不一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刻着那些熟悉的名字。
是的,欺骗不了自己。我还是不能忘记那一段可以被域名为歇斯底里的时光,就像是墓碑后的坟包上具有顽强生命力的杂草,即使除掉,也还会再生根,发芽,结出花蕾,在微风的摇曳下绽放,卖弄着它妖艳的身姿,我承认,我败给了它。
泪水缓缓的顺着脸颊滑落。这不仅是因为其中一座黑面白底的大理石墓碑上刻着我最深爱人的名字——樊凡。
其原因是如果我不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晰的记录下来,或许那曲折离奇的故事就像是眼前的坟冢永远的沉默于此,没有人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懂得我最深爱的人是经历了如何悲惨的人生。
回想起当年。
我是以一名各科全优的天才学生拒绝了国内名牌大学,更甚至是世界名牌大学的邀请,并且选择了这所地处偏远山村,清幽古典,校园里满是西方古典建筑的大学。
起初是为了深爱的她,而后这里的一切都太具有魔幻色彩,让我无法抑制的对它们神往。迷恋整座校园的古典建筑,还有那些扉页泛黄看已经没有了名字的小册子,让我忽略和抛弃了太多太多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其中包括朋友,爱人,更甚至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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