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诸位读者是否已明白媛首村、媛首山、秘守一守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在此我希望能得到诸位读者的帮助,这一点在《前言》中也曾做过预告。
关于十三夜参礼事件和媛首山命案,什么样的意见都好,心里有想法的读者若能不辞辛劳和“迷宫社”联系,本人将深感荣幸。“迷宫社”地址请看杂志的末页。
也许在四个月前写下的《幕间(二)》结尾时,我就该提出第一次请求。不过,下一期杂志连载会暂停一次,所以有足够的时间。
衷心期盼诸位读者的协助。
第23章 来自读者投稿的推理
收到了读者的大量来信,实在是让我感激不尽。
另外,本章原本是“正文”而非“幕间”,不过,由于不再采用小说体裁,所以我打算以“幕间”的行文风格继续下去。
话说昨天,杂志社把诸位的信件和明信片都转发过来了,数量之多让我吃了一惊,随即又喜不自禁。不完整的拙作还能得到如此回应,真是喜出望外。在此再次向诸位读者表示衷心感谢。
然而这样的喜悦心情没能持续多久。而且在浏览来信的过程中,有什么带着微微的寒意,从脖颈滑下背脊,让我陷入了浑身不适的窘境。
因为信件和明信片里的内容,绝大多数是读者诉说阅读本文时遭遇的不可思议的经历,譬如头部、喉咙、手腕和脚踝被弄伤、挫伤、变得不舒服、或者不灵便因而辛苦不堪等等。
我完全没想到竟会产生如此反应。由于太意外了,以至于一瞬间我真的感到茫然不解,自己究竟缘何撰写了本文?
当然,大部分读者认为这只是心理作用,是单纯的错觉。但即便如此也未免数量太多,其中还能见到一些无法归结为成见或错觉的事例,这些都令人深感不安。我原想在这里介绍几个例子,但还是忍耐着没写。因为我突然感到,这种举动就像在扩散传染性疾病,实乃愚行。况且……
是的,其实从撰写《幕间(三)》起,我也总觉得喉咙有点不舒服……当时没太当回事,还以为是感冒,不料不知不觉中脖颈也痛了起来……
而且,虽然最初和落枕的感觉相似,但我渐渐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如何表达才能让读者明白呢——对了,就是头部被什么拉扯似的……讨厌的感觉。人类肉眼不可见的某物,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的正后方,悄然伸出双手,不慌不忙夹住我的头,缓缓地左右拧动试图把头从颈项上拔出……就是这种感觉。
我本来没想写这些。如章名所示,我打算借助诸位读者的智慧,设法尝试破解案件。
现在,我感到有人来了……
果然,似乎还是我的错觉。
真糟糕,难道从拆阅读者来信的昨夜开始,我就神经质起来了吗?但是,来历不明的什么,似乎正向我渐渐逼来,毛骨悚然的……不,这个话题还是就此打住吧。
那么,现在我想从信件和明信片里只选出涉及案情谜底的部分,依次进行介绍。
首先“真凶是妃女子”的见解提到的次数最多。持此观点的读者对案情做了如下解释:十三夜参礼中被杀的不是妃女子而是女佣铃江,尸身无头是为了让人误会被害者的身分,而罪犯妃女子则一直生活——抑或是软禁——在不启仓里。
不过,只有罪犯的名字被挑明,几乎无人涉及具体的作案方法。换言之,谜团依旧——
很抱歉,无论如何执笔都让我痛苦不已,为了转换心情,我就想去把后院整顿好,早早播撒种子,哪知……
这次伤到了右手,没错,就是右手的手腕。虽然还不至于影响执笔,但这么一来安然无恙的就只剩左脚踝了。不,不是开玩笑,我总觉得最初在媛神堂境内扭伤右脚踝就是一切的开端。那时我的右脚踝被什么抓住了,就那样附了身。此后在我体内缓缓穿行,抵达左手腕后又折向颈部绕了一圈,刚才,又来到了我的右手腕。不久它就会向左脚踝进发吧。如此这般夺走四肢自由活动的大部分能力后,就会再度爬上我的脖颈,那才是真的要……
我不该回媛首村吗?
我不该重提十三夜参礼事件,把焦点又一次对准媛首山杀人案,以这样的形式发表吗?
也许我已经惹淡首大人生气,招来了厄运,得到了报应……
现在,似乎有人来了……
是我的心理作用吗……
啊,好像开始下雨了。从清晨起天空就一直阴云密布,看来气候终于是要彻底转坏了。原本就已心情阴郁,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不,似乎不只是雨的声音。
现在,确实听到了人声……
“叨扰了。”
我吃惊得差点一跃而起。因为来这里做客的人少之又少。然而,门外确实有一个男人。
“哎、哎……请问是哪位?”
我突然想到要不要装成不在家?但房子很小,外面的人完全可能察知房内的动静,所以我如实作了回应。
就听对方开口道:
“突然造访实在是抱歉,其实我拜读了在《迷宫草子》上连载的小说,所以特意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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