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将自己想到的跟黄琳说了出来,并提出,其实,要印证这两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有关联,我们再去看一些东西。
“他娘的,你小子别卖关子,继续说,看什么东西?”
“就是刚才你们打不开的那几扇门。”
“操,你这不是说了白说,都说了打不开,还看什么看?!”
“我有办法打开……”
“就你?你胡子哥我做不到的事情,你还能做到?我看得了吧!”
“行,当我没说。”我知道胡子已经习惯了打击我,但是看他说话那调调,我忽然又觉得自己真他奶奶的没趣,不就是一奇怪的铁笼子嘛,犯不着继续纠结着,于是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胡子讨个没趣,也不再理我,倒是黄琳轻声问道:“元庆,你有办法打开那门?说说看。”
“黄总,你别听他的,他能有啥办法?!”
“胡子,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马元庆好歹也是大学生,他说有办法,那就听他说说看!马元庆,别理胡子,你快说!”阿华也在一旁催促道。
见这种情形,我也没再掖着,就把办法说了一遍。
我一说完,几个人就立刻出了大房间,开始按照我说的办法开门。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房间的整扇铁门都被卸了下来,卸下来后,就发现,正如先前猜测的那样,挡在门后面的东西很多,是几个巨大的铁柜子,一个顶着一个,重得很,难怪胡子那么大的力气都撞不开,阿华和胡子两人合力将铁柜子一个个往边上挪开去……
当最后一个铁柜子挪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电光忽然照到房间里面一个东西,那样东西,让我的手猛然间哆嗦的了一下,差点将手电筒掉在地上。
因为,我一直觉得这个房间里应该也会出现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尸体的情况,但是我照到的,却是一具悬挂着的尸体。
胡子和阿华停下手里的动作,也和我一起仰头看着那具尸体。
更准确地说,那是一具仍然披着纳粹军服的人类骨架,肉身已经没了,空荡荡地悬吊在房间正中,而他的头顶上方是一把三叶的老式吊扇,通过一根皮带将那具骨架吊在空中。
很显然,这个人是自杀的,他为什么要把门锁死?为什么要自杀?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他的尸骸没有离奇消失?难道说,我之前的那种猜测的方向错误了?那种离奇消失的人类与动物尸体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联?
“元庆,看样子,你的猜测还是对了一部分。”黄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边上,在翻看地上的一堆东西。
我这才发现,在房间的几个角落里,又出现了那样成套的军装,军装里面空无一物,只是从摆放的姿势来看,之前肯定是被人穿着的,而且基本都是蜷缩起来的姿势,仿佛他们消失前相当害怕。
看完军装,又看了看房间的布局和其它物件,这应该是这些纳粹当时生活起居的主要场所,因为有着类似军营的双层床架,还有一些老旧不堪的生活用品,凌乱地散落在房间内。
看到这里,黄琳就对我们说道:“大家都找找看,最好找到一些记录下的东西,比如书、笔记之类的。”
但是,我们翻遍了整个房间,除了几本有关军事和机械的德文书籍外,没有找到其它有关事发当时的任何记载。
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我觉得,在这里的这些人中,由于长期呆在地下深处,生活肯定枯燥,所以,一般来说都会有个别人形成记日记的习惯。
还有,事发当时的情形肯定相当恐怖,人在那种绝望的状态下,难道不会想要留下些信息,期待着后来到达这里的人能有所发现么?
然而,事实是,我们翻找了大半天,仍然无果,连那些角落里的军装都翻遍了,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我抬起头,看着那具悬吊的尸骸,忽然想: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尸体都离奇消失了,但这具自杀的尸骸却没有消失?他的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把想法一说,胡子也觉得似乎有可能,于是招呼着阿华一起将那具尸骸放了下来。
几番搜索,胡子果然从这具尸骸军装的内袋上摸出了一个笔记本,他翻了一页,直接递给了黄琳,说:“我看不懂,还是黄总你来看。”
我凑过去瞧了一眼,像英文又不是英文,应该是德文。估计黄琳肯定是能看懂的,她快速地翻了一遍,翻完后,神色就变得异常凝重。
我们都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只能等黄琳告诉我们。
“你们先别管里面写的是什么,先看看他记载的日期。”黄琳将本子递给我。
我赶忙接过手翻看,德文我确实不懂,但几页抬头的数字,我却看的清晰,那格式的确是日期无疑,只是奇怪的是,这个日期与我们先前的猜测相差也太多了……
“1993.5.6……”
“1993.5.13……”
“1993.6.24……”
……
最后的日期是:1995.12.24……
看完这些奇怪的日期,我再看了看尸体身上的军装,问道:“琳姐,这军装真的是二战时期的?”
黄琳点点头说,她有个朋友专门收藏战争时期的一些物品,当然包括二战时期的很多军装,而她也亲自在他那里看到过现在这种军装,可以肯定是纳粹中级以上军官所穿戴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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