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不是二战结束就消亡了么?这些纳粹军官怎么到1995年还在活动?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直接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如果我告诉你,纳粹到现在还在世界范围内活动呢?”
“什么?!”黄琳一句话就将我惊得目瞪口呆。
“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跟你说没必要的话,你应该明白。”
黄琳的话似乎有更深的意味,但我只能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因为这个事情实在太复杂了,不是我能去理解的,只能问道:“那除了这个日期,里面到底还说了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问题你先搁着,等我回去后把所有事情都理一下,再告诉你,现在能和你说的是,如果日记不是这个人处于疯狂的状态下写出来的话,事情就变得太复杂了,复杂到难以想象。”
虽然我很想再继续追问,但是,当黄琳都说这件事情复杂到难以想象的时候,我立刻就失去了一探究竟的信心,可能,遇到这样的事,像我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因为,想死了所有的脑细胞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们没有再耗费大力气去打开剩下几间房的门,而是回到那个物资库,准备找些能用的东西。
看样子,纳粹在这里的投入非常巨大,几乎所有类型的探险设备都运达了,还有一些我们从没见过的仪器和机械,像是做科研和地质勘探用的,当然,在最里面,我们还发现了一批军火,胡子对武装枪械方面相当精通,一个劲在那“他娘的这他娘的那”发表感叹,看来,看到这些东西,他是又惊又喜,那神情,简直就是想把所有的枪都给打个包扛着走,但最后只能忍痛割爱,只挑选了一杆很长的枪和一把巨大的手枪,据他说,那手枪俗称手炮,一枪能把大象给直接撂倒。
另外,他还挑选了两只不一样的其它手枪,硬要我带上,我心说:之前还不让我碰枪械,现在他奶奶的要我带两只,分明就是让我帮你先背着,等回去后再没收回去罢了。
于是坚决不干,我说我不会开枪,怕走火,胡子气得大叫:“上了保险还能走火?!你他娘的给我拿着,别到时候碰到啥鬼东西又瞎嚷嚷!”
无奈,只能依着他的话做。
阿华也挑了两把枪,黄琳和不说话的伙计没有拿枪,而是选了一大堆登山、野营类的工具,打了两个大包,让胡子和阿华扛着,胡子连叫委屈,说已经背了这么重的几把枪,还要背大包,累得慌,但看看黄琳的脸色,无奈只能放下长枪,去背那个大包。
看到这个情形,我忍不住有点乐,但是胡子瞥了我一眼,嘴角就奸笑了。
随后,当我们整装好再次出发的时候,他那把长枪就挂在了我的背上……
很快,不说话的伙计在岩石地边缘找到了巨大的青铜索,和先前的一样,这种青铜索就是连接两块相邻岩石地的,我们顺着青铜索开始往另外一块岩石地行进。岩石地一块连着一块,地势也是渐渐往上,我想,只要我们这样不停地往上走,就一定能从头顶上方那个小小亮点的口子里出去。只是,不知道,我们究竟还要走多久?
人最害怕的应该还是那种绝望看不到前路的状态,而一旦看到了希望,有了非常明确的目标,心境马上就会开阔起来。
在这种由巨大青铜柱支撑的岩石地上行进的时候,我和胡子又开始一路吹牛打屁,气氛也随之变得活跃起来。
“马元庆,他娘的离我远点!你这人,背上扛着一坨屎,也好意思凑我这么近?真他娘的臭!”
胡子是在说先前从蝾螈洞里掉下落在我背上的那坨东西,奇怪也是奇怪,虽然我当时就给撇掉了,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干透,而且散发着一股怪味。我自己闻习惯了,也没在意,胡子这么一说,我就又想起来,感觉背上特恶心,但又不能把衣服脱了。
心想,胡子你先前不帮我撇掉也就罢了,现在还来埋汰我,我也得回敬你一点颜色!于是将身上扛着的那把长枪取下,装样子放在鼻子边闻一闻,对胡子说:“嘿,机油味!真想不到这枪还挺香的,我背上这么臭,倒是可以相互中和一下……”说着就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将长枪的扳机部分在背上来回搓了几把。
胡子一看到我这个动作,果然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长枪,暴跳如雷:“马元庆!你他娘的自己恶心也就算了,别来恶心我的枪!”
我一看,这招果然奏效,但还不够,继续说:“我说胡子哥,这咋是恶心你的枪呢,我是让它增加点人气,让它更有灵性,更好使嘛……哎,你别生气啊,你背那么重的包,这枪还是还给我来扛吧,我保证,再不中和它就是了……”
胡子果然没再理我,硬扛着长枪自己往前走了,这下我背上轻了很多,暗自窃喜。
不过没多久,胡子估计实在是累的够呛,又回过头来把枪给我,并严重警告,别再恶心他的枪,否则跟我没完,我被他完全搞得无奈,只能想着其它法子来回敬他。
不知不觉间四周围渐渐亮堂了起来,我抬头看看,上面的亮点已经更大了,变成了瓷碗大小一个口子,我们将手电陆续关掉,继续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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