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南京城的运势吗?好强大。”我心里暗暗惊叹,因为我对玄学五术中地相之术,也就是看风水并不是特别精通,所以想要看明白一座城而且是南京城的风水格局,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虽然不是贪吃的人,但是此地名气的小吃也尝了个遍,其中最让我中意的就是鸭血粉丝和蒸饺了,鸭血煮的又嫩又香。
在我四处游玩的这几天,老舅也没有闲着,因为每天他都比我回来的还要晚,不知道白天出去干什么了。
来到南京的第四天的早上,一个人敲开了我们客房的门,并且直言要找我老舅,见到人后,恭敬的递上来一张请柬,人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老舅手里的请柬,大红的底子,上面刷着金色的漆,看起来金灿灿的,我心里暗笑,这请柬可真是够俗的了,因为我们村结婚发的请柬就这个样,市场批发一毛钱一张,一摸蹭一手金色粉末。
“老舅,这谁家结婚,请去吃席吗?”我问了一局。
老舅摇摇头:“不是。”然后就将请柬递给了我,让我自己看。
请柬刚一入手,细腻的手感就让我心里惊讶了一下,再仔细看了几眼后,我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请柬的表皮制作的非常的精致,是一副山水图。
我用手蹭了蹭,也没有想象中的金色粉末。
顺子看到我的动作,笑着问道:“玄心,你蹭啥呢,那是纯金的金箔,蹭不掉的。”
“纯金的?”我诧异道。
“是啊,这一张请柬就算用纯金金箔也就值几十块钱,不至于作假,如果用金色的漆,一抹一手粉,那多丢人啊,你翻开看看,是谁的请柬。”顺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翻开请柬,看向署名的地方,并非我想象中的一对新婚夫妻的名字,只有一个人名:张玄庭。
“张玄庭是谁?”我抬头看向老舅。
没等老舅回我,阿成就告诉了我这个人的来历,他告诉我,南京张玄庭就和东北哑巴丘一样的地位,甚至威望更高一些,因为南京是六朝古都,文化经济地位都更强,自然影响力更大。
“张玄庭,人们都尊称张佛爷,门下徒弟只有四个,可一个比一个了得,在此地算得上是东道主,他发出的请柬也有高有低,金色请柬最难得,扒拉着算,全国也就两手手指头加起来这个数。”顺子看了眼我手中的请柬,补充道。
“阿成,顺子,我带玄心出去见人,你们继续忙各自的事。”老舅换了一套衣服,叫上了我和他一起出去。
我和老舅一起上了出租车,我才问他,去见谁,老舅告诉我,是一个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人,是丘小玲。
“是她!”我猛的记起这个名字,我的脑袋里也出现了当年丘小玲的样子,踩着高跟鞋,一双狭长有神的眸子,抿着嘴唇,英气逼人。
我偷偷看了老舅一眼,我记得这个女人似乎喜欢老舅,也不知道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老舅一直也没有结婚的意思。
我在另一家酒店套房的客厅见到了丘小玲,当年见到她的时候,她二十出头,一晃六年,此刻看起来,竟然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有气质变了些,不再像当年那样一张口就咄咄逼人,穿着一席紫红色的长裙,多了些温婉的气息。
她的一旁还坐着一个年纪似乎比我小一些的女孩,我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两个丘小玲,因为两人长的实在是太像了。
我心里一跳,难道是她女儿,可是仔细一想,不对,这才过去六年,哪里来的十六七的女儿啊。
我坐在了老舅的身旁,朝坐在面前的丘小玲叫了一声丘阿姨,一如当年一样。
丘小玲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六年多没见,变成帅小伙了,交女朋友了吗?”
我挠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嗯,你可别像你老舅那么混蛋哦,要不也得像他一样,打一辈子光棍。”丘小玲又接着说道。
我心里苦笑,丘小玲还是那个丘小玲,说话这么直接,丝毫不给老舅留脸面。
老舅神情一瞬间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恢复了常态:“说这些干什么,你不是找我有事情要和我谈吗。”
丘小玲点点头:“去里面说。”随即起身,走进了另一间房间,老舅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因为屋子里还有一个女孩,让我有些不自在,对面的女孩倒是显得很率性,率先和我说起了话。
“你叫李玄心是吧,小姑姑和我说起过。”女孩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
“哦,对。”我仓促的答应了一声,也终于知道她和丘小玲的关系。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知道我在念大学,就问了许多校园里的事,而她还在念高中,在沈阳,名叫丘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丘家为什么要搬走,而且还那么远,就向她问了起来。
丘菲想了想,说道:“我听爸爸说,这是爷爷临终前要求的,说他要是没了,全家就必须搬去现在住的地方,好像说要是不这么做,就会有灾难在我们家发生。”
哑巴丘老爷子说的话,感觉起来好奇怪,不搬家就会有灾难?什么灾难?凭借丘家的势力,会有什么灾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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