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开车门,悄悄的往外瞧了一眼,外面除了几个昏暗的灯光之外什么都没有,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拍拍自己脑门子,估计是加班加得脑子混乱了吧,这里离老家五六百公里,就算是我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也找不到这边来啊。
开车回家,放车,上楼,没有任何动静。我放心了,洗澡睡的时候撸了一管,放松了下身体和精神,躺下来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头疼欲裂,本来不想起床,可是单位还有一堆工作要处理,如果不去,随时都有被员工顶替位置的风险,我好不容易混到这个位置,可不想被踢下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非常不对劲。
一双小巧的女士拖鞋放在门口,我认识这双鞋,这是我前女友的,分手半年了,难道,她又回来了?
不应该啊,她当时说去法国了,这双鞋一直在我鞋橱最深处,我懒得收拾,大半夜的,是谁进了我的家?
正在这个时候,我接到同村妹子方橙子的电话:“喂,暖哥,我爷爷没了,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能借我点钱吗?家里现在需要钱。”
我一听,彻底懵了,不是因为方橙子给我借钱,而是因为,方橙子的爷爷,正是狗爷爷!
本书有一大部分是小弟亲身经历,和别的书可能不一样,喜欢真实经历的朋友进来看,保证你不后悔。
第二章 跳舞女鬼
我简单问了方橙子她爷爷死的情况,方橙子也说不清楚,说她奶奶给她打电话说,她爷爷昨天晚上跟我爷爷去了一趟坟地,等到回来的时候满院子跳舞,家里人都以为他和我爷爷喝酒喝多了,就没有理他,可是等今天早晨叫他起床的时候,发现他没有气力!
我惊了,狗爷爷死的前兆,和我爷爷跟我讲过的,五十年前村里闹的那一场风病特别的想象!
我小时候喜欢缠着爷爷跟我讲他年轻的时候的故事,爷爷总喜欢跟我讲那个全村跳舞的故事,我听了一遍又一遍,总是听不厌。
五十年前,爷爷刚刚二十九岁,正值壮年,和狗爷两人是对门邻居,关系也好。爷爷的爷爷和狗爷的爷爷关系也很好,那个时候正闹自然灾害,老百姓吃东西都是问题,可是越是穷,村里越是怪事连连。
春天里的一天,爷爷和狗爷去摘榆钱,榆钱是长在榆树上的果实,可以充饥。春天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近处的榆钱已经被挖完了,爷爷和狗爷仗着年轻力壮,走了五十多里路到邻近的齐县去摘榆钱,没有想到却摊上了事儿。
齐县的榆钱也几乎被摘光了,爷爷和狗爷真是饿疯了,竟然找到了齐县的一处乱葬岗上去了,那里有一大片榆树,没有人采摘,他们可是找到了食物了,把榆钱往麻袋里面狠装,装了个够。
两个壮年走了五十里路回来后,两家老人,也就是我爷爷的爷爷和狗爷的爷爷看到他们两人背了这么多榆钱回来,觉得不合理,就问他们是哪里摘的,两人说了之后,两个老爷子就吓秃噜了。
原来,他们都知道那个乱葬岗,那里在明朝,清朝和民国都是埋冤死人的地方,怨气太盛!专门种的榆树在那里避邪,附近的人都知道那里的榆钱摘不得,摘了就会惹麻烦,可是我爷爷和狗爷两个愣头青不管那个,愣是摘了一麻袋回来。
两个老爷子知道了以后倒是没有说啥,这个年代,能让全家人吃一顿饱饭就是本事,啥该吃不该吃能吃不能吃,吃一顿算一顿!吃了这顿饭就能活,吃不了这顿饭就得饿死!
于是两家人倒是敞亮了吃了一顿榆钱儿饭,我爸爸那个时候刚出生,还不会吃饭,我大伯刚六岁,吃了足足两大海碗!
那个时候人是真饿啊,吃饱了喝足了,就是死了也值了。
吃完饭当天晚上,麻烦真来了。
最先惹上麻烦的是狗爷,他夜里出来如厕,刚往茅坑里面一蹲,就看到外面院子正中央蹲着一个女的。那个时候茅房都没有门,从里面一歪头,就能看到外面去情况。
我爷爷跟我说这段的时候,笑了半天,他说,狗爷真是个混世魔王,看到外面蹲着的女人后,没有想是不是鬼,他他娘的竟然硬了。
狗爷连屎都不拉了,擦巴擦巴屁股,提上裤腰带就出来了,裤裆里还硬邦邦的。
我没有想到狗爷竟然是这么牛逼的汉子,小时候听这一段的时候听得下面也硬邦邦的,我那个时候已经十四五岁了。
狗爷也真够楞的,在自己家院里都敢有坏主意,他冲上去就从后面把那女的抱住了,那个时候院子都不关门,所以半夜里进来个流浪女要饭的神马的都正常,我不知道狗爷之前是不是办过这样的事,反正听爷爷说,他那次上去就抱住了,特别麻溜。
还要交代一句,我狗奶奶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第二个孩子就是方橙子她爸爸。狗爷一直单身,他见到女的就控制不住是可以理解的。
抱住以后狗爷就觉得不对劲,因为抱住以后才发现,那个女的穿的衣服,竟然是绸缎的!
那个时候,能有件衣服蔽体就不错了,甚至有的家里两个男人共穿一条裤子的事儿都不少见,怎么可能有人穿绸缎子的衣裳呢?
狗爷那天吃饱了榆钱了,需求也上来了,尤其是感到那个女的并没有反抗,就没有在乎她穿的是绸缎子衣服,还是粗布衣服。那个时候也是有人实在没有衣服穿了,去偷戏袍穿的,所以狗爷没多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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