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你别吓我!”毕倩惊恐的看着徐文,希望他哈哈大笑,承认这不过是个玩笑,但后者却关注的看着她:“怎么了?小倩,你不舒服吗?你好像在发抖?”
“你确定这里就是你的新宿舍?”
“这地方我花了好几天才找到的,又安静风景又好,从窗户看出去就是江滨大桥。”
江滨大桥?离这里至少三公里的路,怎么会一眼看到?毕倩浑身发冷,她悚在那里,看着徐文打开防盗门、木门,推门进去,屋里什么也没变。。。。。。
毕倩再也忍受不了,尖叫着冲下楼去。
几乎是顺着上次徐文冲下来的相同路线,毕倩找到了那家曾经休憩过的小卖店。这是真的,徐文又搬回到了原来的宿舍!!
他们刚才进来的,不过是小区的侧门。
第二十节 死亡
2007-04-02 12:23:04
王长生揉了揉惺忪睡眼,瞄了一眼车窗前的闹钟,已经凌晨4点了。
车窗外面一片漆黑,他的车还泊在东升街有名的MTV门口,这条街是整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方,集中了全市近四成的休闲娱乐场所,即便如此,对于留连在这里的的士司机来说,过了凌晨四点,依然没有生意可言。
王长生决定四处兜兜,说不定能拉到一两个客人。
从东升街拐到玉华路,一路上都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王长生撇撇嘴,猛一踩油门,让车子上了三环,开始兜圈。
约摸兜了几公里的路,在他的视线前方100米出现了一个岔口,王长生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上三环了,这几年市干道年年扩建,估摸是哪里又新开了开发区。王长生皱皱眉头,将车子拐进了岔口。
这里的确是一个新的生活区,高低不一的住宅楼四处林立,新修的水泥街道也比其他地方宽大,给人的感觉还不错。不过似乎入住率不是很高,因为许多楼房的阳台都没有晾晒衣物,或者表明有人居住的其他迹象。
顺着干道开了一段,四周安静的要命,连鬼影都没有。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十字路口,王长生不知道那里蹦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想在十字路口掉头。这样的想法平时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猛踩动油门,准备在十字路口来个急转弯。就在车子快到十字路口之际,不知道哪里冲了个人出来,王长生赶紧踩下刹车,使劲转方向盘,车子斜滑了好一段路才停住。王长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剧跳动着,开了十几年的车,还是第一次出这样的事情。他强迫自己重重的吸了两口气,钻出车门。
在离车子右侧3米远的地方,脸朝天躺着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年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一双人字形拖鞋被甩的老远。王长生咽了咽口水,俯身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四周没有血迹,或许并不是伤的很严重。他不禁吁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寒地冻的,就算年轻人没有被撞伤,这样躺在这里,也会被冻得够呛。再说虽然没有明显的血迹,很可能出了内伤,像内出血什么的,那就严重了。王长生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送到医院再说。
他扶起年轻人,对方体温很低,似乎在外面呆了很久,或许他在等什么人?可是为什么穿的这么单薄?王长生满怀疑惑的把他扶上了后座,自己钻进车里,开动车子,朝离这里最近的市第7医院开去。。。。。。
外面除了模糊的灯光,就是一片漆黑,不过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多久,很快天就会亮了。
清晨的阳光无限妩媚,将温和绚暖的光芒撒向大地,这是这个春天里少有的好天气。人才大厦7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吉文株正裹着被子在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呼呼大睡。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急剧的响了起来,被吵醒的吉文株不情愿的伸长手臂去够那个电话,迷迷糊糊的贴在耳边:“谁呀!”
“吉胖子,徐文不见了~”电话里是毕倩的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情?”吉文株一下子睡意全无,从睡铺上坐了起来。
“我还想问你呢!你昨晚在哪里?”
吉文株愣了愣:“昨天晚上人才夜市,我事情做完已经凌晨了,家里又太远,所以就在办公室过夜了。”
“你这死胖子!”这是吉文株从电话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匆匆地冲出了办公室,下了楼,钻进迎面而来的一部的士。
“师傅麻烦你快点。我有急事。”
“去哪里?”
听到这句话,吉文株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鹤兰山小区,快点谢谢。”
坐在驾驶座上的王长生抬眼看了看后座,撇撇嘴嘀咕了一声:“怎么今天遇到的人都这么奇怪。”
吉文株没有听到他的嘀咕,心里直犯急。自从两天前毕倩告诉他发生的事情以后,他便决定把徐文带回自己在城郊的家里,拜托他爷爷照看着,暗地里叮嘱老人一步也不能让他离开。之所以只能“暗地里叮嘱”,因为既不能把真相告诉徐文,又找不出理由不让他出门,至少徐文看上去仍然很正常,甚至很纳闷为什么不让他住在“新宿舍”,让吉文株有点哭笑不得,尽管他使进浑身解数想限制徐文的行动,但看来仅仅如愿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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