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一个多月以后,他家男人借着出车的机会到了北京。他抽空按照当时那个女鬼讲的地址一找,门牌号码完全正确。跟这家人一打听,他们家半年前真有个女人死于车祸,名字就叫××,跟那个女鬼说的一模一样。他也没敢告诉人家实情,一身冷汗的走出了大门。
18、午夜的纺车
作家吴伯萧先生写过一篇很有名的文章《记一辆纺车》作者通过回忆在延安时代用过的一辆纺车,描绘当年纺线比赛的欢快场面,叙写艰苦岁月中劳动生活的乐趣,颂扬了抗日军民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我这里也要记叙一个关于纺车的故事。那是刚解放的时候,村子里住着一个勤劳的老妇人,老人的姓名已经记不住了。这家的儿子非常孝顺,可是儿媳却时常跟老人闹别扭。虽然婆媳之间没有公然闹翻,但是小吵小闹是时常都有的。老人的儿子性格懦弱,明知道媳妇和母亲不和,可是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也不知道怎么化解。反正也没闹出多大的事,他就抱着得过且过的态度凑合着。
老人非常勤快,她有一手绝活,就是纺线。老人每天晚上纺线,几乎纺了一辈子,她甚至仅仅借着一点月光就能纺,摇车,抽线,上线,一切做得从容自如,根本不用点灯。每天晚上她的儿子儿媳就在纺车的“吱吱”声中入睡。
一年又一年,老人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终于病倒了。儿子每天要下地干活,照顾老人的担子就落在儿媳身上。这个儿媳本来就和老人有矛盾,如今老人病成这样。她就更不耐烦了。那时候村子里人有病都不去医院的,基本上是找赤脚医生抓些药吃一吃了事。老人也是如此,每天儿媳都要给老人煎药,时间久了就不耐烦了。有一天,老人抱怨了几句,这个儿媳终于忍不住了,跟老人吵了起来。最后还说了一句:“你每天光吃药就要3分钱呢。”朋友们别笑,那个时代的人民币的购买力和如今不一样,那时候几块钱就够一个人一月的生活费了,所以一天3分钱也是笔不小的开销了。
这个媳妇不是个坏人,虽然和婆婆有矛盾,但绝没有咒骂和侮辱老人的意思。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人本来心眼就小,听了这话钻进了牛角尖,从此赌气不再吃药。任凭儿子怎么哀求,儿媳怎么道歉都没用。
当晚,吱吱的纺线声响了起来,老人不顾病体又开始纺线。儿子再三劝阻,老人置之不理。儿子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就这样了。一夜又一夜,“吱吱”的纺车声一直持续着。几天之后的一个早晨,儿子起床以后,照例要下地去干活,可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平时这个时候老人的房间常常会传来一阵阵咳嗽声,可是今天怎么静悄悄的。
推门一看,原来老人已经安详的离世了。儿子痛哭一番后开始给老人办丧事。当晚,夫妻俩给老人守灵。办丧事忙活了一天,两人都累了,迷迷糊糊想要睡着,就在这时,一阵“吱吱”的纺车声传来。两人顿时睡意全无,互相看了一眼,又都把目光盯向老人生前的房间。儿媳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了。儿子毕竟是个男人,站起来走到门前,轻手轻脚地推开屋门一看。老人生前使用的纺车竟然自己转动起来,就像老人仍在纺线一样。那“吱吱”的声音不时传来。
儿子先是害怕,可是慢慢的想起老人生前对自己的诸般慈爱,想到如今天人永隔,正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不禁悲从中来,竟然伏地大哭起来。那辆纺车慢慢的停下了。“吧嗒”一声,线锭子掉了下来。儿子这才注意到纺车旁边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堆缠满了线的锭子。后来,两人将老人纺好的线拿出去卖,不多不少,恰好是3分钱。
☆、第十章 深夜(一)
19、深夜的高跟鞋声
我们自己的机房建设好之后,就把很多系统架设在自己服务器上,这样一来我多了一条重要责任—要时刻保持服务器的流畅运行。正常情况下服务器不会出问题,但是凡事都有个意外。
一天晚上,已经11点了,我正准备去梦里会周公,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我接了电话,原来是一个客户,他们的一套软件系统突然运行不了了。我也试了一下,还真是出故障了。我尝试远程连接服务器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下麻烦了。客户急的火烧眉毛一样。仅仅十分钟就给我打了五个电话。其实每次碰到这种情况我比客户还着急,毕竟被客户骂的滋味不好受啊。
我只能连夜赶回办公室去。想想那个恐怖的1204的传说,我一万个不愿意去,可是没有选择。客户电话一个又一个的打,话也越说越难听。对于客户表现,我是理解的,他们也在加班熬夜工作,软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确让人恼火。我只好一边陪着小心给客户说好话,一边尽快往办公室赶。
我离公司不远,晚上又没什么车,不到十分钟我就进了大厦的门。两个保安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前抽烟聊天。见我进来急忙拦住了我。我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两个保安一听我是12楼的,不禁对视了一眼。年纪大一些的保安试探性地对我说:“啥事不能明天白天再弄?这大半夜的,不太好!”我当然明白他们担心什么。其实我也害怕啊,可是没办法。我只能无奈的对他们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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