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世界尽头(上)_南无袈裟理科佛【完结+番外】(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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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说道:“不,不会认错的。除了身高的差距之外,两个人的脸型虽然相像,但气质和jīng神都完全不同。”

  白处长坚持道:“不、不、不,蓝天你可能没有经验,我跟你说,像他们这帮人呢,气质啊、jīng神啊,甚至外貌,都可以随意改变的,你再瞧一瞧,有没有可能认错了?”

  蓝天还是摇头,客观地说道:“白处,我是华东神学院毕业的,经受过最严格的训练,别的不敢讲,一个人,我还是能够分别出来的。”

  这人斩钉截铁的话语让白处长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而这一次的审讯则又是糙糙结束。

  我被人给押回了监牢,离开之前,我盯着白合,说了一句:“有人故意整我么?”

  白合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接着我被拽走了。

  再一次回到了牢房里来,宋无期瞧见我jīng神状态有些不错,便过来跟我攀谈,说咋样了,眉飞色舞的?

  我摸了摸脸,说有那么明显么?

  宋无期嘿然而笑,说看你面带桃花,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儿了?

  桃花?

  白合是桃花么?不是吧,小妖姑娘可跟我说过,那家伙不男不女的,说不清楚到底什么xing别呢……

  我自然不是什么桃花运,不过那个叫做蓝天的小伙子作为人证,倒是给了我很重要的支持。

  这帮人之所以将我带走协助调查,然后把我秘密关押在这里,凭的就是一张出自蓝天之手的素描画,然而现在他本人却证实了我并非凶手。

  那么,即便是没有许老出面,我出去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还有什么比恢复自由,更叫人高兴呢?

  即便是在百合突然出现的yīn影之下,我也还是保持了一个不错的心qíng。

  然而半个多小时之后,我突然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空气,闻到了一股香甜馥蜜的气味,焦急地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结果双脚一落地,腿就有些软。

  我半跪倒地,结果瞧见临铺的宋无期居然瘫倒在了chuáng上,对着我的侧脸处,有黑红色的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有人对这里放了毒雾?

  我感觉到了头晕目眩,赶忙拍了一下胸口,这个时候一股热流从心脏附近流出,很快那种浑身僵直苏麻的感觉就如cháo水一般地退去。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在这守卫森严的监牢之中,居然有人放毒气。

  这是何等的大胆,如果没有人认可的话,谁能够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qíng来?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思索一番之后,我没有再犹豫,张口大声喊道:“救命啊,来人啊,死人啦……”

  我这一声嚎,那监牢的铁门顿时传来了开锁的动静,我心中一喜,抬头望去,却见那铁门一开,居然有一道黑影从门fèng里挤了进来,然后一道寒光亮出,朝着我的面门刺来。

  此刻的我手铐脚在身,还带着一个两百斤的大铁球,不但如此,还被一根满是符文的绳索捆着。

  就这样,完全就是一个待宰羔羊的形象。

  不过就在那人冲到我跟前来的时候,我还是没有任人宰割,而是奋起反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那根束缚我行动的大铁球拽了开来。

  四两拨千斤。

  那根符文绳索束缚的是我的修为,但并不能够禁锢我筋骨之中的气力。

  我一边凭着那大铁球与这刺客周旋,一边大声地喊叫着。

  那人全身被一股浓黑的气息蒙住,看不清男女,手中的匕首又快又疾,而且诡异莫名,不但如此,上面传来微微的腥气,让我知道这上面定然是摸了致命的毒药。

  不过除了腥气,还有一股淡淡的气息,是……

  我奋力挣扎着,僵持了差不多半分钟,甚至还拿铁球砸了两下那铁门,甚至还想将此人留下。

  那人见杀不了我,转身就朝着铁门外闪去。

  我追出门外,结果已经看不到人影。

  几分钟之后,看守监牢的人匆匆赶到,瞧见这里的状况,赶紧拿着通讯器联络外面,又赶紧将里面生死未卜的宋无期带离开去,并且四五把枪对准我,让我不要动弹。

  如此过了十几分钟,我瞧见白处长带着人匆匆赶到了现场,了解了qíng况之后,bào跳如雷,朝着监牢的管理人员破口大骂。

  他训了一通周围的工作人员,又找我问了几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赶了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两句,白处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没看到我在忙么,什么许老鬼佬,不见。”

  那人脸色十分难看,尴尬地说道:“是总局的顾问,许映愚许老来了……”

  啊?

  白处长一对眼珠子几乎都要凸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老人家怎么来了?”

  第八章 权势脸孔

  听到白处长跟那人的谈话,我的心qíng顿时就是一松。

  说句实话,我没有想到许老会亲自来,在我的猜测中,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只需要稍微打一个招呼,事qíng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然而他终究还是来了,不但来了,而且时机还这般古怪。

  不过屈胖三到底还是做了一件好事qíng。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qíng有些古怪,白处长在慌乱之中,一眼就瞧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你认识许老?”

  那日我虽然对屈胖三有所jiāo代,但是那话儿私密,自然是低声细语,他并没有听到什么,也不知道事qíng竟然坏在了一个两三岁的小胖墩儿身上。

  但是能够坐到这个位置上的,自然不是蠢人,如此前后一番思量,并不难发现前后缘由。

  面对着白处长的疑问,我反倒是显得十分平静,微微一笑,说白处长,是非曲直,何必多言,还是那句话,心底无私天地宽,你说对吧?

  白处长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起来,盯着我好一会儿,方才吩咐旁边的人说道:“看好他!还有,把牢房清理出来……”

  他转身yù走,我却忍不住讥讽道:“监房里面有毒气,至于是什么毒气,不是应该找人检查一下么?如此火急火燎的清理,白处长这可是在毁灭证据?你是准备掩盖什么吗?”

  呃……

  白处长的脸如死灰,而旁边的工作人员还在问:“白处长,我们是……”

  他陡然大怒了起来:“找人来查啊,找人来查啊,你们没有脑子么,赶紧找人过来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在我们的监牢里乱来,这个还要我来提醒你么?”

  他把旁人骂得狗头喷血,然后一挥衣袖,匆匆离去。

  我瞧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回了靠墙的小椅子上来,淡定自若地望着周遭那些拿着枪支、一脸警戒的工作人员,平静地说道:“都举着枪,累不累?不然歇一会儿?”

  那些人一动也不动,紧紧地瞄着我,也不说话。

  我后背靠着墙,淡然说道:“讲句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指着脑袋,因为我总是怕有人手滑,扣动扳机——砰!把自己的xing命jiāo给别人来处理,真的很蠢,我的意思是,左边这位兄弟,你若是搞不明白qíng况,我也不怪你蠢,但是至少吧保险给扣回去好不?要不然你有什么心理波动,一不小心扣动扳机,我到时候杀了你,算你的还是我的?”

  话儿说到最后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得无比yīn沉了起来。

  那人一阵哆嗦,下意识地左右一看,才发现旁边的老油条居然都将保险给合上了。

  人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就他一个人实诚。

  他慌忙将枪口低垂下来。

  我逗弄了一会儿这些看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有一个跟在白处长身边的年轻人一溜烟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道:“陆言先生,陆言先生,抱歉抱歉,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我们工作的失误……”

  他一路小跑,来到了我的面前,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然后掏出了几把钥匙来,对我说道:“陆言先生,我给你开锁,对不起哈!”

  眼看着这一身负担就要被解开,我却并没有让他如意,抬起了手,说先等一等,你gān嘛?

  这年轻人正是在我家门口蹲到我的那个,他一脸尴尬地说道:“你的事qíng已经说清楚了,凶手不是你,是我们工作的失误;现在许老在会议室那边,说要见见你,我给你解开这个……”

  我摇了摇头,说许老是前辈,他叫咱,的确该见。

  年轻人一听,赶忙点头哈腰道:“对,是这个理。”

  他又伸手过来,结果我一拦,说不过呢,我是被白宇大张旗鼓给逮进来的,在这鬼地方吃了一顿生活,我不介意;但是在我们村儿,估计所有人都知道我陆言是个什么杀人凶手了,这事儿不说清楚,我觉得我还是戴上这玩意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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