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端的魔术,你他吗不去澳门骗钱,居然跑我们乾头村这穷乡僻壤欺负苦哈哈?村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抄着菜刀要剁他们的手,可那两个逃犯并不像以前那些惊慌失措,很淡然的点了根烟,揭开上衣,绑了满满的土制炸药,泛着火星的烟头离引线只有一厘米。
碰见如此悍不畏死手段高明的逃犯,村民欲哭无泪,求神拜佛把这俩爷爷送走,大部分人认栽了,可狗胜和另外两个朋友却不服,他们不信逃犯能绑着炸药睡觉,决定跟他们去藏身地方,抢些钱出来。
当夜里,逃犯顺着山脚一路走,狗胜三人在后面一路追,走着走着居然给他们走到廖营镇上。
廖营镇和乾头村隔了五十多里地,要不是看到城门楼子上的木牌,他们也不敢相信,当时已经夜深,廖营镇大部分家都熄了灯,狗胜看见两个逃犯进了一座筒子楼里,便紧追了上去。
廖营镇上有座筒子楼,还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现在已经没人住了,民国的时候,廖营镇被军队占领,就盖了四座筒子楼连成一个口字将老百姓赶去住,楼中间有一片空地,老百姓们洗衣服晾被子,到了建国之后,全国开始大炼钢铁,那里就成了学校老师和工厂工人的宿舍,再到后来,筒子楼塌了三座,只剩下临街的一座摇摇欲坠。
狗剩三人以为逃犯在这里藏匿便追了进去,顺着昏暗的楼道走了几步,一拐弯忽然眼前一片明亮,筒子楼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翻修过,墙白柱红不说,居然还另起了三座,中间的那片空地上也加盖了屋顶,四座楼居然连成一片。
楼里声浪阵阵,有女人撒娇也有男人狂笑,狗胜三人的出现就很突兀,他们正为眼前的欢声笑语发愣,就被逃犯按在墙上抵住脖子:“狗东西,老子刚才见过你们,居然一路跟到这里了。”
说着话,逃犯掏出一把小刀就要捅,狗胜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抓住手腕厮打起来,还没分出个胜负,就听见一个女声娇柔做作的叫道:“呦,这三位大爷看着好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盈香楼么?”
这个女人娉娉婷婷的走来,四十多岁涂脂抹粉,头发盘的倒是精致,却掩不住眼角的皱纹,她穿着火红的旗袍,手里摇晃着丝巾,年纪大了一些却很有风韵,狗胜一见就不住的吞口水,要不是身后还跟了两个坎肩赤膊,肌肉威武,眼带狠戾的大汉,早就扑上去了。
逃犯一见她,就推开狗胜笑了:“妈妈,下午我们出去找乐子,赢了这三个土豹子的钱,小杂种们居然一路跟到这里了,你容我点地方,处理了他们再找你的宝贝女儿们。”
“瞧您的话。”妈妈用丝巾在逃犯脸上甩了一下,香风灌进狗胜鼻子里,他看见这个风骚的半老徐娘在逃犯裤裆里轻轻抓了一把,立刻感觉自己的两腿中间也有些瘙痒,妈妈对逃犯说:“你和小红睡了三个晚上,还有力气打架么?来了我盈香楼的男人都是客,不如卖妈妈个面子,我唤女儿们来给五位大爷消消火?”
逃犯淫笑着抓住老女人的手揉来揉去:“妈妈都开口了,我这便宜女婿哪敢不听?算这三条小狗走运。”说完,他搂着妈妈下楼,老女人使个眼色,上来三个火辣的少女招待狗胜他们。
狗胜打问这盈香楼的来历,少女说是一个大人物专门在廖营镇重建的风月场所,白天从不营业,也不让镇上的人知道这里在做些什么,楼里正抱着女孩吃喝的客人,都是机缘巧合才来的,也有一些是大人物介绍来玩乐。
狗胜看着楼下正对客人娇笑讨宠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妆容秀丽,娇俏可人,一颦一笑如春水一般勾人,就连端茶倒水的几个小丫头也是胸挺屁股翘,眼媚嘴唇薄,相比之下家里的媳妇好像躺在床上的癞蛤蟆,想想都不顺眼。
狗胜好奇的问:“下面的女人怎么都穿着旗袍?”
少女解释:“民国风情,现在的男人喜欢这口。”
跟着狗胜来的两人小声让他询问一下价钱,狗胜再看那些客人,穿着气度比起自己也没什么差别,好像就是附近的村民,便壮着胆子跟少女说:“盈香楼卖酒菜么?我们走了这么远的路有些饿了。”
少女浅笑,并不羞于启齿:“酒菜自然有,不过来了这里只为吃东西,三个好哥哥不觉得心里痒?”
狗胜还真的挺心痒,可一摸口袋里的两张毛票就不痒了。
少女又说:“一会有表演,都是外面见不到的戏法杂耍,飘飘姐还会给客人们跳舞呢,她的腰像临风柳一样软,又像出水蛇一样缠,哥哥们不想看看?”
“想看。”狗胜急的快哭了,感觉这个少女很解人意,并不像那些普通的野鸡以貌取人,就一狠心说了实话:“妹妹,也不瞒你,我们就是三个种地的,你这里要是太贵,实在掏不出钱。”
少女笑的更灿,喝醉了一样靠在狗胜身上,一只酥手灵巧的伸进他衣服里轻抚着小腹:“种地的就怎么了?种地的才有力气哩,你看下面的那些,很多都是村里种地的,可来了这里不是皇帝一样的享受?我们妈妈最心善,若是实在舍不得这里,说不定还赊账给你们呢,这样吧,哥哥们等一下,我去问问妈妈。”
狗胜早就被那只冰凉滑腻的小手掏摸的心都醉了,傻呆呆等在原地,另外两个少女也与他的同伴窃窃私语,羞涩的脸蛋惹人生怜。
52书库推荐浏览: 属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