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让人惊悚的目光下,又隐藏着揪人心肝的幽怨与悲哀,最为浓烈的眼神来自画堂春与小锁,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一个穿着青春气息极重的短裤短袖,她二人的目光像是刀子,一刀又一刀,将我捅成千疮百孔,快要无法站立。
柳飘飘,青玉彩烛,她们三个的杀伤力便小了许多,仅让我额头冒汗,心力交瘁而已。
下意识,我扭头瞟了一眼妞妞,她那狠戾的眼神完成了神一样的补刀,身体千疮百孔还不够,径直将我脑袋剁了。
“表哥,我高血压犯了,快送我去医院。”软绵绵向一边倒去,直接摔在地上,脑袋磕起碗大的包,爬起来找表哥,才发现他和彭海庭已经相扶着躲到墙角,一个高呼着脑溢血犯了,一个大喊着心脏病犯了。
妈的,刚才就不应该爬起来,直接晕过去多好!
画堂春几人目光复杂的看我,一言不发,妞妞也等我表态,狠狠掐着我腰间软肉,屋里变得静悄悄,我成了他们的焦点,就连墙角里两个快死的人,也屏息静气看我怎样处理。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该说什么?
现在根本不是说话的问题,旺嘉这个小贱人一进来就喊姐夫,他自然不可能是妞妞的弟弟,其他人从这个称呼就能看出来我与他身后的某个女人有纠葛。
他们在猜测那个女人的身份,前女友?情人?无论是什么,出现在我的婚礼上,都是来者不善。
死静一般的过了十几秒,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在我准备咬舌自尽的当口,画堂春终于动了,她松开小锁的手走到我面前,双目对视后,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
啪,啪,接连的两声,妞妞见我吃亏,抬手就要打画堂春,却被瞧出火药味的齐健拉住,怒火攻心之下妞妞反手打在他脸上,而第二声是画堂春又扇了我一巴掌,她走到我身前,胸脯顶着我的胸膛,仰起头,冷着脸,珠玉贝齿中吐出一个个清冷的字:“那天夜里,你付出性命不让任何人欺负我,而刚才,这个女人要打我!你说的话,不算数了么?”
“是啊姐夫,我把德协麦朵让给你,不是让你玩完就仍的,你答应过我,一辈子对她和我姐姐好的。”
“贱货,老子什么时候答应”
“啪。”又是一巴掌,画堂春寸步不让:“你就是答应过。”团共肝号。
“啪。”还是一巴掌,妞妞捂着嘴,眼中涌出泪珠,她绝望的对我说:“还不止一个?”
草,这叫什么事啊,我焦急的望向表哥,他与彭海庭齐齐摇头示意无能为力,我再看向齐健,他鬼祟的指着小锁,我明白他的意思,有五乘和牛哥在背后撑腰,他也不敢得罪这些女人。
危急关头,这些家伙一个也靠不住,我想司徒辰毕竟是生意人,和稀泥的本事应该很拿手,可他像个乖宝宝,脑袋摇的与钟摆一般,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摆明了作壁上观。
接连挨了几巴掌,我看唯唯诺诺的小锁也有补刀的意思,嘿,再加上她,可就成了三个,要是青玉彩烛也说我答应过娶她们,今天的婚礼可就热闹了。
人,一定要靠自己。
跌退两步,狠狠的坐在地上,屁股传来剧痛让我脸色苍白,又咬破舌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我虚弱的吼道:“厉害,假借抢亲扇耳光,居然用**秘传的大慈悲掌偷袭,博山观弟子方航甘拜下风!”
留下一句谁也不懂却极有遐想空间话,我干脆利落的晕倒在地,就算地震也别想把我叫醒。
第二百二十七章 偏偏又提起2
“表弟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上次你和崆峒派掌门决斗还受了内伤,怎么又被人暗算?”
人精就是人精,表哥顺我的话发挥着。
彭海庭也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少林内功没有祛除干净,我让他安心休养,他偏偏东奔西走,毒素已经入侵五脏六腑,齐健大师快点救人呐。”
“哦哦,救,我救。”被表哥和彭海庭挟裹着冲到身边,他们三个抬起我拔腿就跑,还高喊着:“快,快去取诸葛神医留下的天山雪莲。”
我爸摸着大光头嘀咕:“原来我儿子是武林高手,没想到啊!不是跟着他爷爷学跳大神的么?”
匆忙的跑出酒店,刚上车,司徒辰也追了出来:“等等我啊。咱们共同进退,里面太危险了。”
我一脚将他踹出去:“回去盯着,别让她们搞出事。”
“我可不去,你们刚走,里面就吵翻天了。基本上分为四派,你爸和大伯三叔想息事宁人,反正不管几个都是方家的儿媳妇,妞妞的父母亲人痛骂方家狼心狗肺,那伙女孩和妞妞担心你的伤势要出来,却被拦住让她们交代清楚。”
“还有一派是谁?”
“你妈和你的三个姨姨,介于你父亲有出轨经历,她们对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深恶痛绝。正在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口诛笔伐。”司徒辰见了这么热闹的场面,高兴的合不拢嘴:“方航,你从哪搞来这么多美女?后来的五个女孩,都不比妞妞差。”
“说出来吓死你,快开车,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漫无目的的行驶,我头如斗大,想起了当日扎多活佛将她们留在金光寺,说是三年后缘分到了自会相见,却没想到选在了今天,我还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再见也能硬着头皮死扛,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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