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飘带着青玉彩烛纯粹是凑热闹,她们的思想还停留在民国时三妻四妾的境界。我要是娶两个老婆,也不差多她们三个,要是铁了心只娶一个。她们也不会寻死腻活。
难解决的就是画堂春和小锁。
“方航,哥跟你说心里话,我觉得画堂春不错,在**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司徒辰兴奋的插嘴:“说说,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他吗听故事来了?安静点。”恶狠狠的推开他,我对表哥说:“不可能,娶妞妞是爷爷安排的。”
表哥回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父母之命那一套?画堂春多可怜?佛像前跪了四天四夜,滴水未进。”
司徒辰又插嘴:“妞妞不可怜?虽然她顿顿吃饭,却食如嚼蜡。”
齐健沉思一番,也开始劝说:“方航,儿女私情始终是旁枝末节,你不是普通人,别忘了还有个贼和尚一直等着害你,如今你露面,他一定会继续动手,照我说还是娶了小锁吧,牛精忠站在你身边,再加上你我二人,说不定能对付的了五乘。”
“呵,你们是帮我挑老婆呢?”表哥属意画堂春,司徒辰可怜妞妞,齐健觉得小锁能将利益最大化,我拍拍坐在副驾驶上的彭海庭,问道:“你不发表一下意见?”
彭海庭深沉的说:“咱们物种不同,我不知道你在为难什么,全娶了多好,我爹就有好几个老婆,我现在也有两个,未来还会更多。”
司徒辰噗嗤笑出声:“你喝多了吧?物种不同,你是外星人?”
“我是狐狸精。”
“呸,说你胖还喘上了,平常开几句玩笑,真当自己天呐,这尾巴难道是真的?”
“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不行,必须把你的道具揪下来,太变态了,居然在屁股上粘了条狐狸尾巴!”
彭海庭疼的龇牙咧嘴,探出身子和司徒辰厮打在一起。
表哥又与齐健争执究竟是真爱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四个大男人,比起酒店的四个派系差不到哪去,一般呱噪,一般喧嚣。
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想娶的就是山女,但她不在了,剩下的画堂春与小锁和妞妞,其实在心中一般重要。团估页才。
虽然与画堂春相处最少,可她是个执念很深的女人,在**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比死还恐怖,她也有机会离开,却坚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
小锁也是一般,当日冒着危险放我逃生,又被黄大王剥皮剔骨,她忘记了那段惨痛的经历,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且她的小脑袋迷迷糊糊不知装着什么,我与画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这也是一份生死相随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说,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娃娃亲,虽然没有过生离死别,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见危险也是不离不弃的场面,何况今天就是与她结婚,难道我能说这个婚不结了?
彭海庭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娶了妞妞养着其余的,多好的办法!只要嘴甜点哄她们开心,说不定还有大被同眠的机会!”
表哥叼着烟冷笑:“贱人就是矫情,人家是诗人嘛,满脑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他的恋爱经验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哎,我给你们背首诗吧,笑死老子了:当日一偌,鸿雁双鱼也”
“去你妈的,一群贱人。”
不理会四个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开车门大步上楼,电话一直没接,可短信里说的很明确,再不回家,以后都不用回了。
屋里坐着不少人,我刚进门就齐齐张口,七嘴八舌的对我进行批判,我靠在门口等他们啰嗦完了,便和颜悦色道:“我来处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几眼,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乱没有其他用处,纷纷用眼神表露了或劝告或警告的意图便离去,他们刚走,小惠和格格巫就从卧室里跳出来,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视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脉联系,这时候也只有他俩一心一意的帮我。
“小惠,格格巫,把这个光头抓进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细皮嫩肉的模样。”
一脸挑衅的旺嘉面色狂变:“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气,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进屋里便传来拳头到肉的殴打声,我将卧室关住,望着客厅里六个美到极点的容颜,搬了小凳子坐在她们面前。
“青玉彩烛,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金光寺,她们二人的八识心王经过轮回做了柳飘飘的侍女,与上辈子的地位没什么差别,依旧是可怜胆怯的小丫头:“哎,你们长得漂亮又重获新生,当初我答应给你们赎身,如今你们已经自由了,所以”
话未说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烛红着眼像一对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残的模样,又对柳飘飘说:“哎,姐姐呀,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方航又不是什么奇男子,难道还让你非我不嫁了?”
柳飘飘将青玉彩烛搂进怀里安慰,细说起来,我与两个小丫头都有约定,和她却无凭无据,纯粹是五乘自作主张安插来的,而且在**时也说过,她只是没男人又遇见我,抱着所谓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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