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这种风俗流传开来,最后就形成床头婆婆这种神仙,还有人专门做了泥人,说是当年的扇子姑娘,放在床头后诚心祈祷,就算没老公也能像她一样凭空得子,有老公自然更了不得。
虽然古代有诸葛亮而现如今没有,可我真不觉得古人智慧有多高,起码大部分人的智商很低。
郭华与扇子姑娘一见钟情后当夜结为夫妻。不久,郭华暴毙在床上,扇子姑娘思念亡夫就葬在床下,这叫爱情故事?是偷情故事吧!
一个闷骚男与风骚女在街上看对眼,故事说夜里结为夫妻,实际上不就是来了一腿?郭华本来要去赶考,爬到扇子姑娘床上后食髓知味,反而住下不走了,这样的男人哪里担得起凄美二字,而且没多久就暴毙,年纪轻轻怎么说死就死了?
整了太多次!脱阳了呗。
再直白一些,扇子姑娘欲求不满,郭华那副小身板摆不平,最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再看故事里,扇子姑娘将郭华埋在床下,看上去有种变态般的痴迷。可仔细想想,她不怕尸体腐烂了生虫子?要我猜测应该是锁鬼,她圈了郭华的魂魄不能去投胎,夜夜与鬼欢好。
这样说来扇子姑娘也不是正经人,而人们拜她求子,自然得不到好下场,而且她后来被尊为床头婆婆的风俗也不为人知,起码现在流传甚少,否则爷爷应该会给我讲过。
小地方的小风俗,之所以成不了气候就是因为害死的人太多,所以被淘汰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经过还得等彭叮醒来后再说,我估计对付床头婆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难得就是现实。我如今没有法器,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
玩电脑到清晨,估摸着时间那四人小组应该办完了事,联系不到他们我就给陆薄打了个电话,他已经醒来,我讲明昨夜的原因,他也理解我没有带队出手的苦衷,反正血液组织不算大事,精英四人组应该可以应付,陆薄也没有多说,只让我尽快回去,安排与陈瞎子的见面。
方盈盈和小锁还在他家住着,倒是与陆小薇玩的挺开心。穿上比基尼泡在海水里好不快活,听我的恨不得飞过去跟她们同游。
上午十点多,我正玩电脑就听到身后的响动,彭叮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我,我说:“醒了?洗把脸,咱们聊一聊床头婆婆的事。”
昨夜彭叮醉酒,此时有些头疼,她揉着脑袋,表情十分难过:“原来是真事,刚才我还以为是做梦方航,谢谢你。”
“不谢。”
彭叮去浴室洗澡,我估摸着时间不短,就下楼去对面商店给她买了一身衣服,昨夜见面她穿的破破烂烂,早不复当年学校里光鲜亮丽的小孔雀模样。
等我回来,彭叮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上,我将裙子和高跟鞋扔递过去,彭叮楞了一下便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换衣服。
妈的,早知道就连内衣也买了。
“方航,送我回去吧?”
“干嘛?你还离不开他了?”
彭叮捂着脸,好像有些痛苦:“我不能走,一旦离开他超过十天就会死。”
“放心,有我在就不用怕死。”刚坐在她身边,彭叮立刻搂住腰凑近我怀里瑟瑟发抖,看来那床头婆婆真把她吓坏了,我问道:“你要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能说,说了会连你也牵进去。”
“求不磨叽,你赶紧说,我赶紧办事,办完事把你老公灭口,咱们还得赶回海南。”
彭叮正色道:“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我的事不是黑蛇会能解决的。”
我快疯了,以前也没发现她这么啰嗦,可我又不能说自己是个道士,一说了她就让我证明,我拿啥证明?现在唯一的本事就是气血旺盛鬼魅不侵,总不能大白天的招只鬼给她表演一下吧?
“彭叮你要是再啰嗦就不是好孩子了,我认识五台山的大师,一定能摆平那个床头婆婆,前提是你要让我知道经过。”
彭叮一言不发,思索了几分钟后开始脱衣服,我头皮一紧,反正现在也破身了方盈盈又不在身边,用这种方式安抚彭叮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这事不能主动,该用什么办法显出自己无力挣扎呢?
还没等胡思乱想结束,彭叮将裙子脱下转过身说:“看我后背。”
“我草你学坏了,居然敢纹身!”
娇嫩滑腻的后背,柔软的肩头上印着一张苍老的脸,最引人注目的是嘴角两边的法令纹,显得这老太婆十分刻薄尖酸,我将蓝色内衣的带子揪起仔细端详一阵,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砸着嘴回忆后,觉得很像陈娇的外婆。
陈娇是韩城的老婆,她外婆是蛊婆子,与浙江的白婆婆一样,可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是那种阴沉,迟缓,却很恶毒,尤其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白眼珠子,明明目不能视可被双眼对准,就感觉被毒蛇盯上,总让人后背发凉。
彭叮后背的纹身与陈娇外婆的长相有很大区别,但同样目无瞳孔,眼窝里是她后背白腻的肌肤。
我伸手触摸,光洁的脊背上微微凸起的手感,便问道:“真是纹身呀!你纹这东西干嘛,还不如纹我照片呢!”
陈娇用胳膊兜着解开的文胸,歪头说:“你的长相能吓住鬼么?这不是我纹的,我纹了一张关公脸,可一夜过后却变成这副模样,你明白这代表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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