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等回家时,给女儿买两包感冒药。
这是一时冲动,与人们背道而驰的后果。
女儿本来就知道,这个少女A的来历吧?不然无法解释她如此确信她是杀人犯这个观点。
抑或者是她是个惯犯。
“……你是,从那座城市里出来的人吧。”
我听见少女A这样平静地问着,仿佛被打晕处于劣势的不是她,而是我似的。
最后当然也的确是我。
我仿佛记起来她是谁了——说有印象是真的,但是说没见过,——也许是真的吧,我也不记得了。
她是事件的知情人,而且是那件事件延续之后的主要参与人。
为什么我知道?
因为我见过她,她与我女儿走在一起。我女儿也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我看着少女A平静的目光,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又多了一个收藏……这是什么日子orz。竟然有四个小天使跟我的脑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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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文的随众者,原本是想写一个因为想要变成特殊的人,才绑架了妄想人的绑架犯。但是写歪了……
嗯,原本的脑洞不要太在意……
总之就是想写——围观群众知道的总是很少,想要知道真相就要有勇气去探究。
我竟然概括出了中心思想(喂。话说不会连中心思想都写歪了吧……曾经写作文总是离题而不自知的作者君qwq
☆、替罪羊
喜欢的人对自己的信赖,这无疑是最能令自己高兴的东西了。
〈一〉
听见父亲自杀的消息时,我正躺在床上,因为虚弱的体质导致的发烧正逐渐侵蚀着我的意识。
尽管如此,我仍旧听见了母亲的低泣。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好哭的,父亲仅仅是因为到了应该娶妻子的年龄,才将母亲娶了回来。也许将我生下来的之后十几年她对父亲产生了感情,但是我觉得相比之下,怨恨会更深一些。
父亲把她强行留在了那座城市,这就是怨恨的来源。
母亲应是这样的,因为我就是如此。
因为他的懦弱,我才没法早点离开那里,从而变成了如今这样。
总之,在我痊愈后,已经是两三天之后了。
我跟母亲二人也可以生活下去,——只要没了父亲,我们就可以正常地生活下去,而什么都不必担心。
不必在意令自己眼花缭乱的自杀者。
不必在意令自己战战兢兢的杀人者。
不必在意令自己步入歧途的少女A。
甚至能够忘记我一直都喜欢的人。
我觉得是如此的,我觉得我能忽视它们,与正常的母亲一起生活下去。但是我低估了自己的异常。
也许正是因为母亲是正常的,我才没有完全遗传到父亲。这给了我稍许安慰。
所以我有着正常人应有的思维,说着正常人应有的话,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本是如此。
我看着隔间的母亲,没多想掩上门,穿上鞋,离开了家中,走到了大街上。
连续两起连续的“疑似自杀”事件令人起疑,无论是大楼上的大荧屏还是街边电器店中的播音机,都在放着有关少女A的事情。
她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我知道。
但是她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她也只是个可怜人而已。——相比那个胆小鬼,她更可怜。
因为前者还有依靠,后者却仅存她一个人了。
〈二〉
我的目的地并不远,只是在附近的警局而已。
之前曾经被一个校友抓去报警,虽然我记不清,但是被她举报的那个对象,我还是有所记忆的。
因为觉得与现在的自己无关,不管怎样她都会有人保护,——我就充当了一个背景板,给予了她勇气。
——她看上去很自信,但是这种人一般都是由于没有安全感而通过自信暗示自己。
所以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看着她将自己心头上的一块心病拔起。
尽管不清楚她为何要举报那位天才少女。
打定主意不再与那座城市牵扯上关系,我没有多问。
知道的越少越好。
知道的越浅越好。
就像在之前接连发生的连续自杀事件,在这里的人们看来有很大的疑点,但是放到那座城市,就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事了。
习惯很可怕,更可怕的是这不是习惯。
然而已经被染上坏习惯的我,现在再次来到了警局。
请别误会我是来自杀什么的——我很清白,在那座城市中什么都没做过。对于来自其他城市的居民,我们那座城市还是很愿意招待他们的。
就比如我的母亲,以及有着她的血液的我。
城市没有张开血盆大口,而是热情款待了她,同时象征性地咬了我几口。
但是不能否定,这几口也足以致命。
关键就是看在我体内,是来自于母亲的理智较多,还是来自于父亲的疯狂占了上风。从现在我的举动来观察,也许是比较疯狂的吧。
对,我来警局并不是为了给之前自己的行为补充什么。或许在这之后会有这种经历吧,但肯定不会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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