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墩倒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冲着孙寡妇扑了上去,一把掐住了孙寡妇的脖子。掐住孙寡妇脖子的肉墩,全身就像撒了荧光粉一般,散发出淡绿色的光亮,连头发也开始发绿了。孙寡妇也不甘示弱,反手也掐住了肉墩的脖子,两个人相互控制着,互不相让。我和郝文斌跑上前去,郝文斌身手比较敏捷,直接绕到孙寡妇身后,用胳膊勾住了孙寡妇的脖子,背着身将孙寡妇往后摔去。
“去死吧!”郝文斌叫道,虽然喊得声音很大,可是孙寡妇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我见状,只好鼓起劲儿,冲着孙寡妇的肚子上踹去。这一脚踹下去,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踹棉花,踹起来软绵绵的,所有的力道都被化解了,孙寡妇依然如故的站在那儿,掐着肉墩的脖子。
第十八章 逃跑
肉墩被掐的嘴已经张开了,咳咳地发出几声怪叫,看样子应该是被孙寡妇给掐痛了。郝文斌仍然站在孙寡妇的身后,搂着孙寡妇的脖颈,想把孙寡妇摔在地上。可是孙寡妇的力气变得出奇的大,而郝文斌的力气太小,弄了好长一会儿,郝文斌被累倒在地上了,孙寡妇还是没有一点事儿。
眼见着肉墩快要被孙寡妇掐死了,我心下一急,只好将那块已经破损的血红石拿在了手里,又一次冲到了孙寡妇的面前。孙寡妇的脖子被肉墩掐的都变了形,她的嘴也微微张开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好机会,我拿着血红石,直接将她塞到了孙寡妇的嘴里。
孙寡妇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稍微等了一会儿,孙寡妇的嘴里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然后一低头从嘴里喷出了一股红色粉末。之后,孙寡妇干咳了几声,放开了肉墩,被郝文斌摔在了地上。
“糟糕!我的血红石碎了。”看着这地上的红色粉末,我突然感到不妙,连血红石都能给毁成这样,这孙寡妇究竟练了什么邪术。
我还没有来得及多想,棺材上的金色符咒又闪出了金光。猛然间一股浓浓的阴气从棺材中散发出来,随之我便感到头上一阵冰凉。郝文斌放开了孙寡妇,喘着气,凑到我身边,说道:“小三子,怎么收拾这个女特务?”
我浑身打着寒颤,嘴里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肉墩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着我傻傻一笑,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拽着我就疯狂地往河岸上跑。
“肉墩,肉墩。”郝文斌跟在我后面,大声喊着肉墩,希望肉墩能停下来,可是肉墩却根本不听郝文斌的,死命的向前跑。
我被肉墩拉着喘着气跑上了河岸,肉墩终于停了下来。肉墩眼睛里闪出一道绿光,接着身体一歪,就要往地下倒去。我连忙伸手扶住了肉墩,可是身体也冷得厉害,没站多久便和肉墩都倒在了地上。
我浑身冷得要死,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趴在地上冲着郝文斌挥手。
郝文斌爬上岸后,连忙向着我和肉墩跑了过来。
“小三子,肉墩,你们怎么了?”郝文斌紧张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告诉他我说不出话来。
郝文斌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蹲下身子,从地上将肉墩扶起,然后把肉墩背在了后背上。
郝文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肉墩,又用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可是此时我腿上冰冷,根本站不住,更没有力气走路。郝文斌刚把拉起来,我就又摔在了地上。
郝文斌没办法,冲我说:“小三子,你先在这等会,我先把肉墩背一段路,然后折回来再背你。”
我听后,轻轻点了点头。
郝文斌背起肉墩,向前跑去。我抬头看着河岸下的那闪闪发光的棺材,见那棺材旁好像又多出来一个人的背影。透过背影看,那人大概有两米多高,后脑勺上还留着一条白发长辫子,和孙寡妇一样的古怪。
白发人依偎在棺材旁,弓着腰,两只手推着棺材,正在把棺材一点点的往会通河里推去。棺材进入会通河中,河水又鼓起一阵水花,咕咕的响音都传到了岸上。
“小三子,我背你走。”郝文斌这个时候跑了回来,说道。
我用手给郝文斌指了指河岸下面的棺材,想让他看看那白发人。
郝文斌回头瞅了一眼,说:“别管他了,咱们先走,明天再来找她算账,老子到时候非得扒了那女人的皮不成。”
郝文斌拉起了我,将我背在了背上,旋即向前跑去。
郝文斌的力气并不是很大,背了我两步,我就听到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不过郝文斌硬是咬着牙向前走去,没有歇息一会儿。
我在郝文斌背上感到头晕脑胀,浑身冰凉,看着天上灰蒙蒙的月光,眼睛越来越模糊,后来就没有知觉了。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我家里屋的灰色屋顶。
我发现我躺在床上,身上被盖了厚厚的棉被。我的母亲就坐在了床的旁边,正盯着我看。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你要是出点啥子事可让我怎么和你爹交代啊?”我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地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我感到身体依旧浑身冰凉,嘴里嘀咕道,脑子里想起了泛着金光的鬼棺和那满身是红色黏液的孙寡妇。
“郝文斌那小子把你背回来之后,你就躺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了。村里的葛大夫说你着了风寒,得多休息休息。”我母亲摸着我的额头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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