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梦里落红(4)
这就是最原始的她,一朵没刺的白玫瑰,一个真正的水做肌肤玉做面的大家闺秀,一个真正的未染尘世半点尘埃的可人儿,一个长有美胸细腰的0体的小可爱。
黑影在这样的天之尤物面前,抛开了那份矜持,决心放马逐鹿原。黑影抚摸着这细腻而又光滑的肌肤,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红唇、丰满的乳房……张家琪在看到这一幕以后,整个身无力地滑到在了衣柜旁的地毯上,双手抱膝蜷缩到了角落里。
夜已经很深了,张家的大门开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门外,悄悄的驶了进来。尤美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从车里走了出来,像个刚学步的小孩似的,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走过了小径,走进了别墅,走上了楼梯,走进了走廊,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突然,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之。这种声音很熟悉,像是老人的喘息声,又像衣物的摩擦声,更像女人的呻吟声。她停止了脚步,仔细聆听起来。声音是在张家琪的房间传出来的。她一推门,闯了进去。让人窒息的一幕,借着走廊的灯光,映入了她的眼帘。“噢!我的天呢!”她被眼前一幕惊呆了,顿时醉意全无。
当和煦的阳光照遍小城的南部山区的时候,空调里吹出的阵阵暖风把张家琪从睡梦催醒了。她使劲摇了摇头,一阵阵剧痛涌遍了全身。“我这是怎么啦?”张家琪问自己。她想起昨晚的事,就有说不出的恐惧和难以启齿的羞怯。她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床上粘糊糊湿漉漉的。她猛地掀开被一看——是一大滩鲜红的血。血已经阴红了洁白的床单,漂亮的衣服和丝织的被。“是例假,还是……”她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没锁,进来吧!”她说话的功夫,迅速的拉回了被。
门开了,张家仁微笑着走了进来。“家琪,你早醒啦?感觉怎么样?身体舒服了吗?那些药管用吗?”张家仁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床边,关心地随手给她盖了盖被。“别冻着!看你,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呀!”说话功夫,他又做了一个习惯的动作——用手插在她的耳朵旁的头发里轻轻的揉搓了几下。
张家琪毫无顾忌地说:“二哥,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一条蛇从电脑里爬了出来,爬到了我的床上,差点爬到了我的嘴里去;后来,多亏进来一个黑影,黑影把蛇吓跑了,还……”张家琪脸一红,没有继续说下去。张家琪这样想:“毕竟二哥和我是有男女之别,各有各的隐私的。”
“还怎么啦?”张家仁很有兴趣地问。
“还把我叫醒了。”张家琪随口敷衍了一句。
第十八章 镜子里的蛇(1)
“唉呀!看你们这样怎么跟生离死别似的,还挺感人的吗?”尤美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了,默默看着他们兄妹的一举一动,静静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直到最后才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看你们的言行举止,倒不像兄妹,蛮像一对难舍难分、亲亲窝窝的小情人。”
张家仁没有说话,用犀利的目光向尤美撇了一眼。那目光里,仿佛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力量,尤美张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只有张家琪红着脸反驳说:“大嫂,你又拿我开心啦!二哥只是关心我吗!”
尤美撇开了刚才的话题,极为认真地说:“家仁,你不是说公司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今天还去不去?再不走,我就不去啦!”
张家仁为张家琪盖了盖被,温和地说:“小心,别着凉。你好好休息,二哥还有事,晚上再回来看你。记住一定要按时吃药啊!”
张家琪笑着点点头,温顺地说:“是,二哥。”张家仁这才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微笑着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张家仁与尤美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的时候,张家琪掀开被,下了床,迅速地脱去穿在身上的脏衣服,换上了一套洁白如雪的新衣服。不一会儿,她又撤去阴红的床单和被罩,连同那些脏衣服一股脑儿的放到了门口。直到一切收拾完毕,她打开了卧室的门,喊了两声:“吴妈!吴妈!”
这样沾有血渍和污渍的衣物,吴妈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吴妈是一个好保姆,也是一个在无数的富商家庭干过的、极有经验的老保姆啦!富人和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富人这样的衣物比穷人更多一些。换句话说:就是富人比穷人的性生活更加的频繁、**罢了。但即使这样,吴妈在洗张家琪的衣物的时候,还是对衣服、被单和被罩上的血渍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刚走一会儿,张家琪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了自己。她拿着梳梳理着自己秀丽的长发,镜的她也在用梳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只是她感觉到镜的她有些异样,但她又说不出有哪儿不对。“哪儿不对呢?是门!门在轻轻地移动。”张家琪瞪大眼睛,仔细看向了自己的房门。房门确实在悄悄地动,渐渐裂开了一道缝。一个矮小的身影闯了进来,是张风。张家琪连忙微笑着转过身问:“小风,有事吗?”可就在她一转身的瞬间,她猛然发现镜的她竟然没有转身,还在机械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双硕大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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