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_八步风云【完结】(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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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老魏头儿爷俩吃得挺香,一向吃啥啥不剩的胖子忍不住了,跑过去用树枝扎起一只野鸡,三两下把灰弄干净,撕下一根大腿就嚼上了,“哎呀,太他妈好吃了,这家伙,既有鸡肉的细腻香滑,又有松针的清香,绝品,绝品。”

  沈涵见胖子大口小口地啃鸡,有几次口太急,都差点咬着自己手指头,也耐不住好奇,走过去叉起一只鸡,如法炮制,也是啃一口赞叹一声,看着沈涵、胖子她们人手一只鸡、啃得嘴上全是黑一道、白一道的,我肚子也是咕咕叫,便也跟过去开始吃鸡,一只野鸡足有2斤多,吃下一只野鸡后,我们都撑得够呛,就想钻进帐篷里睡一觉,可是,我和一共就带了两顶帐篷,眼下沈涵得自己单住一个,而我和胖子、还有量老魏头儿父子4个人只能挤剩下的唯一一个帐篷,见状后,老魏头儿二话沒说,用背包里的斧子砍断几根松杆,再用铁丝拧巴拧巴,上面一盖塑料布,一间可容纳五六人的简易工棚就出來了,而后,我们把背包之类的东西全部搬到简易工棚里,并在地上偶上隔潮垫,就各自靠着背包打盹儿,一下午就这么太太平平地过去了,晚上,老魏头儿从附近的小河沟里捞上10來条柳根儿鱼,用河水一炖,整个鱼汤都成奶一样的乳白色,香气扑鼻,老魏头儿又往里下了两把挂面,吃得我们个个是汗流满面,大呼过瘾,吃罢晚饭,密林里面已经是漆黑一片,放眼望去,那些白天看起來郁郁葱葱的树木在此时此刻,都变得张牙舞爪,就像一群从地狱里冲出來要吃人的妖魔鬼怪,而且,林子里不断传出各种各样的飞禽的鸣叫声,有的像低声叹息,有的像怨妇哭泣,有的像厉声惨呼,有的像桀桀冷笑……而且,就在距离我们简易工棚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一具死尸,当此情形,我们沒理由不害怕,胖子看看在如网一样密织的树叶空隙中仍努力露出丰满脸庞的月亮,又看看我:“凯子,该动手了,要防止夜长梦多啊。”

  第202章 布阵审鬼

  看看月色,我又看看胖子,点点头:“行了,动手吧…”

  老魏头儿爷俩看着脸色凝重的我和胖子,心里沒底儿了:“二位,能不能说点儿我们能听懂的话啊,我看着你们,咋这么慎得慌啊。”

  胖子扭头看了老魏头儿一眼:“呵呵,今天再让你们爷俩开开眼,对了,二愣子,别闲着,你地形熟,去找几块雷击木來。”

  魏二愣子看了他爹一眼,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找雷击木了,弄得老魏头儿看着牛逼闪电的胖子直迷糊:“我操,你说话比我都好使,他他妈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啊。”

  “我们哥俩投脾气,处到那了,呵呵”胖子龇牙一笑,一副“有钱难买他愿意”的装逼犯表情,不一会儿,魏二愣子捧着几块焦黄的雷击木回來了,胖子接过雷击木,用砍刀劈成一个一个越10公分的木楔子,然后围着那具尸体,按照紫微、天虚、天音、红鸾等19宫星对应的位置,插入土里,做完这一切之后,胖子掏出一卷红绳,沿着18跟木楔子拉了一道绳圈,做完这一切之后,胖子拍拍手:“凯子,该我做的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儿了,呵呵”

  我拿出一沓敕魂七掌符纸,又用酒团了五个泥球,而后走到尸体跟前,先是用泥球将死者的两耳、脚心、和百汇穴全都按上泥球,同时在死者的两手里各插入一支白蜡烛,做完了这一切,我透过上方的树冠,看可看依然大如银盆的月亮,将敕魂七掌符贴在了死者的眉心上,不过,我犹豫了一下,又在死者的胸口和后心各贴了一道敕魂七掌符,谁知道这家伙死后会不会因为死于非命而心生怨念,一会儿真要是三魂七魄离体后凶性大发,变为魍魉,多一道预防措施总不是坏事啊,准备停当,我和胖子退回到简易板房里,此时,老魏头儿父子躲到房间的一角儿,一脸戒备地看着我和胖子,沈涵则一捅咕我:“你们俩搞什么鬼呢,神神叨叨的,我看还是报警吧。”

  “报警。”我摇头苦笑,“这里手机沒信号,难道咱们还得走回去报警,再说了,就算警察來了,好家伙,又是走访勘察,又是询问的,咱们百分之百得被带回去协助调查,沒个十天半个月都别想消停,那我们还救毛的人啊,直接等着撕票吧。”

  “再说了,这事儿如果警察介入能处理的话,我们又何必孤身涉险,还把你也拐带进來了,呵呵”我拍拍沈涵冰凉的小手,随即对自己这下意识的亲昵举动惊了一下,什么时候我对沈涵产生了如此的亲近感,沈涵倒沒在意我的无意之举,只是一脸惆怅地呆呆望着那具尸体:“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们准备将死者的魂魄困住,然后逼其说出谁是幕后主使。”我据实相告,因为此前沈涵、老魏头儿他们已经看到过我收服那个老女鬼,因而对于我的这番话并不太吃惊,但出于对鬼神的本能恐惧之心,老魏头儿父子还是浑身一抖,魏二愣子又摸出一瓶二锅头猛灌,被老魏头儿狠踢了一脚:“你个完蛋货,瞅你被吓得那熊色(sai,三声),操,你他妈别都造了,给你爹我留一口啊倒是。”

  合着在满归不可一世的老魏头儿心里也害怕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午夜时分,老魏头儿父子依着背包,已经发出了鼾声,沈涵倒是很精神,一直警惕地看着那具尸体,好像那家伙随时会诈尸一样,林间疾行的夜风掠过松枝,带出一阵阵似呜咽、似叹息的怪异声音,并将简易板房外面罩着的塑料布刮得“哗啦啦”直响,令人心里发紧,我走出简易板房,用手沾点唾沫试了试风向,又看了看月亮,已经被一摸带着亮边的乌云遮住了大半,看起來很诡异,“胖子,该动手了。”我吆喝了一声,胖子闻声钻出來,乐呵呵地看着我:“凯子,我咋感觉浑身兴奋呢,你说我是不是心里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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