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话说完,暄妹子当啷来了一句:“你们一对,正好是好基友!OK!咱们分着走,电话联系。”
说完,俩妹子一拧带,自顾,遁了。
我跟老三稍微凌乱了那么一会儿。
我说:“干啥,等我往地上扔肥皂呢?”
老三:“呸,扔我也不捡。”
我:“呸!你想捡,我也不扔啊。”
好吧,我俩无奈还是扮成同学样儿,一起,并肩走出四合院的小胡同,拐到街上,开始东一头,西一头的瞎逛。
走了半个多小时,老三不耐烦了:“你说,不行咱们上动物园吧,没准那人是动物园的管理员呢?”
我说:“边儿去。”
老三又自言自语:“哎,咱干嘛,不让那个祁道长,给咱们起上一遁呢。”
我一听,暗觉这个可以呀,正打算掏电话通知祝老道,突然,街上一辆宣传车从面前徐徐驶过。
“XXX大马戏团巡回演出,票价五十元,能骑老虎,摸獅子,拿蟒蛇当围脖玩儿,五十元,只要五十元,五十元买不来楼房,娶不到媳妇,但却可以……”
我跟老三瞅了瞅宣传车,又互相对视一下,两秒后我俩同时说:“有戏!”
☆、第七十五章我来向你借一条蛇
相对动物园来说,马戏团看上去更靠谱一些。我跟老三稍作商量,就追上宣传车,把车上贴的演出地址记了下来。
地址就在这个城区的一个公园里。
记清楚了,我俩找了个地方,吃了顿饭,期间又互相吹会牛。老三呢,则借机会观摩一番街上的妞儿。
彼时,天气已热,正是欣赏‘街头艺术’的最佳时节。
磨蹭到了晚六点,我跟小暄通了个电话。得知对方也锁定了马戏团。商量好后,这下两拨人马,齐奔马戏团杀去。
打车,到了地方一瞅。
公园的草坪上支了一个大帐篷,有稀落人群正搁那儿买票,等候入场观看表演。
我跟老三一人花了五十大洋,买了两张票,进去混在一堆大妈大爷中间,找了个地儿一坐,就等开场了。
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随着一个在脸上涂了差不多有半斤粉面子的妞儿操一口古怪的口音宣布演出开始。
一个黑瞎子,骑三轮车,憨态可掬地出场了。
我不动声色,拿出大华为,对准黑瞎子,喀嚓了一张。完事儿,调到微信,找到祝老道,将黑瞎子发到了他的三星奶白智能机上。并且,还附语一句,让陈教授看,这个黑瞎子是不是搂他那个!
对喽,这就是指认犯罪凶手!
三分钟后,微信回信儿了。
“就是它!就是这个黑瞎子!”
妥了!
我收起手机,扫了一眼场中观众。
稀落人群里,方小妹正跟暄妹子一人搂了一桶爆米花,津津有味地欣赏了熊大的表演。
先不打扰她们了。
我给老三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当下二人起身,挪窝,退场,离开了大帐篷。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呢?
这地儿,早在入场前,我就观察好了。
就搁这个大帐篷的后边,排了差不多有五辆的平头大卡车,车上拉的应该是物资还有兽笼子。
现在,卡车原地排成了一个大大的梅花型,圈起了一个空地。我的目地,就是要钻进空地里,查个究竟。
正走着,老三指了指帐篷边上的一个小帐篷问我:“咱干啥不直接到后台那儿?兴许,搁那儿能找到人呢。要知道,那货可是个驭兽的,所以……”
我停了脚,眯眼打量番四周,压低声音说:“三儿呀,不是我说你。这一路走过,经历了这么几件事儿,你还不明白吗?真人不露相啊,驭兽,不是训兽儿,那是一般人玩的技术吗?懂这技术的人,肯定是个不显山露水,但却极其厉害的家伙。”
“而这样的家伙……”
我凝目,眺远方之夕阳,不失文艺地说:“他们都喜欢孤独……”
老三声音低沉:“比如,叶孤城,李寻欢,西门吹B。”
我无语了……
西门吹B,还吹A呢。
走吧!
一拍老三肩膀,我俩奔大卡车那儿去了。
到地方,我和老三跟贼似的,穿到车缝中央往里探头一打量。
好嘛,空地上放了几个大笼子,笼子里蹲了各式的大小动物。并且,看上去这个马戏团的伙食不错,那些个老虎,狮子,还有狼,大狗什么的,一个个长的那叫一个皮光肉厚,瞧上去,特精神!
看了又看,没瞧见人。
正要闪身走,冷不丁,身后掠起一道阴气!
有同学会问,呵呵,又闹鬼了吧。
非也,不一定有阴气就闹鬼,有时候你感觉到一些身上负能量比较多的人,他们身上也有阴气。
这时,我估计老三好像也感觉出来了,这货直接就要转身。
我一把拉住他,同时伸手指老虎笼子说:“哎,你看,那大猫是东北虎吗?”
没错,这样一来,对方就以为我们是好奇动物的二货,而不会太在意了。
事实果然如此。
说话功夫,我感到身后有一对刀子样的目光,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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