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注:一般来说,纯粉红色的光,代表爱和爱心,纯蓝色的光,代表信仰或对宗教的虔诚,而纯黄色的光,则代表智性或智慧)
二 日记(九)
一八八七年
一月十七日 妈妈回家
妈妈在星期六回家了,而爸爸则要在几天后才能回来,博德曼先生和他太太走了,当他们走的时候,我觉得很难过,因为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
今天我又开始上课了,博德曼先生对于在假期里,要求我写的小故事,觉得非常的满意,但他给了我一些建议,他说一个好的作家,不会对同样一件事情,总是用同样的描述,而是会做变化的,例如说,我不能够老是说「他说」或「她说」,而是有的时候,我必须写「他回答说」或「她回答道」或类似的东西。
妈妈看起来不太像平常的她,好像有些事让她很沮丧,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也不敢问她,我只觉得,她跟爸爸好像为了某些事情而争吵。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为人父母的别这么做,因为这是很令人讨厌的,因为如此一来,就会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
一月二十四日 回到人间的「神」
那个长老的英国弟子,今天早上又出现了,并且告诉了我们一些事情。
他说,有些已经进化至相当高层的灵魂,如果不愿意再回到地面上来,就会成为某种神灵(deva)或天使之类的,他并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守护神,但是以一种我们所难以理解的方式存在着。
他还说,有些神灵是如此的迷恋俗世的生活,以至于他们不愿再当神,而宁愿回到地面上来当人,因为如此才能亲近他们所爱的人,他并说,像类似在童话故事中所看到的,仙子变成凡人的故事,并不全然是胡说八道的事,而是隐含了某些神秘的知识在其中。
他并告诉我们一件奇特的事,他说,在好几个世代以前,我曾经是个神灵,并且深爱着长老,所以长老帮助我,使我成为一个会经历生死的人类,但因为我曾经是个神灵,所以我能够看到其它人所看不到的事情,因为对于曾经是神灵的人来说,会比较容易看到仙子、精灵或之类的东西,说完后,他就走了。
「哇!」博德曼先生说:「真是奇特,不过人嘛,总是要活到老学到老的。」
一月二十七日 爸妈吵架
我可以确定,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自从爸爸回来之后,爸妈就常吵架,虽然总是趁着我们不在房内的时候,但每次我从书房前经过时,总会听见他们吵得天翻地覆,虽然我不会鬼鬼祟祟的偷听,但我可以感觉到,好像有麻烦事要发生了。
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几乎不说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而爸爸则看起来,好像是在生妈的气,蜜蕊说,一定是爸想搬到伦敦去住,而妈不肯,但她怎么知道呢?除非她贴在钥匙孔上偷听,但我有一种感觉,蜜蕊可能说对了。
于是我对她说:「如果妳觉得自己知道得这么多的话,那么,或许妳可以告诉我,在这场战争中,最后谁会赢?」
「我怎么知道?」蜜蕊回答道:「但你们男人,总是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喔,但妳也不需要这么侮辱人吧。」我说
「你给我闭嘴啦!」蜜蕊叫道,然后继续回去啃她的书。
一月二十九日 虚夸的灵魂
我很担忧,担忧我们最后可能得搬到伦敦去,因为如果那样,我就必须离开博德曼先生了,而那时,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今天爷爷出现了,他来安慰我。
首先他问我们,喜不喜欢那个爱尔兰灵魂?我们回答说,我们非常喜欢他,而且对他奇怪的说话方式觉得很有意思。
接着我问爷爷,是不是我们全家都会搬到伦敦去?爷爷告诉我们,这个麻烦很快就会过去了,而没有人将会到伦敦去。
(作者原注:后来证实,这个预言只有一部份是正确的)
在爷爷离开前,他告诉我们,愈来愈多的灵魂知道我能看见他们,而我的家庭老师也是个对灵魂学相当有兴趣的人,所以如果有些灵魂来找我们的话,我们也不必太意外。
但爷爷也说,有些灵魂的程度不是很好,所以对于他们所说的话,我们就不必太在意了,爷爷并说,其实有很多的灵魂,是很自负虚夸的...
(作者原注:这里我无法辨认自己的字迹,因为手搞被弄脏了,但或许爷爷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是,有很多的灵魂,是尚未进化的灵魂,他们通常喜欢「虚张声势」,而我的经验也告诉我,这种情形确实是不少的)
二月九日 音乐老师死去的父亲(二)
今天我觉得非常的疲倦,而且全身都在痛,医生到家里来看我,他说我生了一种病,必须躺在床上,而会有一位女仕来帮我擦身体或什么的,这位女仕姓球(Ball),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今天下午,和佛洛琳老师上音乐课,而那个可怜的老灵魂又出现了,他对我说:「我是这位女仕的父亲,请告诉这位小姐我在这里。」
结果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我怕她会像妈妈一样的大发雷霆,但这个灵魂不断的向我点头示意,要我这么做,我对他真的感到很抱歉,因为他似乎很心急。
最后,当佛洛琳老师穿上外套时,我终于说:「佛洛琳老师,妳曾经听过第三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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