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本来就是合一的,因为只有一个「我」。
例如,海洋中有许多的波浪,然而那些波浪是与海洋合而为一的,所以波浪的相异之处,并不在于其种类,而在于每个波浪的名字及形状,因为每个波浪都是源于海洋的,同样,「你」和「你的邻居」的关系,也是基于相同的道理,只有当人们了解这一点后,所有的敌对和分岐才会止息。
也就是由于上述人我「分别」的幻相,才会造成这世间的不合,也造成了各种的冲突和争端,而所有人们不快乐的主因,都是由于不往自己的「内在」去追寻这与「我」的合一所导致的。
而每一个灵魂,不管是有意或无意的,都在努力的追寻这「我」的大喜乐,而自古以来的圣哲们,总是透过智慧与圣洁去寻找,而罪人们,则是在无知与罪恶中寻找,人们追寻「我」的欲望都是一样的,但人们追寻「我」的方式,却是如此的不同。
但请不要责备有罪的人,我的兄弟,而是要怜悯他们,因为他们之所以犯罪,是由于他们的无知。
虽然如此,但他们并无法逃避,他们在现在或未来所将招致的果报,而这也就是我们东方所说的业力(karma),但你们西方人,却将这个业力的真理,从你们的宗教教义中遗弃了,而你们认为,人可以单单的只透过悔改,就可以逃避一切不好作为所带来的后果。
然而业力的法则,却是一种较正面的律法,为什么呢?因为人们如果可以逃避(为了寻找「我」)走上岐路所招致的后果,那么,人们如何能有机会,去发现自己走错路了,因而寻找到,能够追寻到「我」的正确路途呢?
而这就是,因着走过错误的道路,所以,人们最终能寻找到「我」的真理,而「我」的真理,终将能让人们得到终极的自由,最后,愿平安常与你们同在!」
博德曼先生说,他很羡慕我,能够看到这么高级的灵魂,而且他也非常希望,他也能够看见他们。
可怜的博德曼先生,他大概会认为,当一个看不见灵魂的半个瞎子,一定是很讨人厌的一件事!
十月十一日 遭遇通灵算命师
星期日的时候,博德曼先生说,他很想去见一位,他所听说过的算命师(是一个具有第三眼的灵媒),而且要我跟他一起去,看看我能看到些什么,所以在午餐后,我们就一起过去了。
那位通灵女仕,是个人很好的太太,气的颜色也很漂亮,她告诉我说,在我的周围有某种很强大的力量围绕着我,而且她说,她很少看到像我们这样有灵性,气的光芒又如此漂亮的人,然后她问,要从谁先开始呢?博德曼先生说,就从我先开始吧,于是她就凝神注视着她的水晶球,然后开始讲述我的未来。
她说,我会是个伟大的画家,而且还会漂洋过海,而且在我很年轻的时候就会结婚,并会过得很快乐,但她说,我必须要注意自己的健康,因为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她还说我很有天赋,而且当我长大后,我就能看到很多的异象,同时也会具有医病的能力,而我只要将手按在人们的头上,就能医治人们的疾病,所以我会因此做很多的好事。
她滔滔不绝的讲着,并说以后我会很有钱,而且会因我的画作而赚进不少钱。
(作者原注:这点真是错得离谱,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就没卖过任何的一幅画,至于我的第一次婚姻,根本就不是个快乐的结合,从这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她并没有预见到,我还会有第二度的婚姻。
所以整体上来说,我觉得她的预言,只是混合了通灵和猜测的产物,就像许多职业的算命师所作的那样)
(评析) 不论是何种形式的「算命」或所谓的「预言」,免不了的,都是混杂着某种据以「算命」和「预言」的薄弱理论基础,再加上「算命」和「预言」者的多方「揣测」和「猜测」,而构成整个「算命」和「预言」的内容!
然而,为什么我们敢说「算命」和「预言」的理论基础是「薄弱」的,而他们的「揣测」和「猜测」是「多方」的呢?
那是因为,所谓「算命」和「预言」所要预知的「未来」,其本身就是「不确定」和「可变」的,既然「未来」本身就是「不确定」和「可变」的,那么,所有想要「预知」未来的任何理论基础,不是「薄弱」是什么?
而既然「未来」是「可变」的,复以预知的理论基础是「薄弱」的,那么,当任何一个「算命」或「预言」者,试图要进行一场所谓「准确」的算命或预言的「不可能任务」时,这时他所能做的,就是大胆的「揣测」和「猜测」了!
至于能不能「猜准」,就像赌博一样,全要看他的「机运」好不好,或「机率」大不大了!
在她讲述这些之后,她问我们,是不是想和她的灵性导师谈一谈,博德曼先生说我们很愿意,当之前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奇怪的灵魂,在她的周围徘徊,穿得有点像是图画书上的红种印第安人,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当我们说愿意和她的导师谈一谈时,她就拉上了窗帘,让房间暗下来,然后她就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用很奇怪的方式扭动身体,看起来好像她就要痉挛一样。
突然,我看到那个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内,然后开始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说话(就是说用很破的英文),让我几乎无法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说话的方式有点像是小孩子,让我觉的很想笑,所以,我当然也就记不起多少他所说的话了,而且在黑暗中,博德曼先生也无法作任何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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