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无奈的笑着说:「我实在不知道要对这孩子怎么办才好!」
而爸爸则很不高兴的说:「你在说什么啊,孩子?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的威利叔叔已经过逝两年了!」然后他叫蜜蕊立刻把我带到楼上去,我问她,是不是有看到威利叔叔,蜜蕊说:「当然没有,你这个可怕的小骗子。」我不能理解大家为什么这样,实在感到很痛苦。
当我上床后,妈妈上楼来,就像平常一样,要在睡前抱我一下,但这次她很严肃的告诉我,她想和我谈一谈。她告诉我说,会说出像威利叔叔还在这种可怕故事的调皮小男孩,是无法上天堂的,并且要我必须答应她,永远不会再说同样类似的话。听完后我就开始哭,并告诉妈妈,那并不是一个故事,我真的是看到威利叔叔了,如果我确实看到了,而我说我没看到,那我就是个坏孩子。
在那之后,她望着我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说任何话,然后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说:「喔,那就好!」然后她没有抱我就离开了,这让我更觉得难过,我哭得更伤心了,并且希望自己能赶快死掉。
然而,就在我用睡衣擦眼泪而弄湿了睡衣时,我突然看到耶稣站在床前,全身发光如同白昼,祂笑得如此甜美,就好像在对我说:「原谅他们吧,孩子!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并不知道!」然后,我想我听到祂用很轻柔的声音对我说:「愿你平安。」这时,我又重新感到很快乐,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但今天,妈妈几乎没怎么跟我说话,看起来好像她不再爱我了,但我尝试着不要让自己太在乎这件事,因为我知道只要耶稣爱我,并且没有对我不高兴,那我就放心了。
二月二十一日 牧师的儿子
亨利来家里喝茶,我们一起玩游戏,我想亨利是我所有的死党中,妈妈最喜欢的一个,因为亨利的爸爸是牧师,当他来的时候,是珍妮(仆人)去开的门,而妈妈几乎也是几乎同时走到门厅里,我听见她用很和蔼的声音对享利说:「你爸爸妈妈好吗?兄弟姊妹也好吧?」当亨利走了之后,妈妈上来说:「亨利说了些什么?」而如果亨利说了一点有关牧师的事,妈妈就要全部知道,因为蜜蕊说妈妈很喜欢听「丑闻」,这个字她是从爱瑟(蜜蕊的朋友)那儿学来的,而爱瑟则是从她爸爸那儿学来的。
三月一日 看「光」
我们今天去了教堂,风琴的音乐很好听,我希望教堂里只有音乐,而没有那些让我听了会伤心流泪的讲道。
星期天早晨,爸爸通常不上教堂,因为如果天气好的话,他宁愿去散步,下雨的时候,他就喜欢待在他的书房里看书。当妈妈和我们这些孩子们回家后,她会在晚餐上,告诉爸爸今天谁去了教堂谁没有去。
蜜蕊说,大人们有时候也会谈一些很愚蠢的东西,可是今天妈妈有其它的事情要告诉爸爸,因为那个肥胖的艾尔太太在祷告室里晕倒了,并且动用了大批的男士备将她抬了出来,我觉得很难过,就像每次只要有人生病,我总是觉得很不舒服一样,而且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被掏空了。
当妈妈跟爸爸说完艾尔太太的事情后,我问妈妈,为什么在教堂里的时候,她头上的光环颜色总是愈来愈蓝(蔡注:蓝色,是信仰虔诚的颜色),结果你猜她怎么说?她跟爸爸说:「我开始担忧这孩子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应该是肝吧!」爸爸说。
为什么当我问妈妈事情时,她总是不告诉我?我想知道为什么在爸爸头上的周围,总是有很多像金凤花一样的黄色东西,而在妈妈的头上则是蓝色的,虽然有时候,在她紧抱着我的时候会变成粉红色(蔡注:粉红色,是爱心或是陷入恋爱的颜色),而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蜜蕊的光,就像是一堆被打散了的蛋一样的好笑,我也已经告诉了她,但是她说:「闭嘴,神经!」
蜜蕊有的时候还是会惹我生气,那时我就会打她的屁股,因为每次只要我问蜜蕊,我的光是什么颜色时,她总是说:「别说傻话了,你根本就没有光!」可是我知道她在说谎,因为有一天,当我问珍妮时,她说我的颜色,就像是爸爸玻璃盒中填充小鸟的颜色。
(作者原注:我想我不须要加以说明,说我不知道珍妮只是在消谴我,不过把她的话当真,也不全然是不合逻辑的事,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现,能够看到人们的「光」,是一种超能力的表现!)
(评析) 就像人的身体、性情和思想各各不同一样,每个人也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光」!
当你的身体状况,或情感、思想、观念改变了,不管是进步或退化,你身上的「光」,也自然的呈现他该有的频率和色彩。
只是能显现多久,就看每个人能够维系的程度和时间有多少了!
三月二日 看眼科医生
今天早上我不用上课了,因为妈妈要带我进城去看我的眼睛。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长得有点好笑的矮个子男人,拿了一张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字母的大卡片叫我看,然后他又拿出很多的小玻璃片叫我盯着看,当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听见他对妈妈说:「这位太太,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小孩的视力好的很呢!」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在一家餐厅吃完晚餐后,我们就坐火车回家了。
三月六日 心理医生
一位新的医生今天来看我了,而且问了我一大堆可笑的问题,他长着一脸的落腮胡,看起来就像是我图画书上的猫头鹰,他想要知道,当房间里没有人的时候,我是不是会听到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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