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玄,国家法律规定,这些都属于珍稀动物,就算是有,也不能杀,不能吃,这是假的。”陈环宇笑笑解释着!
“假的?谁敢诽谤我们这家百年老店?”一个獐头鼠目、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二个彪形大汉。
陈环宇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不动声色地问:“难道你们连这些东西都有?都能卖?”
“废话,你看看我们的营业执照,再看看……”他的手指了指四周。
的确,四周装饰着各种野生动物的标本,墙上,也挂着各种皮毛,陈环宇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起码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陈环宇也不想点破,因为,这些天他的心情特好,不想为这些小事生气,他淡淡地笑着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的钱,消费不起。老玄,我们走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二个彪形大汉立即堵住了门口中:“你们看看菜单下面的字!”
“进门人均最低消费……一千元,进门就得消费?而且最低人均一千元?”陈环宇笑容不改:“我想,你们这间草屋,也不值一千元吧?”
“你懂什么?这叫古色古香。”
这时候,小镇的街上,早已围满了人,但都不敢走得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
“哦,算了,我们真的消费不起,请你们让开。”陈环宇轻轻地说。
“想走?那好,每人最少留下一千元,看你们外地人不懂本店行情,就原谅你们一次。”獐头鼠目的家伙‘宽容’地说。
“看来,你到很厚道。”陈环宇说。
陈振宇与柳芳芳,还有方清蕾饶有兴趣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小瑶,只把这些人当成空气,依然冷冷地站在陈环宇的身边。玄武到是很好奇,他不知道陈环宇是什么意思。
“那当然,这是我们东北人的本色。”獐头鼠目的家伙不无得意地说。
“哦,说句话,钉个钉,吐口吐沫砸个坑,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有钱,就走不出这儿,对吗?”陈环宇笑问道。
“那当然!再说,一看你们就是有钱人,希望你们识相一点儿,不要作贱自己。”
听到这儿,小瑶可听不下去了。
陈环宇拉起小瑶的手:“我来试试这些天来的收获。”说完,朝门口的二个大汉走去。
等待陈环宇的,是一掌一脚。
陈环宇无视那一脚,只轻轻举起自己的手,对着迎面而来的掌风按了过去。
随着“啪啪!”二声,听到了两声惨叫,用腿的大汉,小腿骨已断,躺在地上翻滚着叫痛,出掌的却是左手紧握右手腕,满头大汗地看着自己烧得幽黑,还不时地冒着青烟的右手,只见他一咬牙,左手一拳‘黑虎掏心’向陈环宇打来。
陈环宇对着拳,只轻轻地出了一指,大汉的拳头上,出现了一个对穿的指洞。
陈环宇呆住了:“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效果?不好玩!”
“是不好玩,伤了我的人,要么,留下钱,要么,把命留下。”獐头鼠目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举起了手里的双筒猎枪。
这一下陈环宇笑不出来了,他并不怕枪,但方清蕾、陈振宇,还不柳芳芳三人怎么办?虽然他不担心他们的生命,但万一打中了他们,痛苦那是免不了的。
“老玄,不能玩了,你让他变成白吃吧,至于门口两个,就让他们天天生病,害不了人就行了,毕竟,他们只是帮凶。”陈环宇一边盯着猎枪,一边低声对玄武说。
让他放心的是,猎枪,一直在对着他。
“那是什么?”见陈环宇如临大敌,玄武有点不解,他先定住了獐头鼠目的家伙,再走过去拿过猎枪,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名堂,他双手轻轻一瓣,猎枪就变成了钢环。
“不是吧?”街上的人看不见,但一站一躺的二个大汉却看得清清楚楚:猎枪是由锰钢做的呀,就算你有最大的力气,也只能断,但却不可能弯的,现在,不可能的事,却变成了真实。
接看,他们听到“轰”的一声,枪堂里的二颗子弹,在玄武的揉捏下,堂炸了。搞得玄武一脸焦黑,却什么事都没有。
二名保安终于知道了他们惹上的,是什么样的人,惊恐得连痛都忘了。
玄武再次盯着墙上的菜谱,不舍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按照陈环宇的意思,处理了三个人,哭丧着脸:“小坏坏,我的美味没了。”
“怎么会呢?我说老玄,你可别这么没有风度呀。”陈环宇讥笑拍了拍玄武的肩,走出了屋子。
虽然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见陈环宇一行平安出来,远处围观的人都替他们松了一口气,有几个好心的走了过来,对陈环宇说:“你们是外乡人吧?你们快走吧,他的儿子可以这儿派出所的所长,你们不快点儿走,麻烦就大了。”
“哦――,儿子是派出所所长?”陈环宇轻轻地皱了皱眉:“那我们不能把麻烦留给你们,谢谢你们的好心,不知道怎么能吃到当地的土特产?”
“你们还是快走吧,没人再敢留你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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