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乡,我们不会有事的。”陈环宇若无其事地笑着。
不一会儿,街上就出现了六个身穿警服的人,领头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青人,只见他先进屋子查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命令把陈环宇一行围了起来:“屋里是你们干的?”他狠狠地盯着陈环宇。因为,谁都能看出,陈环宇就是这帮人领头的。
陈环宇并没有回答,只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对玄武道:“老玄,从老乡们的眼里,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要打伤他,否则,他就算是公伤了,也让他从此天天生病吧。”
陈环宇的话音一落,就见那个“所长”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起来,人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们还不走?”陈环宇微笑着看了看一行六个穿警服的人。
“你们是大人物吧?”远远看着陈环宇他们的围观人群,见六个警察不声不响地走了,都迟疑地围上来问。
陈环宇笑笑说:“老乡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哪儿能让我们解解嘴馋了吗?”
“乡亲们,快去拿好吃的招待我们的英雄,从今天起,我们镇再也不会有麻烦了。”几个年长胆大的,去了刚才的屋子里看了看,高兴地跑出来,叫嚷着。
于是,就在街上,用木板搭起了一个长长的桌子,各人都从家里拿出最好吃的东西,比如有狍子,獐子,麂、山鸡等野生猎肉,更有当地的蘑菇山药,还有各家自酿的高粱酒。
这一下,玄武可有事干了,他好象怕是被人抢了似的,嘴里没有空着的时候,还一边不时地把大碗的酒倒进嘴里,吃个不亦乐乎。
陈振宇、柳芳芳、方清蕾,还有小瑶,都开心地浅尝着美味特产,方清蕾边尝,一边开心地对陈环宇说:“环宇,够刺激,这一次浪漫,足可让我觉得不虚此生了。谢谢你!”
陈环宇动情地捉住方清蕾的手:“清蕾,只要你不怪我来得太晚就好。”
方清蕾甜甜地笑着:“环宇,嫁给你,真好!”
“清蕾,我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我想看的,也就是你现在的笑脸,我要让它永远留在你的脸上!以前我只是想,却不敢说出口,现在我终于敢这样说了。”陈环宇一边拉过小瑶,一边满足地对方清蕾笑着说。
“姐,你真美!”小瑶痴痴看着方清蕾。
“好妹妹,你不比我差!”方清蕾也用空着的手,拉住了小瑶的另一只手……
……
“老乡们,谢谢你们。”陈环宇看到满桌的美味差不多被玄武一扫而空,他不好意思地笑着拿出二万元钱,交给貌似领头的三个老人:“你们的真情,是不能用钱来买到的,请允许我请你们一次客,但我们不能在这儿久留,就请这三位老人家代我置办,希望老乡们不要嫌弃。”
东北人本来就豪爽,再加上陈环宇这么说,他们到不矫情,三位老人握住陈环宇一行的手,真诚地说:“我们随时欢迎你们!”
在满街的欢送声中,陈环宇一行,离开了小镇。
……
33 再惩恶又觉心结,笑和泪小玉献身
住要好邻,玩要好伴。
的确,虽然陈环宇不时地牵挂着妈妈与沈梦雪,但因为有小瑶与方清蕾的相伴,这一路下来,他还是觉得非常开心。
但这种愉快的心情却没有维持多久。
这是只是一个小村庄,陈环宇从远处看了看,好象只有几十户人家,但村口却围了一大群人。
只见一个不到五十岁的男子满面是血地躺在地上,双手依然紧紧抓看面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男子的身旁,还跪着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帮着男子擦血,一边哭叫着:“畜牲,你这个畜牲。”
“怎么回事?”陈环宇问边上围观的人群。
“生了这样的儿子,作孽呀!”陈环宇边上的一个老妇人说:“这是他们的儿子――”老妇人指了指一躺一跪的夫妇,又指了指那个小伙子:“从小不务正业,乡里乡亲的,没少吃他的亏,长这么大了,整天只知道赌,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这次他妹妹病了,乡亲们一起帮忙,给凑了五千元钱,这不,他一知道,就把钱抢走,又想去赌,还对他父亲拳脚相加……哎――,作孽呀!”
从小接受儒教思想的陈环宇,“噌”地火了:“百善孝当先,非但不去尽孝道,而且还打生身父亲?”
陈环宇走了过去,一手抓住小伙子的手,一手扶起地上的男人:“我帮你教教,你说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我恨不得杀了他,家里不说,连乡里乡亲,都不得安宁,这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呀――,你帮我活埋了吧!”男人声泪具下。
“不,别杀我儿子。”中年妇人见陈环宇抓住儿子的手,儿子就不能动弹一下,就知道陈环宇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求你不要杀我儿子。”
陈环宇不屑地看了看妇人,心里说:你儿子这样,都是你庞的吧?他随手从小伙子口袋里,搜出一叠钱,交给那满脸鲜血的男子:“带我去看看你的女儿。”说完,随手朝小伙子的肘部与膝盖拍了一掌:“这一下你再也害不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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