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心室一阵狂跳,忍不住勾下脑袋,女人腰肢一拧,挺直了,身形增高了几分,仰面努嘴,接住了男孩的双唇。
小里希特博格的初吻好像是在十六岁,对象是同村同岁的波兰姑娘玛雅-劳斯嘉,不幸被父亲发现了,老里希特博格狠狠训斥了儿子一通——你身上流着普鲁士贵族的血,性爱不可以随便……
东瀛小女人的轻吻火辣热情,舌尖轻盈地挑开了男孩的唇齿,也轻而易举地摧毁了里希特博格家族的家训。
亲吻中,小里希特博格只觉得气力都被某种力量吸空,浑身酥软,只有一个部位越来越坚硬。
男孩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小女人完整地揽入怀抱,女人的双腿本来就是跨坐在男孩腿上,这时候小腿一屈,软蛇般缠住了男孩的腰肢。
男孩的嘴越来越馋,逐渐从嘴唇游移到下巴,再顺着颈脖往下滑,女人配合地松开了左臂——此前双臂一直紧箍着男孩的后脖。
左臂松开,女人胸襟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唇下。
和服内没有小衣服阻碍,只一瞬间,男孩得以重拾……久违了的母性关爱。
女人发出一声呻吟,似雾江水鸟啼破云霾。
低吟中,叶子的左手向下探索,“哗”的一声,白色马裤绽开前襟。
男孩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生命被这女子的一手攥住了。
叶子开始挪动身体,白马劳蒲误认为主人正发出“右前抬”的指令,乖乖地抬起右蹄,脖子稍微上扬了一下,右肩胛肌肉凸起,马背上的人身体也不由得倾斜几度,女人腰身顺势往下一降……
霎时间,孤峰突起,破云披雨。
荷尔斯泰因马最显著的特点是耳朵大,耳肌发达,听觉异常灵敏。
听命于微音,是劳蒲与主人之间建立默契的主要方式,这匹马儿能从主人的呼吸节奏中获取信息,执行相应的命令。
急促,沉重的呼吸,再加上背部强烈的磨蹭,意味着——跑!
劳蒲抬起腿由慢及快,开始奔跑。
叶子身高不足一米六,身材比例倒是十分完美,腰细腿长,跨在男孩腰上的两条腿屈伸灵活,当两人的身体胶合成一体时,叶子甩掉了脚上的木屐和一只袜子,劳蒲开始奔跑,叶子以脚跟,脚踝触碰马髋部外侧,马儿依照相应指示,左右穿梭,穿过樱花林,从侧门钻进了军事基地大院。
草岗、操场、长坡,天宽地阔。女主人不再给劳蒲下达方向性指令,马儿撒开四蹄,恣意狂奔。
马背上,小里希特博格的青春体魄正在经受一场洗礼。身下是奔马颠簸如浪涛,上面是惊涛骇浪卷起云堆扑面挤压,浪涌涛剧,一浪接一浪的狂潮撞击着男孩的身体。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搏击,马背上,健硕高大的男孩完全驾驭不住娇小玲珑的小女人,如同无论用意念还是呼吸都止不住奔马,小里希特博格完全被女人与马控制住了身心。
小里希特博格在颤动,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颤动。劳蒲后蹄蹬地,前蹄腾空而起一次,男孩便被迫强挺腰肢,双腿肌肉紧缩,臀部上抬……遭受一次女人的收缩紧压,于是,颤动、颤抖……
奔跑颠簸中,叶子身上的和服已经从肩头滑落,上半身完全赤裸,马儿鬃毛迎风飘动,昂首扬尾,女人的裸背不时被马鬃稍划过,虽说是毛尖儿最轻微的触碰,划在女人娇嫩敏感的皮肤上,竟犹如重力撞击一般,激起女人的蓬勃热力,于是,身体猛烈前倾,臀部上抬,再狠狠夯实。
劳蒲前蹄粘满草清,后蹄溅起泥沙,啼声像似在追逐一个飞翔梦。
小里希特博格头晕目眩,若梦亦幻。
幸福与痛苦交织的梦幻,身体不断被挤压的痛苦,热血喷张,通体膨胀的痛苦,小里希特博格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完全不受控制的紧张,最终在奔马一次奋蹄中达到顶点。
劳蒲飞身越过一道障碍,那是一辆半掩在土堆里的美式吉普车,车厢里开满野花,马儿后蹄飞驰如刀,划破了一朵黄荆梅的花瓣。
奔马穿破林间一张蛛网,像是完成了一次赛跑的最后冲刺一样,劳蒲停住了脚步,引颈长啸,那嘶声凄厉高昂,穿破寂静,仿佛刺痛死亡的叫魂声。
男孩最后一次绷紧肌肉,在马啸中完成了生命中第一次喷井。
女人一把抱过男孩,紧紧箍住男孩的脖子,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潮奔涌在体内的撞击。
小里希特博格也闭上了双眼,全身放松,任凭狂潮从体内向外奔泻。
狂泻,最初,男孩的身体还在奔泻中微微颤抖,最后,肌肤、神经都趋于缓和并开始松懈。
松懈,直至虚脱。
女人笑了,风吹落了几片榛子树叶。
黄昏降临。
13、盗马贼
来自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的船业大亨艾里安尼-肯纳先生怒不可遏,因为他没追上今天的马术冠军小里希特博格。
他找到比赛主办方办公室,要求检查那小子的来历,结果查出,此人是独立参赛人,来自波兰前东普鲁士领地,小城波森的一个穷小子,估计拿到冠军,乐昏了头,早早跑回乡下报喜去了。
“别着急,肯纳先生。”一名管理员对船业大亨说:“尽管这小子有一个没落贵族的封号,但他根本穷得连报名费都付不起,替他付账的是一名日本女子,去年这女孩也来参加过一场表演赛,参赛马匹好像就是同一匹马,我给您查查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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