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伸出手掌,继续看去。
那些鱼游来游去,突然之间,那些鱼慢慢的从坟中游出……
我急忙睁开了眼睛说:“大家小心鱼!”
“鱼?什么鱼?”
叶子暄问我这一句话,让我不禁想起了在医院中,那个被我们救起的年轻患者一直再说鱼。
他应该是这里面未死的人,为什么他要睡到棺材中?鱼?他们一直怕鱼?
叶子暄早已有准备,不但雄黄画线,甚至墨斗画线。
然后用黄符叠了一张纸鹤,掐指念道:“纸鹤通幽冥,助我看孽障,疾!”
说完之后剑指放出纸鹤,那纸鹤果然向坟的另侧飞去,其实就是坟的西面。
不一会,突然听到传来了咀嚼吃纸的声音。
“叶兄,你那纸鹤恐怕……”我还没说完。
叶子暄又掐指念道:“纸鹤功德满,火烧妖孽障!”
接着便听到“轰”的一声,然后是“吱”的惊叫。
叶子暄手持罗盘跑了过去,他让猛爷他们四人站在这里不要动。
我也跟了过去,却见那纸鹤已随着叶子暄的念动,竟然已经引燃。
而吃纸鹤的那个家伙,瞬间从肚子处燃烧,不一会便成了火球,等我们到他跟前,已经烧的只剩下一对脚。
又是脚,一对腐烂的脚。
难道是刚才的那双吗?我把手放在这双脚的上面,然后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竟然显示出脚的主人,是一个老头子,而这个老头子,而这个老头子,我刚才看到过,发现他正在坟中挣扎,他没有脚。
他人在坟中,为什么脚在外面?
我把疑问说给了叶子暄,叶子暄也非常疑惑。
谁知我们还没有看明白这双脚怎么回事,又传来了奶牛的惊叫声。
第八节:鱼葬8
听到奶牛惊叫之后,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在离开之前,叶子暄本想将那对断脚捡起带走,以免它再莫名其妙地消失。但没想到那对断脚,突然之间像被神灵附体,如一只惊走的野兔一般,起身就跑。
如果刚才只是推测断脚会走,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断足真的会走。
然而此时我却竟然毫无害怕之感,不知是已经习惯,还是麻木。
叶子暄看那断脚跑开,为了怕它生事端,不由叹了口气:“无量天尊,没脚与没鞋一样,你的主人没你也不可能走上黄泉路投胎转世,但你却如此放肆,到处迷惑我们,也休得怪我。”
他说到这里,便从口袋中掏出半支断魂香。
随后剑指夹香,然后颠倒后让香自燃,接着如小李飞刀一般,冲那断魂香扔了出去,正中那对断足。
当时那对断足,便如干柴遇烈火一般,瞬间被点燃了。
“这对脚的主人在坟中,而你刚才用纸鹤烧掉的又是谁?也就是吃你纸鹤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它怎么会一副别人的脚?”我问。
叶子暄摇了摇头。
“你烧了这对脚,但它的主人依然在坟中,不过他也用不到,我看他一直想从坟中爬出来,但似乎被什么力量吸引着他以及还有其他人。”
叶子暄也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孤魂野鬼都是无拘无束,不会有什么引力吸着他们,地狱之中,倒是有巨大的引力,以免鬼魂乱跑。而这个大坟之中,又不是通往黄泉路奈何桥,怎么会有你说的那种引力?所以这股力量确实很怪,可惜我天眼暂时失明,而罗盘正针只能格出阴气较重的方位,却无法格出阴气较重的原因。依照你所说,这座大坟中还有许多人,但为什么这座大坟中有许多人?他们为什么被砍掉双脚?最重要的是,谷家坟只是村子,现在却成了一个坟,乡政府不知道吗?”
叶子暄问的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不过,我们不再想这个,而是尽快赶往回到帐篷那里,看看奶牛又在惊叫什么。
当我们来到他们面前时,叶子暄问怎么回事,奶牛指了指地面。
初看倒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寒气。
一开始看,地面上是一条二尺来长的青头鲤,不过这条鲤鱼已被大唐刀捅了个通透,再仔细看,竟然在这条青头鲤的腹鳍之下,长了一双人脚。
难道刚才吃叶子暄纸符的就是这种东西?然后烧掉鱼身子,人脚却依然活动自如?
鱼怎么会有人脚?
带着这个疑问,我把手放在这条青头鲤的上空。
脑海中浮出了一幅画面,那双脚并不是这条鱼的,而是坟中某个人的,而这双脚只在外侧与这条鱼生长连接,所以外侧不腐,而内侧已烂。
那些人没有脚,但鱼却有人的脚。
我把已经确定的答案告诉给了叶子暄,叶子暄依然不清楚。
奶牛说:“刚才它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不过被全家捅给捅了,已经一动不动,应该死了,就算不捅它,这么长时间不在水中,也一定死了!”
叶子暄却皱起了眉头:“真是奇怪,这条鱼身上的阴气实在太大,一条鱼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阴气呢?”
叶子暄想叶子暄的,小黑也在想小黑的,它在医院中看人家端鱼汤时,已经馋的直流口水,此时面前已有一条青头大鲤,终于可以吃爽了,哪里忍得住?从我肩膀上一跃而起,冲向青头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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