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时迟,那时快,谁知叶子暄却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小黑说:“别让它吃!”
谁想在这时,那青头鲤突然之间从地上跳起,尾巴扫到了奶牛的脸上。
谁料那尾巴犹如钢刀一般,当时便把奶牛的脸划出一个口子,或许是因为太快,奶牛当时竟然没有感受到,等她感受到时,血已经流了一脸。
全家捅急忙拿出纸巾为他擦血。
奶牛见血,应该是常事,她倒也不惊讶,只是非常痛苦地说了一句:“叶子暄,我恨你……”
叶子暄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他也愣了一下。
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那条怪鱼划伤奶牛的脸,我想叶子暄一定也不想。
猛爷在旁边看到这一切说:“四眼,我知道你这么做有你的理由,但你这样做有点过了,这事咱们得回去好好说说!”
“或许现在不是回去再说的时候。”叶子暄说。
那条鱼并未走远,我手持关刀已拦住了它去路,就在将它劈死之后,一股黑色的液体从它的肚中溅出。
小黑看到这里,急忙去舔。
叶子暄又将它抱开,说:“不能让它舔,否则只会加重它的尸毒!”
“那鱼怎么会有尸毒?”我问。
叶子暄说,这鱼已明显不是活鱼,肯定有尸毒。
说完之后,他来到奶牛身边说:“对于这种事,我也很抱歉,但现在必须要先解你的脸上的毒。”
听叶子暄说奶牛脸上有毒,全家捅马上张嘴就去吸奶牛脸上的毒。
叶子暄又阻止了全家捅说:“这不是蛇毒,这样做不但救不了奶牛,还会让你感染尸毒。”
“那快啊?快帮他解毒啊,叶科长!”全家捅的脸已经急成了红色。
解尸毒这个我知道,魁星之王已经说过,那就是用香灰加香油。
果然叶子暄说:“我这里有香灰,本来再用香油撒在奶牛的伤口上,便可解,这样会造成奶牛可能毁容,但如果不这样做,也没其他办法!”
“那你知道,就快啊,叶科长!”。全家捅说。
奶牛一听说要毁容,说宁可死也不要毁容,不由哭了起来。
全家捅一下子抱住了她说:“奶牛,你死了,我怎么办?咱先把脸上的伤治好,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看你的脸。”
全家捅与奶牛,我一直以为是玩玩而已,但没想到全家捅竟然来真的。
全家捅这样说,奶牛倒也安静了一些。
接着全家捅继续说:“叶科长你还愣着干什么?”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香油……”叶子暄说出了这句话。
“没香油,那汽油成不,我去把汽车上油放光!”全家捅有些声嘶力竭。
猛爷这时说:“全家捅冷静点,看叶科长怎么说!”
全家捅此时已经由希望变成失望,对猛爷说:“猛爷,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奶牛,可我喜欢,她现在不但要面临毁容,毁容也就算了,还可能会死,既然这样,要钱有什么用?叶子暄,如果奶牛有问题,我一定把你碎尸,喂老鳖!”
叶子暄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多变化,但细汗已经额头上流出,如果所料不错,他此时心理压力也非常大,奶牛的未来走向如何,谁也不清楚。
“我要带奶牛回去,我要救奶牛!”全家捅说完就抱起奶牛往车上走。
叶子暄却又拦住了全家捅:“我会延缓她的尸毒发作!”
叶子暄默默地弄了起香灰,然后按到奶牛的脸上,这种感觉不知道像不像伤口上撒盐一般,虽然消毒,却是极其疼痛的。
奶牛当时便大声叫了起来,全家捅当时就冲叶子暄的面门一拳,叶子暄顿时一屁股被打的坐在了那里,当时鼻孔中就流了血。
我急忙去扶起他,但叶子暄却不让我扶,从地上站起后,摸了一下鼻血。
第九节:鱼葬9
叶子暄抹了鼻孔中流下的血,然后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淡淡地说:“我知道奶牛现在一定很痛苦,因为我在香灰中加了一些细盐。”
果然有盐,听他说到这里,我此时也不想再帮他了。
心中暗想全家捅打你一拳是轻的,伤口上撒盐这种缺德事你也好意思干?更何况那个地方是脸,尼玛,就算不疼?毁容的几率也更大一些。
叶子暄接着说:“如果我不这样做,尸毒便会由她脸部流入体内,一但尸毒攻心,她就会死,万一她再被玄僵大将军利用,到时就会六亲不认,危害苍生。”
全家捅哪里听进去他说这些,只是指着叶子暄的鼻子说:“姓叶的,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如果你不能将她治好,那你先打电话告诉你爹娘,等着为你收尸吧!”
看到这里,战火马上要起,而且还是自己人,猛爷冲鬼见愁使了个眼色,鬼见愁当下会意,来到全家捅身边,将手攀在他的脖子上说:“全家捅,这事也不能全怪叶科长,他也不想啊,要怪变怪那个让我们来收账的客户。”
全家捅甩开鬼见愁的胳臂说:“这事与你无关!”
他说到这里,又指了指我说:“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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