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局面的产生,都是马来凤的“杰作”,也可以说,是她的“得意之作”。
不过,从蓝水珠的角度来看,马来凤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手段虽然够狠,够猛,但缺乏“艺术性”、“创造性”和“想象力”。这几样东西,也正是马来凤这女人本身所缺乏的。
比如,她对别人编造有关蓝水珠的谣言,反反复复,总是那么一套。
譬如:蓝水珠为什么不结婚?这个问题,似乎比较敏感,也是那一票男女,特别是马来凤,津津乐道的话题。她根据自己的猜测和想象,将得出的结论公布于众,并大肆渲染,唯恐做不到人尽皆知。
a、蓝水珠神经有问题,没有男人愿意娶她。
b、蓝水珠是同性恋,她不结婚,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
c、蓝水珠身体有毛病,不会生孩子。
d、蓝水珠因为恋爱问题受过刺激,住过精神病院。
e、蓝水珠已经人老珠黄了,没人要了。
……
马来凤在C线的那一票男女中,颠来倒去,有关蓝水珠“婚姻问题”的传闻,大概就是这样几个版本,这还是蓝水珠辗转听来的,如果出入不大的话,那么,她真要为马来凤女士平庸而匮乏的想象力跌足长叹了……
当蓝水珠将这一段“C线趣闻”讲给饼饼听的时候,饼饼笑道:“呵呵……那位马女士,还不只是想象力匮乏而已啊,简直就是‘蛋白质’(笨蛋、白痴、神经质)嘛。
你知道吗?你之所以被人家说成那样,正是应了我之前说的那个---人性中最常见的特性---‘排他性’。或许,你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他们妒忌,更没有做错什么,但是,你有一点跟他们不同,你既不结婚,也不谈恋爱,就是因为这个,你成了‘众矢之的’,就好象,你比他们,多了一只眼睛,少了一个鼻子似的,你成了他们眼中的怪物,而跟你这样一个‘怪物’在一起相处,是他们无法容忍的。尽管你既没有妨碍他们,也没有伤害他们,但是,你的存在,就是他们愤怒的理由。
假如,你当面质问他们:‘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在我背后造谣?’ 他们肯定会说:‘切,谁有工夫管你的闲事儿?谁有工夫造你的谣?吃饱了撑哒?你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呵呵……我可以想象,”蓝水珠也笑了起来:“他们还会说:‘你他妈的不要红口白牙诬赖人啊,谁造你的谣了?!拿出证据来……’”
“嗯,”饼饼表示同意:“还会说出比这更多更难听的。你相信吗?那些擅长编造谣言和瞎话的人,他们总是戴着‘遮羞布’和‘假面具’的,因为他们的谎言和恶行都见不得光,那些伪装戴得久了,自然而然,也就长成身体的一部分了。一旦哪天,被人连皮带肉,硬生生地揭开,扯下,露出脓血横流,蛆虫乱爬、狰狞恐怖的真面目,你可以想象,那种痛苦和恼羞成怒吗?”
“嘿嘿,饼饼,我觉得你很有‘恐怖作家’的潜质耶。”蓝水珠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又道:“我才没那么傻,去看那些让自己倒胃口的玩意儿呢。我现在,只不过是像你一样,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用科学的眼光探讨和分析人性罢了。”
“呵呵……这就对了,这样你会觉得,那群人,还有这个世界,其实还是非常有趣的。
你先前说,马来凤编造谣言,缺乏艺术性和想象力,依我看,她更缺乏起码的逻辑思维能力,甚至,我认为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有些意识障碍,否则,她无法编造出那种连白痴都不会相信的鬼话……最不可思议的是,其他人居然都会相信她的话……或者说,他们‘宁愿相信’。看到别人闹笑话、出糗,总比这些倒霉事儿都落到自己头上要好吧,这是大多数人的心态,不是吗?”
“嗯,就像一个中学生在高考作文里写的那样,他说:一个人在家,听见敲门,是通知他房屋拆迁的,他很怕;后来又听说,原来是人家敲错了门,要拆迁的是隔壁邻居家,哇……他一听,心里好爽哦,他说,什么叫幸福啊?这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哈哈,一个诚实的孩子,”饼饼笑道:“至少,他没有隐藏自己的‘幸灾乐祸’啊。”
“哼,如果是同样的恶行和恶念,暴露和隐藏又有什么区别呢?”蓝水珠顿了顿,又道:“假如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一个意识行为有障碍的人,她所表现出的种种恶行,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认为马来凤是个疯子吗?”饼饼一针见血道。
“我不知道。”蓝水珠苦笑:“如果,连疯子都有这么多整人、害人的鬼心眼儿,那么,剩下的正常人和聪明人,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你知道吗?她为了上领导面前打我的小报告,居然故意向我们班长打探口风,想问出一点儿蛛丝马迹来;她问秦宇宽说:‘蓝水珠上白班儿的时候,几点钟走啊?’
你知道,我们的工作时间是12个小时嘛,上白班要上到晚上八点,假如接班的同事来得早一些,我们交班的时间也可以早一些,也早不到哪儿去,最多……提前一刻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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