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牛黄、独角莲都是中药,解毒祛瘴之功效,老郎中那有,其他几种药材好生少见,驴粪蛋虽也不缺,童子尿怎么办,这时老郎中道:“阿良,快!救人要紧!”我直羞得满脸通红,太爷在后面催促道:“快去,多盛些来!”
我现在已然成人,不知道这东西还有没有用,再说了这东西污秽不堪,哪里会用得着。我索性拿着个盆便出去解决了!
盐巴虎就是蝙蝠,这种东西的粪便能有什么用,又不太好找,钱老爷子道:“这东西少见,哪里去找啊?先生,你看能不能先略过这个?”
太爷道:“绝对不行,再少一样,那就等于白治了!”
这时老郎中一拍脑袋,忽得道:“阿南,你去,你快去雪姨那里!我记的她门前好像常有这种东西,看能不能在她家屋檐下找出几粒来!”
阿南不敢耽搁,忙着便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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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刚走,老郎中指着董老三惊恐的问道:“你……你不是那山上的歹人吗?”董老三忙道:“不不不,我洗手不干了,那白老虎差点把我喂了狼,我再也不给他卖命了。”说完恳求地看着老郎中。
钱老爷子一听,一手抓住董老三问道:“你便是白老虎前些日子身边的那腿子?我差点没认出来你,你还敢来?你把昭娣害成这样,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你……把他给我绑了!”钱老爷子激动得满脸紫红,我又不敢上前劝阻。
董老三也没反抗,任由他们绑了起来,看来真是想浪子回头了。可是嘴没闲着大声嚷道:“我知道怎么救昭娣,我知道怎么救昭娣!”
钱老爷子怀疑地看着他,道:“哦?你说!”
董老三道:“刚听太爷说昭娣是中了尸气。前些年,我老家曾经闹过瘟疫,死了很多人,我们村几乎成了个坟场,我爷爷从外面赶回来,不忍看着满村死尸,便叫人自发回来掩埋,其中有一个年长者,每次搬运完尸体便将手插到屎尿盆里搅动,而且深吸着它的气味,说是可以解尸气,我爷爷半信半疑,但也跟着做了,但是有些年轻人不信这套,没多长时间那些年轻人便因尸气侵入身体而丧命,死相都很惨。昭娣这样做也许有效。”
钱老爷子冷笑一声,怒道:“你这个泼皮,满口胡言,竟说出这样的疯话来!给我打!”
太爷在一旁突然间道:“这是真的!”
大家一时都静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太爷。太爷低着头,道:“这尸气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气体,吸入人体后会不知不觉中毒,即便是死的时候也没知道因这东西丧命,当时从来没有东西能解,后来人们想到了以毒攻毒,说用至淫至秽之物方可解去尸气。也不知是谁发现人的粪便中有一种气体能克制住这毒气,后来我也曾想过,大概是粪便这东西也属于腐臭之物,但人吃五谷杂粮,吸收排泄从不中毒,说明人在消化的过程中产生了一种可以抵制腐物的物质,也许就是这东西才能解除毒素,不过……”
说到这里太爷停了下来,不禁问道:“不过什么?”
太爷说道:“昭娣身上的尸气好像不一般,你看他精神错乱,就像中邪一般,我看这不仅仅是尸气这么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昭娣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就实在想不通了。”
董老三接着道:“这好办啊,我们去埋昭娣的地方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太爷坐了下来,顺了顺胡子,道:“你看这还来得及吗?再说了就算找到结果你有把握能解决吗?这尸气太过蹊跷。我且先保护好她的身体,免得尸气入骨没得救,但是这方子不知道能不能克制住这尸气。”
我曾记得董老三说埋昭娣的地下也埋着一位风水先生,莫不是那风水先生生前怕别人抢了他的墓穴而设毒气,但是这机关也太漫长了,人已经埋里面了再中尸气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难道埋在地下的风水先生有问题!
我们正焦急着等着,忽然阿南闯了进来,手里小心的捧着几粒黑东西,我们都凑了过去,太爷大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于是将那几粒蝙蝠屎粒接了过来放在嘴里大嚼起来,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呼一声太爷竟吞咽起这东西了。
接着太爷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放在手里,混着唾液,将那东西团成了一个黑团,然后让人给昭娣服了。
接着用童子尿熬了药也给昭娣喝了。昭娣喝了药后,脸色稍有些好转,但神智还是不太清醒,太爷掰开一个驴粪蛋,然后放在昭娣的鼻吼上,让她闻着,太爷想的真周到,如果是牛粪太大,一坨一坨的,猪粪又太软,拿捏不住,只得用驴粪,正合适!
太爷擦了擦头上的汗,好像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来,忽然问道:“对了!白貉湾什么时候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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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爷子说道:“那个大水泡子啊?干了快一个月了吧!”
太爷吃了一惊,脸色凝重,我见那地都快长出蒿草来了,估计时间也不短了。
“那最近有没有外人来过这?”太爷接着问道。
“外人?”钱老爷子站起来想了想,道,“不曾见到!村子不大,相互熟识,如有外人也该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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