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哥与她擦肩而过,被雷得拿着的手机都掉了。
“你不是说他是你大学的同学吗?你上大学的时候是不是走错门了,走到青山精神病院了?”
一个母亲捂着孩子的耳朵,在她身边做华丽的闪身。
“哇,贝拉拉,你说什么,我这么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会没有人要?会变成剩女?怎么会,追我的人都排到了月球。”
一个孩子奇怪的望着这个自称是美女的大姐姐,幼小的心灵招到了强大的审美摧残。
颜茴在发泄了一条街之后,再挂上电话,一回头,才发现那条街的人都做石化状,才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俗话说:“有个性不是我的错,出来吓人就是我不对了。”
颜茴吐吐舌头招了一辆出租车就跑了。
颜茴这场相亲,是从前的同居密友贝拉拉介绍的,后来贝拉拉暗示了自己已经到了需要更改同居对象性别的年龄了。
颜茴开始一直不明白,后来才知道,贝拉拉其实就是年龄大了开始发春了,想和男友同居了。
于是,她就一个人灰溜溜的搬家了,贝拉拉一直都内疚在心,四处张罗帮颜茴相亲,本着宁可相错一万,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连这种卫生巾精英男有时候也会误介绍。
贝拉拉最后说:“行了,别叫了,你有一个快递,不知道是谁寄来的,你朋友吧!看样子还不知道你搬家了?在家里放着,你自己去取,我还在上班。”
颜茴只好自己去了自己和贝拉拉曾经的家,蜜友总归要让出位置给男人,重色轻友是人之常情,但贝拉拉却一直没有换锁,意思是颜茴永远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归来。
这个城市里最温暖的一个归港,颜茴站在屋间里,虽然家具换了不少,布艺沙发也翻新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地方到处都充满着爱,在放着两根一样款式却不同色的牙刷上,在并排的两个心形水杯上,在床头那个长长的双人枕上,而自己和贝拉拉的照片,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的两个女子坐在海边,望着镜头,笑的没心没肺,阳光下的眼角都弯成了月牙儿。
颜茴笑了笑,在贝拉拉指定的地方找出了还没有拆封的快递件,一个小盒子,摇了一摇,里面撞的啪啪响,颜茴想找一个剪刀拆开来,送信的人地址写的很潦草,根本无法看清楚。
难道还有人暗恋我多年,给我送上了初恋的礼物?颜茴又开始做白日梦了,唉,颜茴装出很无奈的样子,双手做扇子样扇了扇,不是我的错,都是春天惹的祸。(春天大叫:“冤枉,现在都夏天了,管我什么事,我根本没有戏份。”)
正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从沙发上伸出手去,拿起放在果盘里的刀,盒子包装的很严实,被胶纸缠的死死成一团。
颜茴拿着那把瑞士的军工刀,锋利的几乎可以吹毛断发,如果穿越到古代,就是一把绝世好刀,引得起江湖的腥风血雨。
拿这种刀削水果,贝拉拉的男友果然很MAN。
她笑了笑,拿起刀开始小心的割胶纸,因为很专心的做事,所以,屋子里一时安静的只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和刀割开胶纸的沙沙声。
正在这个紧张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那声音似笑非笑,又像是敲门又像是有人在打鼓,在寂静的空间里虽然不大,但是忽然一听颜茴还是抖了一下。
那刀就歪了一下,划到了手指头上,虽然有指甲挡了一下刀的力量,但因为才特写介绍了那是一把好刀,所以,如果颜茴的手不流血的话,就对不起刚刚的吹嘘。
颜茴捂着流血的手指,忙跑去找创口贴,幸好贝拉拉没有把药箱乱放,找出了创口贴单手用牙咬着给贴上,幸好伤口不深。
等做完这事之后,那个让她手流血的声音又不响了,颜茴差点都气炸了,那是她的手机铃声,这个铃声刚才从网上下的,那个似笑非笑,像是人敲门又像是打鼓,其实是一个英国的乐手非主流音乐创意。
为什么昨天晚上感觉还很有个性,今天就被吓的割了手,颜茴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把手指受伤一味的怪罪到让铃声响起的人身上。
她怒气冲冲的回拨了手机过去,不管是哪路神仙,让自己受伤都是不可原谅的。
手机的那边声音比她还要大:“那个破烂中年大妈穿个围裙,就是你的创意?”
“什么?”颜茴完全蒙掉了。
“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都是懒羊羊的食物吗?”
“啊!”颜茴那张无辜被迫张到了了极限的嘴。
“就凭你这种小学生水平,也敢专职?”电话那边的声音终于确定了,是个男人的声音,如果你不听他的内容,光听音质,你一定会以为电台的午夜悄悄话节目男主持对你动心了,给你打电话电你,如果用这把嗓音去泡网友,进行电话攻势的话,可以成为一流的电话情人。
但是,颜茴现在确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气得要爆肺了。
“大叔,你是谁啊?你老年痴呆打错电话了吧!”
刘岩在电话这边也被镇到了,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叫过他大叔啊!很多女人看到他都是双眼冒出心型的气泡,都恨不得上来要签名。
虽然,他只是一个充满潜力还没有出名的恐怖小说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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