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再跟整天游手好闲在工地上打闲工的陈虎和赵小勇混在一起。但他不,三天两头和他俩聚一聚,再一起干些不上道的事。
倒不是什么兄弟情深,在他房云心中那算个屁!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蠢蠢欲动的邪念,根本无法割舍。他就像是黑暗淤泥里长出的植物,看起来正直阳光,其实根本离不开这一份黑暗养分。
陈虎和赵小勇就是他的养分。
在他们中间,他房云是精神领袖,是领导者,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路上越发的安静了。
房云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掏出火机正要点烟,打火机发出火光的一瞬间,房云觉得自己好像看见路边苞米地里有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眼花了吧?
房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深更半夜的,谁没事会在这大郊外的苞米地里啊!
不过,说不定是哪对野鸳鸯在野战呢!
想到这,他露出一个龌龊的笑容。
他不是好人,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坏!每一次都在发掘自己坏的下限,乐此不疲。
他想到上个月和那两小子一起玩过的那个艺校的美女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的脸,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那身材,那长相,那叫一个正点!最正的是,会在外面泡吧喝酒的她居然还是个雏儿。
在酒吧一路尾随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走到一条小巷中的时候,他们只用了三分钟就把喝醉的她弄上了车。
这是强-奸,是犯罪,他又不是法盲,这他当然知道,问题是,那是被抓到的前提下。
捆了她的手,蒙了她的眼睛,拍了干事的录像,在她晕过去的时候给她穿好衣服,天还没亮就把她送回那个小巷口。
万无一失。
这还会出事?!当然不可能。
周围越来越黑,已经是出城很久了。
他改道开在小岔路上,开没多久,看着突然出现在一片庄稼地的废弃楼房时,房云知道,目的地到了。
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刺激的东西可以玩。他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
扯了一下衣服,把衬衣从西服裤里扯出来盖住下身的凸起,路上被点燃的火也该灭灭了。
这是一片烂尾房。
当时经济快速发展,眼看着到处热火朝天。风传政府要在这里建卫星城,于是炒房的炒地的一窝蜂地涌过来了。
然后经济危机来了。人群又像蝗灾过境一般飞快地散了。
在青山绿水间,留下了这突兀的这一片,据说一开始是打算建度假别墅的废弃的混凝土小区,像是大地的伤疤。
这样正好,这里交通方便,隐蔽性强,正是他们的大本营所在地。
轻车熟路地找到地下车库,把车停好,他径直走到了车库的最里面,轻轻地敲了五下门。
门“吱”地一声开了,正遇上赵小勇向外打量的目光。
“哎呦,云哥你可算来了。兄弟们等你好久了。”
一边把房云放进去一边探头探脑确认没人跟着后,赵小勇关上了门,和房云并排走着,不住地抱怨。
房云本来一直就嫌他有点娘娘腔,现在听他嘀嘀咕咕地念叨,更是恨不得脱下他的裤子验证一下他丫的是不是偷跑去泰国一趟再回来的。
走到最里面,房云打开门,饶是他已经认定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还是吓了一跳。
只见陈虎赤-裸着上身,手正不安分地抚摸在一个看起来顶多才十岁的小姑娘下身,一边看着岛国的高清晰无-码A片。
那小姑娘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被打怕了,只是颤抖着身子,小声地啜泣着,咬着嘴巴,连哭都不敢哭出来。
“陈虎你丫精虫上脑了吧,找个这么嫩的,你也下得去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房云有点不理解,还带着隐隐的愤怒——
大晚上叫他来,就为了这么个连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他房云像这么饥渴的人?这尼玛的。
看他面有愠色,陈虎把手抽出来,也不管那个丫头,示意赵小勇带下去之后,讨好地靠近房云,“别急,这可是个大买卖,这个数——”
陈虎神神秘秘地比了个十三的数。
十三?搞什么飞机,房云还是一脸迷茫。
陈虎拉着他走到隔壁,推开门一看,房云差点没叫出来。
房间里两个废床垫拼在一起,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小孩,有的已经睡着了,有的正拿一双怯怯的眼睛盯着他们。
把门关上,房云怂了。
“你疯了吗?那里搞来这么多小孩,你打算干嘛?”
房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被发现,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啊!
“路上捡的,用糖诱来的,公园里抢的,各种方法弄来的。”陈虎狠吸了一口烟。“云哥,这可是个大买卖啊!”
又是这句话,像是咒语一般撩拨得房云心痒痒的。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陈虎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云哥,难道我们还能把他们送回去不成?被抓住了才叫犯罪,这可是云哥你的名言呀!”
是啊,还有后路吗?他难道能去告陈虎不成?他房云可不是什么好公民,再说,干完这一票,房贷就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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