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我不要。」
「相信我,你会需要的。」将手骨硬塞进夏怀恩的手中,夏任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然後在看到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便又下道命令。
「客厅你收一下。」
「啥米!为什麽是我,明明就是爷爷你弄的……!喂!死老头!」见夏任直接走进後院,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唤,夏怀恩捧著手骨,只能站在原地生著闷气。
谁叫他是家里最没地位的,啧……!
拾骨师 2 头骨 - 06
拾骨师 2 头骨 - 06
方洛颜一走进休息室,便看见范可呈大字倒躺在休息室里的三人沙发,嘴巴开著,口水只差没快流下来而已。
这一次的案件方洛颜刚好接到其他检察官的指示去处理另一起刑事案件,虽然有听说夏怀仁和范可碰上一件麻烦案件,但他没想到处理难度这麽高,一向体力惊人的范可居然也会有累倒的一天。
方洛颜走了过去,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对方的肚子上。
范可立即从梦中惊醒,痛得从沙发上滚下来。他捂著肚子,原本想破口大骂,但见到踹他的人是方洛颜後,骂人的三字真言顿时又吞回去。
「老、老大,你以後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叫人吗?」范可微微颤抖说道。很痛,而且很容易造成心灵上的创伤啊,这样他以後都不敢随便躺在这里睡觉了。
「我可没那个耐心叫人起床,不然你下次睡觉就别让我看到。」
「算了……」范可放弃,他不该奢求要一名恶魔突然良心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事。
「方哥,你最近忙的案件结束了喔?」将流出来的口水擦一下,范可坐回沙发,不过脑筋还有一些迟顿,转不太过来。
「还没,对方死咬著那保险套是和他老婆做爱时用的。又因为被害者被强奸後马上跑去洗澡,大部分的证据都被洗掉,其它的证据又太过薄弱无法将对方起诉。」
方洛颜一想起在法庭上看到对方那付自信欠扁的嘴脸,他在心里发狠。就不要让他找到有力的证据,不然他一定要让对方死得很惨。
发现方洛颜忽然散发出的一股杀气,范可只能在心底为对方祈祷,深怕方洛颜一个老大不爽直接开警车去撞对方。
这事曾经发生过一次,所以每当方洛颜露出这表情,大夥就会很怕他一时情绪上来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听说你接手的案子也陷入僵局了?」
「是啊。」一想起陈家的灭门血案,范可又开始感到头痛。为什麽他每次接到的案件都是高难度的?
不对,正确来说为什麽夏怀仁接到的案件都是超难破的那种?而且好死不死,他刚好又是夏怀仁这一组的人员之一,想推也推不掉。
「目前有调查出什麽吗?怀仁有跟我说,必要的话我可以支援你们。」
「等一下喔,我整理一下资料。最近太忙了,忙得都没空将资料一一整理好。」范可连忙将放在桌上的文件稍作整理後,这才跟对方报告。
「首先是第一命案现场,在二楼陈重坤的房里发现的血液采集里,确定的人有陈康福 (父亲.53岁)、魏雅茹 (母亲.48岁)、陈重坤 (儿子.16岁)和陈怡茹 (女儿.14岁),还有陈康富 (陈康福的二哥.58岁) 和他老婆杨淑玲 (52岁),受害人数一共六名。」
「被害者的人头全被凶嫌砍下,除了陈重坤外,其他人的尸体都被弃尸在大肚山上。另外陈康富的一对儿女目前还在寻找当中,不过在搜索陈康富的住处後,发现家中也有发现大量的血迹反应,估计应该也是凶多吉少。」
「陈家的人员除了大哥陈康义因为中风成植物人在疗养中心,和老三因为欠下钜客赌债跑到国外去外,其他陈家人全死在凶手的手下,目前还不了解嫌犯杀人的动机是什麽,还有为什麽砍下死者的人头。」
「现场没有外力破坏入侵的痕迹,而且嫌犯似乎很了解这家里的一切,避开了架设在大门前的监视器画面,不排除是熟人所为,目前已经朝这方面去调查。」
「还有,凶手似乎在找某样东西,除了陈重坤的房间有被嫌犯弄乱,其它房间都保持著原来的整齐,所以嫌犯很确定这东西一定是在陈重坤的房间。只是不知道究竟嫌犯在找的东西是什麽,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找到。」
「而现场唯一采集到有关犯人的证据,就只有一枚沾到血迹所遗留下来的鞋印。经过比对,和第二现场在泥巴上采集到的鞋印符合。从遗留的鞋印资料来看,可以确定的是凶手只有一人。」
「最後一点,也是让我最在意的一点。每一名被害人的尸体上都沾到一种名为多磷酸钠还有碳酸钠的化学成分,目前正在分析是什麽物品会用上这两样成分。手边的证物不多,说真的,那堆我从凶案现场带回来的东西都来回验了好几次,就是没有其它新的发现。」
范可感到口渴的喝了一大口水,一下说那麽多话还真有点累人。
其实他可以嚣张一点将报告丢给方洛颜叫他自己看,不过他不敢,只怕嚣张不到一秒钟就被人打趴在地了吧。
「你的报告有传给怀仁了吗?」方洛颜来回翻了报告几次,然後问道。
「有,我已经有先传一份给仁哥了。」范可见方洛颜忽然停下翻阅的动作,目光死盯著报告上的一张照片。他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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