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你看到什麽了吗?」
「这里……是不是有什麽东西?」方洛颜指了指衣柜上方。
范可将报告接了过来仔细看著,刚开始他并没有发现什麽,再三的看了几次後,他不置信的瞪大双眼,在桌子底下似乎有样东西,只露出一小截,而且是在桌角的边边。如果没有仔细搜查桌底下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真的耶!哇塞,方哥,你的视力好好喔,我都没发现说。」说这话的范可并没有注意到方洛颜正露著一抹坏笑的看著他,仍然在一旁不停的赞颂方洛颜办案的能力。
「那你还忤在这里做什麽?还不快去搜证!少一样证物你就给我小心点!」
「是!」范可吓的马上溜出去,原本还有些睡意的脑袋瞬间清醒了。
夏怀仁在办公室连续住了几天後这才终於有空回家休息,今天难得准时下班,一进客厅便看到蹲在角落的夏怀恩不知道在做什麽,而且夏怀恩背部的衣服不知道被什麽割破,露出大小不一的破洞。
「你在干什麽?」夏怀仁走进来,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然後他整个身子躺了进去。
「在整理啊,你不会自己看喔。」夏怀恩没好气的说道。
「小子,跟你父亲说话是用这种态度的吗?」夏怀仁走过去,然後抬脚对著夏怀恩的後脑踩了下去。
「靠,很痛耶!」夏怀恩抱著头,跳起身来跑到另一边。只能说他的父亲是个暴力加没耐心的家伙,他决定,找一天一定要去医院开张验伤单。
不过在接收到夏怀仁那凶神恶刹的眼神,他立即打消刚才萌生的想法。算了,他还是别惹死神会比较好,这样至少可以活得比较久。
「你怎麽弄的?」夏怀仁指的是衣服上的破洞。
「……在路上被人袭击的。」夏怀恩将他傍晚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只是他愈说到後面愈小声,因为夏怀仁的表情在他讲到後面时已经可以说是铁青一张脸了。
「你没事跑去那里做什麽?」
「……我也不想去啊。」夏怀恩小声说道。要不是鬼挡墙,绕不出去,他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去鬼屋,然後还莫名的被人攻击。
「那地方你这一阵子都别去,还有,告诉你班上的同学,没事少去那里。」
「为什麽?」他还以为夏怀仁是不爽他去鬼屋的事,但这麽看来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无头的尸体就是在那附近被发现的。」夏怀仁直接告知他。
夏怀恩听完陷入一阵沉默。难不成,下午攻击他的会是凶手?
似乎是发现自家儿子露出想再去一次陈家古宅的眼神,夏怀仁不禁冷声提醒。
「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跑去,你就死定了。」
「哈哈,我哪敢啊。」夏怀恩乾笑几声,他可不敢挑战夏怀仁身为父亲的权威。
「少给我打哈哈。你有看到攻击你的人是谁吗?」
「没有,我被盖布袋哪里还看得到啊。」说到布袋,夏怀恩这才想到,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盖布袋。
被盖布袋的感觉很不舒服,布袋里的味道很不好闻,而且盖久了也很难吸得到空气,重点是,被人盖布袋还不能知道凶手是谁的那种感觉更让人不爽。
忽然夏怀仁抓住他的手,他不懂的看著对方。「干嘛?」
「你的手受伤了?」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的右手手指有乾掉的血迹,这才想起来他在抵抗的过程中好像有弄伤对方。
「喔,这不是我的血啦,是对方的。」
「你先给我待在这里,不淮动。」松开手,夏怀仁播通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一句叫他马上过来就结束通话。
「等一下范可会过来采集你手上的血液,说不定很有可能是杀你同学的凶手。」
「喔,好。」夏怀恩点头。
不过在他心中仍然有一丝疑问,真可能是凶手吗?夏怀恩认为,会犯下灭门血案的凶手应该是相当凶残而且冷静,不可能只是盖他布袋而已,要嘛就直接棍棒挥过来。
而且总觉得攻击他的人比较像是临时起意的感觉,他被拖著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
很快的,范可出现在他家门口。见他来了,夏怀仁交待一些事後便又出门。范可应声後,手脚倒很俐落的采集夏怀恩手上乾掉的血液。
看见范可头上还未乾的发丝还有衣服上也有沾到一些水,他可以想像范可应该是洗澡洗到一半被叫出来的。不禁,他有点同情起在夏怀仁底下做事的范可。
「辛苦了,你常遇到这种事吗?」
「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范可露出一抹欲哭无泪的表情。
在以前他就常常被方洛颜半夜叫醒、临时加班,现在也不过只是多了个夏怀仁而已。说真的,其实,也还好啦,总比被打爆头要来的好。
顿时,夏怀恩对范可升起怜悯之心,他可以想像夏怀仁那付恶人的嘴脸,谁不怕啊。
很快的,范可就结束工作,动作俐落的将工具收进工具箱里。因为觉得范可临时被叫来很可怜,夏怀恩便出声留他下来吃下晚餐。
「不用了,这些血液样本还得送去检验,下次吧。」范可拿起工具箱,转身准备离开。见此,夏怀恩倒也不好说什麽了。
这时从外头回来的夏怀柔,一进客厅里有客人便露出一抹柔柔的笑容,朝对方点头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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