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你、你好……」范可像是失了魂的看著夏怀柔走进屋内,直到她走进房里後,他仍然还盯著关上的门瞧著。
原本转身想要离开的范可,此刻却一动也不动的。夏怀恩觉得奇怪的推了推他,问道。「范大哥?」
范可终於有了动作,他忽然将工具箱又放下,转过头跟夏怀恩说道。
「嗯,其实我还真有点饿了。不好意思,今晚就在你家打扰吃顿晚餐了。」
看著范可微微泛红的双颊,夏怀恩不禁无语。这反应也太明显了吧!
当晚,范可在他家吃完晚餐後,又留下来吃饭後水果,直坐到晚上十点多才不舍的离开。
送走范可後,夏怀恩草草洗完澡後就上床睡觉,只觉得这一天好累。
黑暗中,耳边不时的传来诡异声响,像是有人不时的在他耳边低喃著。还没能听清楚对方究竟说些什麽,夏怀恩只觉得他全身像是被人给压住,动弹不得。
那是一种打从深处的无力感,不管他如何试著想要移动分毫,四肢就像是被人用力的固定住,会让人渐渐的产生骸怕。
身体动不了,连张眼也不行。夏怀恩此刻只想张嘴大叫,但就连喊叫也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低鸣。
这种感觉就像是作场恶梦,在梦里不能也不行挣脱,後头有只可怕的猛兽穷追著,最後跑到无力、跌倒在地上时,只能任由那只名为可怕的猛兽欺压上来。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的从睡梦中惊醒。
夏怀恩伸手抹抹渗到背的一身冷汗,时钟上的时间指向半夜二点左右,他揉揉眼、从床上坐起。
刚才的梦境还让他还馀悸犹存,他不停的大口大口吸气,却莫名的感到一道注视他的目光。他看向窗外,但却什麽也没有看见。
因为是被吓醒,瞬间,夏怀恩全没有睡意。然後发现从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不懂这麽晚了还有谁还没睡的吗?
夏怀恩下床,放轻脚步的走到客厅。
走到客厅里却意外没半个人,夏怀恩看了一眼电视,声音被切到最大声,难怪连他的房间都听得到。不过他也感到一丝奇怪,声音开这麽大声怎麽没有人出来将电视关掉?
他记得夏怀仁最是讨压在睡觉时有其它声音吵他,而夏怀柔则是属於浅眠的人,只要有一点声音都能将她吵醒。
夏怀恩将电视关掉,瞬间变安静,回归属於夜半的宁静。
他走到夏怀仁的房门前敲了几下,门没关好,在他敲门时轻轻的被开了一个隙缝。
「老爸?」
房里没有任何回应,夏怀恩觉得奇怪的推开房门,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夏怀仁今晚又睡办公室了。
这时,客厅里的电视又被打开,吵杂的电视声音立即充斥整间屋子。夏怀恩被吓了一跳,他走回客厅,客厅里依然空无一人。
「怎麽回事?」将电视关掉,夏怀恩想到一个可能,该不会是夏怀柔无聊想吓他吧。他改来到夏怀柔的房门前,敲下门。
和夏怀仁的房门一样并没有关好,他轻敲时木门自动的开出一条隙缝。他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相当黑暗。
夏怀恩的手摸上墙壁上电灯的开关,但他按了好几次,电灯并没有打开。最後他放弃的,只好朝著一片黑暗的空气喊了一声。
「姑姑?你睡了吗?」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夏怀恩只好挥舞著双手,摸黑来到夏怀柔的床边。床上的棉被是冰凉的,夏怀柔并不在床上。
奇怪,这可能吗?连夏怀柔也不在。夏怀恩不能理解现在是怎麽状况,他一屁股坐上夏怀柔的床。
如果夏怀仁不在房间这叫正常,而夏怀柔虽然每天不见得会在家里遇到她,但那是因为她大多半夜才回到家,然後隔天一大早,有时甚至比夏任还早就起床出门,只有偶尔才会在外头过夜。
对了,还有爷爷!夏怀恩想到,夏任或许知道怎麽回事。他连忙来到夏任的房门前,但在还没敲门前便见著夏任的房门也没有关好,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
他这次直接推开门走进去,房里的电灯也跟夏怀柔的房间一样,没有反应。
「爷,你睡了吗?」
夏怀恩走到床边,发现夏任也一样,床上空无一人。还未来得及搞懂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时,客厅里他关上好几次的电视又被打开。
他走回客厅和之前一样将电视关势,思考一下後,他走进厨房。这一次他躲在隔壁偷看,想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等了许久,正当他觉得有点累想睡觉时,电视忽然又自己打开。这一次夏怀恩看得很清楚,而且电视的摇控器明明就在他手上,他又没碰到开关怎麽可能。
他走回客厅里,看著电视正重播的新闻内容时,他感到一丝寒意。他慌忙的又关上电视,这一次他连插头也拔掉。
现在夏怀恩才不管为什麽夏任和夏怀柔不在房里,他转身准备走回房内时,後院却传来奇怪的声响。
夏怀恩停下脚步,他犹豫的看向後院。他现在有点害怕,总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很像恐怖小说里才会发生的鬼遮眼情节。
对,其实其他人都在房里睡著,他只是因为鬼遮眼所以才没看到他们。夏怀恩如此说服自己,犹豫了一下後他还是跑回房间里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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