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禁一冽,冲虚又道:“甲辰年8月,因国事居夷邦喜极而泣。”
我一时间真的无话可说,不错,就是公历1964年10月,具体的事和这个故事无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来写。
我只好拱手道:“非常道。”当然,我还是一样讨厌他的老鼠须。
冲虚道:“陈君为至阴之时生人,而骨格却又奇重,是为开启某一灵异通道之匙,如久处阴气聚会之地,必经此劫也。”
我笑道:“道长胸有成竹,妖邪何足道哉!”
冲虚起身摇头道:“陈君此劫,自有施主化解,贫道告辞。”
我这下子就急了,把人家惹翻了,连忙起身:“区区唐突,术数符令,非吾所长,望道长眷顾上天之德,化此劫数。”
冲虚已走到门口了,回首道:“此地本是路过,贫道暂有事在身,非贫道不为,实不能为也。”
我跑到他跟前,问
第四个问题:“中有凶险而无力避,何以求助?”
冲虚答曰:“打我手机139XXXXXXX。”
望着他下楼梯的背影,我回头望望站在我背后发呆的陈文礴,实在哭笑不得,天,“答曰:‘打我手机’”!
事到如今,道人也不是泛泛之辈,所言之事,应非空穴来风,我也只好死马当活马病医了,于是,我把正在臭骂我没义气把他介绍给骗钱的神棍的陈文礴拉到书房,让他坐下,我告诉他,也许我们可以把这个事处理好,但前提他要清醒,如果他的胆子能和当年一样,我们可说有较大的胜算的,否则可能连我也跟着他玩完。
我叫他自己休息一下,我要好好想一想,其实我到现在如不知道从何入手,但从他上次来找我的时间算起,今天已是第六十二天了。想了许多,始终没有头绪,我只好打了电话给一个姓郑的朋友,让他给我准备些东西,等我电话再把送到指定的地点,然后我对陈文礴道:“不如现在烈日当空,我们去你OFFICE瞧瞧?我可没冲虚那么能蒙,没见到的东西都能蒙个八九不离十。”陈文礴扁了扁嘴,显然对我的言论很不以为然。
我笑笑指着他道:“你小子腹诽啊。”他“哈”了一声,掉头不理我。我穿上外衣,和小兰吩咐晚上不回来吃饭,小兰仿佛很紧张,望着我欲语又止。我问她什么事, 却始终不说,只让我小心些。
我拿起一个紫砂小茶壶,装了些铁观音,泡了壶茶,拿在手上,再把冲虚留下的罗盘装到手提电脑的袋子里,背上袋子招呼陈文礴走了,陈文礴一瞧我拿个茶壶就很奇怪,问道:“这个法器啊?”我笑道:“只是口渴的时候可以喝水罢了。”陈文礴哇的一声大叫:“我那里又不是没有茶!又不是没有茶具!你以为是去呤诗作对啊,还是去玩?”我想如果我现在和他解释敝帚自珍的话,或者和他说我就是想带,可能他和我拼命,所以我只好吓他:“你以为你哪里的东西还能吃吗?”
他顿时打了个激灵,又喃喃道:“下去买瓶可乐不就完了,这么麻烦。再说,他妈的,问一下会死啊。”
我扬眉道:“能不麻烦你以为我想麻烦啊?你到底懂不懂?得,要不你说了算,我最多一场兄弟,陪你一起倒霉行吧?有些事不能乱问的,你懂吗?冲虚不是才说了天机不可泄吗?”
他这个算是给我吓住,迭声的说对不起。我说:“走吧,还说什么啊。”我心想,他妈的,这吹牛皮就这样,吹完一次就要吹第二次。
我按了电梯,电梯停在三楼,很快就从三楼上到十七楼来了,电梯是空的。这时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我说:“不如我们走楼梯下去。”
陈文礴说:“你有毛病啊?冲虚叫我爬了一次十七楼,你还要再来一次?”
我说:“那算了吧,就坐电梯吧。”
“怎么不带法仔一起,不是说它是我的救命恩人来的吗?”
我按了close键,道:“谁说它是你的什么恩人?要不我让它跟你回家得了,我还在家玩我的行不?说了它是化解你这个事的机缘,有了机缘就能成事?没文化!还博士呢。”
陈文礴按了一楼的键,就不好意思的不出声了。我正忙于在脑海中理清这件事的头绪,一时也不想理他,到了十六楼,进来了两个人,在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于是我按了十五楼的键,门一开,我拉了陈文礴,飞奔了出电梯。
陈文礴一脸惊魂的问我:“那两个人有问题?”
我道:“不是,我是感觉到我们如果下到十三楼,将会有不好的事情。但是。。”
第五个问题:“这是那里?”
这个问题我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这里就是十三楼!大厦为了避开十三这个在圣经中据说是不吉利的数字,楼层中并没有十三楼这一层的编号,而这里是广东,广东话里,十四,就是“实死”的谐音,所以楼层中也没有这一层的编号。那么,我们现在就在十三楼!我知道有事要发生了,忽然听到“当”的一下,好象有什么东西打开了一样。我知道应该马上找出生门,否则身上没任何家伙,碰上什么都要吃大亏。
我把肩上的手提电脑的袋子拿下递给身后的陈文礴,我说:“帮我拿一下,我在电梯里就感到十三楼有问题,想避开十三楼,没想到,还是避不过。”但是陈文礴并不接袋子,我又叫了几声拿一下、拿一下。可是他也没有回答,!回过头去,我身后什么也没有!我立时毛骨悚然!陈文礴呢?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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