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上点麻烦,可能让什么给附了。”见到老肖,这家伙明显热情得多。
“这是我兄弟,姓周的你得尽心尽力啊,回头七姐可是要对账的。”
“我这点道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哎,这位是七姐介绍来的?”周渊的表情又丰富了许多:“——那幺蛾子。”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看。。
九,荒宅
“嘿嘿。”老肖干笑几声:“有什么话你当面说去,今天就当我没听见。”说着便拉着我出了办公室。周渊也跟出来送我们上车。
晚上迟爷没回来,第二天早上我又起得晚,老肖转告我迟爷早晨打电话回家了,他把昨天的事详细和他复述了一遍,迟爷交代下来他处理完这边的事也要去桂林和几家碰头,叫我等他一周一起走。然后老肖又说迟爷让我先回桂林也行,柳家会先派人过去,我可以联系他们。我听完心里忐忑啊,怎么赔人家这辆车呢?老肖听我说完这点心事哈哈一笑,告诉我反正那车是官家的,撞了就撞了,是换是修轮不上咱们出钱,到桂林好好招待几位就是了。
离开住了半个月的沈阳,我跟换了个人似的。迟爷的圈子仿佛令一个世界,置身于其中,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是那么无力,生与死,似乎也看得开了点。带着周渊的一句谶语,我回到了辞别数日的桂林。
第一件事自然是见幺姐,奈何她大门紧锁,门上的灰尘显示她很久没回来了。而后我跟迟爷报了平安,顺便要了柳家人的电话,一打过去才知道派来的这人半路转机见网友去了,我心想这么不靠谱一货色,估计也指望不上,便回队里报了到。
再然后,我大马金刀的冲到了送我戒指的那小子家里。
我敢收他的钱,当然跑不了他的人。
叫开门我二话没说,抬脚把他踹回屋里。那小子愣愣的,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也懒得解释,先揍一顿再说,反正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还手。等我打累了,就用手铐把他拷在窗边,然后去厨房洗洗手又找了包鱿鱼丝,回来搬把凳子坐在他对面。这之间我一句话也没说,他也没敢问。
十一月的桂林潮湿阴冷,他就穿了件小毛衣带着一身血蹲在窗边打哆嗦,我则边吃着东西边玩手机,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快玩没电了,我才慢悠悠的收拾好东西,过去给了他一脚。
“老实说你前几天给我的戒指是从哪来的?”
那小子听见我说话立刻就哭了,刚想往地下坐就被我踢起来,支支吾吾的交代是从东郊偷来的。
“那你再去能找找地方吗?”
“那个——”听见他犹豫,我一巴掌扇过去:“能还是不能?”
“能。”
听见答复,我立刻拎着他上了车,心里这才舒服些。回到桂林,我也找着地头蛇的感觉了,主场和客场就是不一样。
他说的地方已经是很偏远的郊区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有和朋友去阳朔玩的时候才路过几次。按照他的指引,我七拐八拐的进了雁山镇属下的一个小村子。说是村子,也不过群山环绕下的几户人家,南方的地势如此,很难形成大的聚落。我的车开到路口就进不去了,只能下来和他徒步往里走。
我们寻觅的终点,是一所破败不堪的小瓦房。我很难称之为房子,因为这更像田间守夜的临时窝棚,大小不过几平米,蒿草高过门扉,连窗子都没有,足见穷苦到什么地步。我强压怒火叫了几声门,见没人应答且门又没锁,便自顾推门而入。
十、浴室
屋子里面同样简陋,靠墙摆一张木板搭的床,几只剪开的化肥袋子权作蚊帐,锅碗瓢盆就直接罗在地上,甚至没有一盏灯。棚顶的漏洞上还糊着一幅红底白字的计生条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那小子懦懦的跟在我身后,我回身给他一耳光:“这样的人家你也偷?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喘口气接着问:“东西在哪拿来的。”
他红着脸朝床下一指:“我……我就是在那摸着个盒子。”
床板离地还有十几厘米的空隙,靠几块砖撑着,我弯腰看了看,太黑了没看清,便把注意力转向屋子里其他地方。这房子本是很小,我也没发现什么能证明房主身份的物件,回头却看见那小子趴在地上努力从床底掏着什么。
“你干嘛呢?”我不耐烦的看着他。
“在叔你不是要找宝贝吗?我替你搜搜。”他一脸谄媚朝我笑着。擦,这孙子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气得直想过去踹他。但是我脚还没来得及抬,就感觉一股阴风迎面吹来,立刻打了个哆嗦,这感觉太熟悉了。那小子怕是也觉察到了,声音变得颤颤巍巍的:“在叔,你觉没觉着这儿有什么东西啊,我怎么觉得这么瘆得慌呢?”这时候门咯咯吱吱的被风合上,屋子里彻底没了一丝光亮,我也呆不下去了:“走走走。”
虽说我恨他恨得不行,也不可能把他扔市郊,只好顺路先送他回去,然后一个人往家开。
由于明天正式上班,我也不敢熬得太晚,打开热水器再回卧室上了会网,就想洗个澡早点休息了。
我家的卫浴是分开的,浴室是单独的一个小间。我进来的的时候顺手把周渊送的护身符放在了外面的桌子上,毕竟这是纸制的,不能沾水。谁知道却险些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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