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白,父亲做错的事,你打算拿我的命来还吗?”水扬冷笑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重感情的人,原来,你也和我父亲一样冷血。”
秋木白看着他,笑容暖得不像话:“你还是这么怕死。又遇到鬼了?”
“秋木白,你不借就罢了,犯不着这么羞辱我。”水扬随时有翻脸的可能。
“说吧,是什么鬼居然让杀鬼杀上瘾的水剑袖手旁观了?”秋木白这时才真正爽朗地笑了。
水扬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看到水扬几乎羞涩的表情,秋木白顿时明白了一二:“你被鬼缠上了?”
水扬一副没脸见人的德性,僵硬地点了点头,跟刚刚那匹嚣张的种马判若两人。
一旁的萧离听了之后,鄙视的眼神就好不留情地扫过了水扬的身上:被什么鬼缠上居然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了?而且,她这个弱女子现在看见鬼都不尖叫了,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劲?真没想到,这匹种马居然是个胆小鬼。
秋木白笑出了声:“水扬,水剑都救不了你,我更救不了了,你是听说我这把剑能避邪所以才要借的吧?我告诉你实话吧,我这把是仿的,真的那把被我埋进我老爸的衣冠冢里了,你可以去把他坟挖开,但是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干的。”
水扬的脸更难看了。他当然没胆去撬自己姑父的坟,如果他真那么干了,秋木白会撬开他的头盖骨,把他的脑子当豆腐脑一样搅散开。难道,他真的要死在一个鬼的手里?
“师父,什么鬼这么厉害,连水剑都对付不了?”压抑不住旺盛的好奇心,见秋木白心情好了些,萧离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然而秋木白今天是刻意地晾着她。他好像没听见她的话,还在极尽所能地讥笑着水扬:“从小就怕鬼,以为长大了会好一些,结果你反而变本加厉了。”
萧离的内心开始了哀嚎。
他到底在气什么?
至少要让她知道她错在哪儿吧!
然后她想抽自己嘴巴。她的师父,什么时候告诉过她错在哪里?他就喜欢一直晾着她,直到她把所有可能犯的错都涕泪俱下地检讨一遍,他才会满意。
他这变态的个性到底是怎么来的?
秋木白打定主意不管水扬的琐碎,一番嘲笑之后和水剑两人扬长而去,只留下蔫了吧唧的萧离和面如死灰的水扬。
“喂,你被什么鬼缠上了?有那么严重吗?”平复了下心情的萧离开始关心同被秋木白打击到的落难人——水扬。
“女鬼。”水扬喝着威士忌,发泄般的样子倒像是在喝水。
“哦,女鬼的阴气是要重一些,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不过你该庆幸你不是被小孩缠上了,婴孩的怨气更重的。”萧离一向不会安慰人。
水扬停下了动作,转头看着萧离:“你对鬼很有研究?”
萧离没发现自己在无意识中变成了水扬的救命稻草,得意地说道:“那当然,我至今见的鬼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扬的笑容开始狡黠起来:“那你一定那对付那个女鬼了?”
萧离傻了。她虽然见鬼无数,可是,还不至于强大到能对付鬼的地步,就她这几两肉,去跟恶鬼交锋,那是给人家送点心。
“水剑都管不了的鬼,我能怎么办?”她赶紧撇清。
水扬郁闷道:“他不是管不了,是不想管。”
“为什么?”水剑向来都是见鬼必抓的。
水扬别扭着不太愿意说,可是事关性命,即使再丢人,还是得让人知道,讳疾忌医是大忌:“那鬼是我带回家的,而且……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水剑说要让我吸取教训,所以,他不插手这事了。”
萧离这下彻底凌乱了。
她闷了半天,悠悠道:“水扬,我早知道你是匹种马,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饥不择食到人鬼通吃。你是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掉收了,呜呜……不修文直接发的东西果然没法见人的……内牛修文去……
被欺压的人
水扬扭过头:“我哪知道她是鬼,晚上开车的时候见路边有人拦车,我见是个女人就好心载她一程。谁能想到她是个女鬼?”
“我想问个问题,和一个鬼发生关系,不会存在技术上的问题吗?”萧离扭捏地问道。这是个让她非常好奇的问题。
“不存在,听说你见过不少鬼,难道还没看过聊斋?那些女鬼和书生们存在过技术问题吗?而且,那个女鬼技术很好,是我遇到的女人当中最让我满意的。不过我的技术也是不错的,所以现在她在我家食髓知味地赖着不走,早晚我要被她榨干。水剑说我印堂已经开始发黑了。”水扬炫耀完自己的所谓“技术”后,想到自己曾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夜夜讨论男女间的“技术性”问题,他的脸又黑了。
“你不是种马么?种马还怕被人榨干?”萧离哭笑不得。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帮我摆脱她?”水扬已经不耐烦。长这么大,除了秋木白之外,他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取笑过?
“我没办法,不过我知道一个人,她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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