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班,我晚去了一会儿,却发现门从里面插上了,我预感到不好,使劲雷门,高声呼喊于姐,根本听不见于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赵雪松兄弟俩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推开他们向里间跑去,于姐躺在床上哼哼着,又是哭又是笑的扭动着身体,她的裤子一看就被人脱过,腰还露在外边。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报警电话,这次我一定要把这两个害人精绳之以法,我要作证,把他俩送进监狱。
醒来后的于姐根本记不清发生过的事情,经过我的提醒,她才恍惚觉得是被赵雪松哥俩强奸了。
她痛哭失声的拨通了他爱人的号码。
赵雪松的爸爸出现了,他对我们解释着他儿子的性欲亢奋病,祈求于姐可怜可怜,于姐的爱人坚决不同意。
黄飞虎听了于姐的叙述感觉,总算半信半疑的相信了我对他说过的话。
于姐最终决定不告他们了,她有个上初中的女儿被赵雪松盯上了,孩子这几天总受人欺负,肯定是赵雪松搞的鬼。他们答应赔偿于姐一千块钱,这事儿就算完了。
于姐是我身边第一个遭殃的人,第二个,就是黄飞虎。
他们用同样的办法,让我看见了黄飞虎和一个女孩子的黄色镜头。
我看着黄飞虎赤身裸体地肆意享受着那个骑在他身上的女孩儿对他疯狂猛烈的刺激,他眯起眼睛,发出根本无法自制的淫靡之音。
我鄙夷的看着赵雪松:“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看这幕你设计的骗局吧?我不会上当的,他是被你用了药。”
赵雪松的身体微微颤动:“梅子,你是铁了心跟定他拉?”
我头一昂:“是,我是铁了心,你以后不要再缠我,你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威胁,用药,统统不行。”
赵雪松立即拔出手枪对准我:“你再说一句,我打死你。”
我当时反而出奇的冷静:“卑鄙的家伙,我看透你了,你打死我,我也跟定黄飞虎。”
良久,我听见抽噎的声音,我不敢相信的转过头,看着赵雪松,他竟然哭了。
他好像真的很难过,他说:“我真希望我是黄飞虎,枪逼到脑袋上,你也爱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忽然也很难受,我说:“对我来说,你真的很陌生,你要是不出现,我永远都想不起来有你这个人,请你放过我,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赵雪松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他重新举起枪对我大喊:“你是不是梅子?你到底是不是梅子?”
这时他弟弟跑过来拽着我:“快走,快走,我哥真要开枪了。快点,你说你不是。”
我一步步向后退,向后退,我发现他怎么好像也不确定我就是梅子呢?我问道。
他弟弟着急的说:“他吃镇静药吃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时候就能想起你来,看见你他就想起你背叛他,他真能杀了你。”
突然,我听见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我的耳边飞过去了。
我没告诉黄飞虎那天晚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问过我,他感觉那晚我在他身边。
我说没有,他可能是做了个梦,但从此,他的神经不知怎么回事,他常常喜怒无常,变化莫测。
他时常喝酒,酒后就胡言乱语我和赵雪松在一起,挥拳打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我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上班,我想不明白,我也被吃过那种迷幻药,可我也没有暴力倾向啊!
赵雪松给我揭开了这个谜团,一天上班,他和他弟弟在后面跟着我,我用手遮住肿胀未消的脸,没有理他们。
赵雪松说:“你要是再跟他处下去,他会打死你的。”
我一惊,难道又是他搞的鬼?
“你给他下药了,是不是?”我转身瞪着他质问。
他倒爽快地说:“是,兴奋剂。”
天哪,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的性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我停下自行车气愤的胸疼:“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的枪呢?你干脆一枪打死我吧!”
赵雪松半天没说话,看来气得够呛,他哆嗦着身体狠狠地撂下一句话:想死容易,你等着。”
我告诉黄飞虎,他买的酒被下了药,他气的立刻要去找赵雪松,我感到赵雪松迟早会杀了我,我觉得不能再连累黄飞虎了,我提出和他分手。
黄飞虎也算够男子汉,他不同意,他说他反正也被赵雪松祸害了,看他还能怎么样,不过他很奇怪地问我:“你真的想不起来过去的事吗?赵雪松恐怕真要缠你一辈子。
我苦恼的说,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没有一点记忆。
第八章:子弹唤醒的记忆
一个猝不及防的一天,赵雪松和他弟弟,还有李宏亮突然闯到黄飞虎家来,他为了防备赵雪松养的大黑狗,一点声息都没有地昏迷了。
李宏亮汗水淋淋地对我说:“弟妹,你看你,你要不跟雪松回去,我就要挨颗子弹。”
他的话更是听得我一头雾水。
赵雪松掏出枪气汹汹地说:“我说过,梅子的枪是你教会的,他打我的那颗子弹,我迟早还在你身上。要不你就打梅子一枪,你自己选择吧。”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李宏亮,难道我真的开枪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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