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以她的身份,见我还不是易如反掌,何必如此大费周折?”我感觉王汉对伊诺儿的说法有点阴谋论的味道。
“至于她的真实目的,恐怕只有你找到她时才可能知道。但我也赞同一点,那就是目前来看,只有你才有可能找到你的那位前女友。”
王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十分厚重,一脸的万分肯定及殷切期望的神态。
“既然如此,那我就试试吧!但家里的事………”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确实有些不放心。
“你父母他们,有我在你完全可以放心。但最好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就说我帮你介绍了一个大项目,要出差,免得他们担心。齐齐那里你不妨明言,但她不方便跟你同去,理由有二:其一,可能有危险;其二,此行是找你的前女友”王汉前几句话语气颇为严肃,而最后一句表情却是似笑非笑,其用心不言而喻。
“那洮利勒司人的约定?”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的。”王汉的神态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我深知王汉的身份和他所说话的分量,既然他把我此行的意义升华到了关系我们自身安危存亡的高度上,我也就不能再试图逃避推脱了。
“您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征询眼前这位王处的意见,相信以他的智慧,肯定能给我些指引。
“去埃及!”三个字似乎不假思索般的从王汉口中脱口而出。
“您也这么认为?”我确实没想到,所有人的意见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到一点,德高望重的斯特劳斯教授这样说,杨聪更是念念不忘,而现在王汉也是如此。
“我想那枚硬币应该是你的朋友特意留下的线索。”,王汉可能以为我没明白,最后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之后,王处又给了我一些其他的建议,最终事情就如此这般定了下来,我则注定要踏上寻找伊诺儿的漫漫征途。
等我们二人从楼上书房下来的时候,齐齐和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着。
怎么说王汉也是齐齐的领导,更把我从险地捞出来两次,也算得上是至交了,所以当我们挽留他的时候,王处也不端什么架子,很自然的留了下来。
在饭桌上,当我把要出差的事情向母亲说起的时候,王处就在旁边配合,把整件事编的天衣无缝。即便是齐齐,如果不是躺在床上后听了我的一番陈述,她也以为我受王处的提拔,要去埃及进行战略投资去了。
齐齐本来一听我要去埃及,开始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但听我转述了王汉的意思,竟然不吵不闹、乖乖作罢。看意思王汉的话似乎比她的顶头上司苏局的效果更立竿见影,从一个侧面也可见王汉在机构内部的威信何其了得。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王处的电话,说给我安排了一个人去帮我处理公司的事情,让我跟公司的人打声招呼。
王汉的安排让我大喜过望,没想到他为了让我无后顾之忧,竟然把公司也给托管了,说不定真能给我弄几个大项目,估计到时候我从埃及回来,今后坐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等到事后我才知道,王处如此安排也是为了他的另外一个任务,而我的公司就成了他的某位下属的身份证明,打着我们的幌子为其工作提供便利。因为此事与这个故事无关,也就不做赘述了。
我刚接完电话,就听到门铃响,紧接着是母亲开门的声音,紧随其后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跟母亲打招呼,嗓门挺大。
我一听,赶紧往楼下看,果然如我所料,来人正是杨聪,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拖着个行李箱找上门来。
后来一问才知道,昨天我被伊凡诺维奇关在车里的那段时间,我的手机没信号,刚好杨聪打电话来,结果母亲和齐齐都说联系不上我,这小子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我私自潜逃去了埃及,忙不迭的就奔我家而来,看架势问明了我的去处就准备尾随而至,没想到刚好把我堵到家里。
这小子贼得很,见开门的是我母亲,张口就问我走了没有。母亲是个实在人,以为我通知过杨聪,就跟他说我正在准备,要去埃及谈项目。看杨聪带着行李,还问杨聪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去。
杨聪这小子见形势立刻就坡下驴,说什么我一个人寂寞,非要带着他去作伴。这家伙瞎话变得一套套的,还“寂寞”呢,真寂寞就带齐齐去了,那还轮得到上他!
但他话已经说出口了,为了免得老人担心,我也不戳破,眼瞅着这小子挤眉弄眼、满脸得色的就上了楼梯。
“大哥,嘿嘿……相请不如偶遇,我不请自来了,嘿嘿………”这小子一幅嬉皮笑脸。
“我可告诉你,这次只怕危险少不了的,你随时做好被人爆头的准备。”我板起脸,郑重其事的警告他。
“您别吓唬我,看这是什么?”杨聪洋洋自得的从包里掏出一件衣服来,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扫了一眼他手里那件十分粗糙的背心,没搭理他。
“看不出来吧,防弹衣,最新款的,这件给你。”这小子挺有良心,真不知道他从那里掏来这种宝贝。
“就一件?”我必须确认一下,杨聪是不是舍己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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