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里还有一件,不知道嫂子去不去,我身上还穿着一件。”杨聪拉开拉链,,我一看顿时啼笑皆非,这小子运动服里面光着膀子就套一防弹背心,再加上那表情,要多逗有多逗!
“什么意思,还没出发就整成这样?”我笑着问他。
“吃一堑长一智,谁知道有没有人正拿枪瞄着你们家门,我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吗?”
我一听这小子一张乌鸦嘴哇哇乱叫,怕被母亲听到,赶紧让他闭嘴
“要去就去,不去拉倒,少废话。”
杨聪见我瞪眼,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竖起一个手指作嘘声状,还冲着楼下伸了伸舌头。
我一见这个活宝如此作派,也无可奈何,便招呼他进了书房。
等到中午的时候,齐齐回来了,说是下午请了假,帮我准备行李。回来一看杨聪正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西瓜跟母亲唠嗑,也是惊讶不已,都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执著。
齐齐其实也希望有个人能跟我结伴而行,而家学渊源的自由人杨聪确实也是合适的人选,但她还是提醒我征询一下王处长的意见。
我觉得有道理,便拨通了王处的电话,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王处听完之后,略微思考了一下,说没关系,于是杨聪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等到了晚上,三个人坐下来商量次日的行程时,这才发现困难多多。虽然杨聪是去过埃及的,但按他自己的说法,不过是走马观花,真要具体去寻找发现硬币的尼罗河畔的太阳神庙,若非知情人那是万万找不到的。
好在也并不是条死胡同,我立刻就联系了陈浮。因为时差的关系刚好是他的工作时间,他的办事效率颇高,15分钟不到就回了电话,说替我们咨询了斯特劳斯教授并得到了那位考古界朋友德罗兰教授的电话,老教授知道了我要去埃及,很是期待,还说会专门就此事致电他的朋友,隆重的推荐我。
接完陈浮的电话,三个人心里就都有了底,如果那位发现硬币的考古学家做我们的向导,此行必然是事半功倍的了。
又聊了个把小时后,几个人就各自早早休息了,毕竟明天我与杨聪就要远行,夫妻离别也要有点时间柔情蜜意一番的。
第二天9点半左右,沉睡的我还没醒过来,就听到杨聪在卧室门外大呼小叫,真是结婚的不知道单身的苦,单身的不知道结婚的甜啊,我对这小子的不懂事忍不住牢骚满腹。
我跟齐齐都打扮周正了,这才开了门,接着就看到杨聪鸡窝样的头发和那双虽然糊满眼屎却高兴异常的双眼,我当时就给了两个字的评语“邋遢”。
“你中六合彩了?”我边问他边皱眉头,感觉一肚子火又不好撒。
“不是,我刚接到一个电话,你猜是谁打来的?”杨聪似乎还没觉察到触了我的霉头,继续兴奋。
“杨叔?总不会是伊诺儿吧?”能让这小子这样的我还真猜不出其他人。
“错了吧,古青松!”杨聪一脸的小得意。
“小古啊,那也不至于一个电话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你看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你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我看也不太像啊?”我故意奚落这小子,齐齐收拾完了卧室,刚好开门出来,听我这么一说也饶有兴趣的把这小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把个杨聪看的手忙脚乱,一个劲儿的摆手。
“大哥,我可是纯爷们,真的,纯的。嫂子,你可别听大哥瞎说,我可还没对象呢。”杨聪辩驳的同时还不忘冲正下楼的齐齐澄清自己的身份,唯恐将来找不到媳妇。
“行了,说吧,古青松跟你说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我觉得不能再跟杨聪胡闹了,赶紧处理正事要紧。
“我们在桐庐分开后一直也没联系,他不是接到任务了吗,刚刚才接到他的电话,没想到他的任务就是随队去埃及考察,现在这家伙正呆在阿斯旺休整,过几天就要归队。我电话里顺便提了一下德罗兰教授,他却告诉我两国的考察队宿营地竟然紧挨着,一个山上一个山下。所以建议我们直接去阿斯旺汇合,然后他归队时带上我们一起。”
我一听彻底明白了,难怪杨聪如此高兴。其实我们昨晚虽然得到了德罗兰教授的电话,但非亲非故的总不能让人家放下手中的工作去机场接我们,所以我们两个决定走一步算一步,毕竟鼻子下面还有张嘴,带够钱总能找到地方。
按我们的计划先到开罗,毕竟那里杨聪去过,到了那儿我们至少完成了第一步-----站在了埃及的土地上。然后再询问德罗兰教授怎么走,这样至少不会让教授觉得我们太无能。
现在好了,搞考古的古青松不仅在埃及还知道德罗兰教授的宿营地,到时候我们直接找上德罗兰教授的门去,那显得我们两个多有面子,多显能耐。
有这样的好事,我也感觉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助,赶紧让杨聪给古青松打电话,让他等着我们,我们争取尽快赶到。
接下来我和杨聪都感觉干劲十足,忙不迭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杨聪还是两个包,背一个拖一个。而我比他还多一个,主要是我把原本背着的衣物等换到了手中,而把几样觉得特殊的东西塞在了背包里,分别是伊诺儿的衣服和那件挂饰、水晶六面体、小金字塔外加两枚硬币,再有就是那个火龙果状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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