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怎么了?”一看情形,我意识到似乎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唉,空欢喜一场,大家都回去吧”司马教授径自招呼队员们撤离现场。
在车上,老教授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了。
原来,哈瓦斯博士请司马教授进去,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而是请他一同确认。确认这次的爆炸只是一次人为的破坏。
爆炸发生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法老的墓,早已经发掘完毕登录在案,不知什么人在密室一角安放了炸药,这才引起今晚的骚动。等哈瓦斯博士带人清理完了现场,除了炸毁的墓穴,一无所获。
之后,埃及警方便迅速介入,怀疑是恐怖分子所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而围拢在外的各国科考队都得到了确切消息,虚惊一场、纷纷散去。
我半夜兴冲冲的跑过去,本以为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却没想到被恐怖分子扰了清梦。也顾不上继续愤恨不一,我回到营地钻进睡袋便蒙头大睡。
“木大哥,木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快起来。”
我睡得正熟,却被古青松急促的声音给惊醒了,脑袋一伸,竟然已经是阳光普照。
“怎么了?”,刺眼的阳光让我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德罗兰教授死了,被人枪杀了!”古青松一脸的焦急。
“什么?”本有些迷糊的我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在哪里,快,带我去看!”我从睡袋里一跃而出,帐篷的拉链被我一把就给扯坏了!
等我一阵风似的从山腰上冲下来,才看清楚教授的帐篷外已经围了一圈人,几辆警车停在旁边,司马教授得到消息也已经到了现场。
我从人群里挤进去,德罗兰教授的队员们连忙给我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警察阻住了我的去路,说出一番话来,好在司马教授就跟在我身后,连忙帮我翻译
“警察让你退后!”司马教授说
“麻烦您告诉他,我是德罗兰教授的朋友,这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转身向司马教授求助。
只见警察向周围德罗兰教授的队员一番询问,之后就见那些队员频频点头
\奇\“警察正向科考队的人确认你的身份”司马教授跟我解释。
\书\之后,那个警察一抬手,举起了警戒线,意思是让我进去。
\网\这时我才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在昨天我跟德罗兰教授交谈的帐篷里,老人高大的身躯趴倒在桌子上,左手枕在头下,右手伸直在桌面上,鲜血从胸口的位置流淌出来,顺着桌边滴落在地上。
桌下的地面上黑红一片,似乎老人已经死了有些时候,鲜血早已经渗入了沙砾之中。
原本摆放圣杯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地图平铺在桌面上。在地图上,有三个血红的手指印记,三个印记之间压着一个十字架,我知道那本是挂在德罗兰教授胸前的。
而三个印记似乎是教授临死前刻意留下的,因为他右手的食指沾染了明显的血迹,不仅如此,老人似乎还想要留下字迹,在他的右手下,留下了一个断断续续的字母印记,似乎是个大写的“G”,但看样子没写完就油尽灯枯、撒手人寰了。
“教授是什么时候被杀的?”我希望司马教授能帮忙问一下警察。
等司马教授跟警察一番沟通后,才对我说:
“警察判断应该是昨晚发生爆炸的时候,他们怀疑可能与恐怖分子有关系!”
“恐怖分子?”我心中顿时疑云遍布。
第三十三章 滴血十字架
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半夜三更会有恐怖分子来袭击德罗兰教授,而且看来对方还颇知兵法,竟也懂得声东击西。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处心积虑要置教授于死地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埃及政府所谓的恐怖份子一般是指基地组织或者部分贝都因人,两者中虽然后者死在教授手中的人数不少,但他们本是针对我的,更不可能知道是这个一头银发的老头发动“杀戮”屠戮了他们的同伴,要杀也应该杀我才对。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对方是为了圣杯而来。但说实话,这个圣杯也只有对上帝的信徒才具有非凡的吸引力,比如从中国任意拉一个大学生出来,他们决不会在乎圣杯是个什么东西。由此推测对方八成也是有着相同信仰的,但果真如此,又有什么样的组织和个人敢虎口拔牙,与纵横千年的上帝武装为敌。
此题无解。
在重重的疑云密布中,我只感到脑中一团乱麻,头痛欲裂。
德罗兰教授的死对我而言无异于擎天倒玉柱、架海失金梁。一路行来尽管相识短暂,但老人的智慧学识、阅历经验无不令我尊崇备至。
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贯穿于整段经历的分分秒秒,如果不是老教授,在沙漠废墟里,在黑沙之海中,我已然死了两次。
在现场的一片唏嘘与感慨声中,通过司马教授的翻译,警察仔细的询问了我关于德罗兰教授的事情。
估计这帮警察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只说是经历了两天的沙漠科考,贾克蒙不幸误入流沙中身亡,而我和德罗兰教授则带回了一个古杯,如今古杯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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