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也知道,德罗兰教授确实这么说。”我不得不佩服司马教授的博学强识。
“怪不得这个老东西死不瞑目,原来是刚到手的宝贝被人抢走了。”司马教授边说边点头。
“他还说过什么?”教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教授说根据记载,圣书应该是放在圣杯里的,但实际却并不在其内,因此他认为圣杯可能昭示了圣书所在的位置。”
“这么说,老东西回来就窝在帐篷里找线索,所以对当晚的爆炸没有多大兴趣,这样才遭了毒手!”老教授有些自言自语。
“我想是这样的!”我应和道。
“这么看来,这张地图上的血迹就有些眉目了!”司马教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老师,难道您发现了什么?”古青松从一旁搭话。
“我听内部透出的消息,警察的鉴定认为地图上的血迹都是德罗兰临死前用食指沾血留下的。你们说,老东西为什么死前要在一张地图上鬼画符?”司马教授又转过头,向我们三个人发话。
“他想告诉我们方位!”何川高举右手,脱口而出,像怕别人跟她抢似的。闻听此言,我也赞同的点点头
“鬼丫头,就你聪明!”司马教授满意的冲何川点点头,而何川则拌个鬼脸回应。
“可是,老师,地图上有血迹的地方有三个,哪一处都不像会藏有东西的地方啊?特别是这座实际上供奉着索赫梅特的神庙,木大哥也去过。”古青松看了看放大图片上有血迹的部分,又指了指教授在地图上标注的方位。
科考队的地图比例和详尽程度都要比一般地图高出很多,确实从图上看,有印迹的地方都标示的很清楚,一处是女王殿、一处是帝王谷的一座有明确编号的古墓,另外一处则在距离较远的沙漠里,图上标的名称是一座太阳神庙。
开始我还不太明白古青松的意思,略微一解释才知道,原来那座编号古墓就是女法老的情人桑曼的墓,至于那个所谓的太阳神庙我更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让我们一行人九死一生的索赫梅特神庙。前两个地方在各国科考队轮番轰炸下,早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至于第三个,圣杯都取出来了,更不可能偏偏把圣书给拉下。
这三个地方,我们在场的几个人都直接或间接的实地研究过,如果说德罗兰教授的印记是要告诉我们这三个地方放着圣书便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古青松的疑问也正是这个意思。
“所以才说你们对德罗兰缺乏了解,这个老东西就算是死也要弄些歪道道出来。”司马教授虽然嘴上一口一个老东西叫着,语气中却满是赞赏和惋惜。
“或许是怕被杀他的人识破,所以才留下了一个暗记。”老教授看着图片上的血迹,对我们说。
“暗记?您说的是十字架还是那个字母?”古青松追问道
“十字架。你们看,从十字架上面的血手印以及挂链的断口来看,显然是德罗兰自己扯断放在地图上的,其中必有深意。”
听教授这么一分析,几个人深以为是,各自点头。
女王殿、桑曼墓、索赫梅特神庙以及摆在中间的十字架。我的脑中一幅立体的方位图不停的盘旋转换,最后由地名转换成了他们主人的形象。
“女法老、桑曼、索赫梅特女神!”
突然,仿佛一道闪电撕开了深夜的大幕,一种瞬间的顿悟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小木,你刚才说那个圣杯里出现的图案跟女王殿密室壁画相同!”司马教授突然再次询问我。
“是的!”我随口答道,就在这时,我突然抓住了刚才一闪而过的感觉。是的,那种感觉就是三个地点和壁画形象的印证。
就在我想要阐述自己想法的时候,只见司马教授已经拿出了笔和直尺,在地图上画起线来。
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把脑袋凑过去,见教授先用一条直线将女王殿和桑曼墓连起来,之后以索赫梅特神庙为直线外一点对已有直线作垂线,之后在两线相交的垂足位置画了一个圆圈。
“咦,教授,这是什么意思?”何川抢先发问。
“你说那个十字架是什么意思?”没想到老教授头也不抬,反问了一句。
我心中一阵暗喜,没想到司马教授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既然德罗兰教授致死都在研究圣书的位置,那么他临终标注的也应该是方位图。
“难道说圆圈处就是要找的位置,不可能啊?”古青松指着教授划圈的地方,一脸的疑惑,思考片刻接着说道:
“看方位在两座建筑的中点位置,那里不就是有壁画的那个神奇密室吗!”
“不错,就是那个密室。”司马教授点点头。
“你们不妨再回忆一下那幅壁画,然后再来看这张图。”教授启发道。
其实,那一刻我心中已经明白了教授的意思。
“壁画?”古青松和何川闻听此言,各自思索。
“好像少了点东西?”何川用两根手指在地图上做散步状。
“我想到了,壁画上比地图上多了一个人!不,应该是多了一栋建筑!”何川双手一拍,欢欣雀跃。
“老师,您是说壁画上的人物形象与地图上的建筑是存在对应关系的。”古青松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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