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她捏住断口借着灯光看去,一丝疑虑升了上来。珍珠项链由八股线互相缠绕
着穿成,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拉断和扯断的,而且无论是拉断还是磨损,断口都应
该是参差不齐的,而眼前的断口却整齐划一,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剪断了她的项
链,这个人会是谁呢?就在周欣桐低头沉思的时候,突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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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访客
已是深夜时分,敲门声虽然不响,却顽强坚定。周欣桐的心“咯登”
了一下,谁会这么晚来找她?
“谁?”周欣桐警惕地问,声音已控制不住地发颤。
门外没有应声,停了一会儿,敲门声又继续响起,仍然不折不挠地坚持着。
周欣桐觉得自己即将崩溃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又问了一遍。可是,门外还是没有
应声。寂静黑夜里,只有轻轻的敲门声持续不断地响着。
周欣桐狠下了心,索性将屋内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心想不管你是人是鬼,这
次我也要看清你的面目,问问你为什么要如此惊吓我。然后周欣桐复又站到门前,
定了定神拉开房门——门外站的是简秘书,周欣桐一见是她立即迎了进门。简秘
书边走边轻声解释:“这层楼还住着好些人,我不方便应答你。”此时的简秘书
已全无酒会上的异样,完全恢复了常态。周欣桐隐约意识到她有重要的事对自己
讲,便静默地等对方发话。
“你今晚怎么会这身装扮出现?”简秘书直入主题。
“怎么了?”周欣桐确实很疑惑,她想起今晚大家看她的古怪的眼神。
“看来真是天意了。”简秘书叹了一声,“去年酒会上苏红颜也穿了这条裙
子。但是你那条项链……是你买的?”
“不是,它的来历有点古怪。”周欣桐便将项链的来历一五一十地对简秘书
道来。
“哦——,这样啊。”简秘书沉吟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条链子和陈
阳曾经送给苏红颜的一条定情项链是一模一样的。”
“啊!”周欣桐哆唆了一下,“不是……那条项链随她下葬了么?”
简秘书见状安抚起她来:“我只是说一样,又没有说同一条,怎么你也相信
鬼魂了?”
“简姐你不相信么?”
简秘书笑着摇摇头。
“那么今晚,你是……”周欣桐似乎明白了什么。果然,简秘书又笑着默许
了。
“简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关于那几次谋杀……”周欣桐越来越发觉事情
的复杂性,小心翼翼地问。
简秘书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傻孩子,有时知道的多并不是件好事,
我今天来是因为信任你,怕你乱猜疑酒会上的事,所以告诉你一声,让你放心。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周欣桐象接受重大任务一般坐直了身子:“简姐你说,别说一件,多少件都
行。”
简秘书望了她一眼,也严肃起来:“我并不想把你卷入到这件事来,但你也
知道在整个公司里,能信任的人并不多,在Z 市我也没什么朋友,所以我想将来
找个合适的时候,给你一样重要的东西,我知道你也想要这样东西的。”
“是什么东西,关于什么的?”周欣桐已经迫不及待了。
“别急,急容易出乱子的,我说将来给你就一定会给你。”此时简秘书已站
起身,说该走了。
周欣桐也不便再追问什么,帮简秘书整了整有些零乱的头发,送她出了门。
简秘书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宿舍大院,便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疾驰而去。她并不知,
此时正有个人,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她的到来和离去。
简秘书走后,已是后半夜了,周欣桐却毫无睡意,简秘书神秘的话语时时萦
绕在侧,她没有说明什么而且似乎也并不想说明,这背后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
的秘密呢?周欣桐见睡不着,索性蹲下捡起了散落在地的珍珠,当捡到角落的时
候,她的手指触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
简秘书之死那是一条简约的木质手机链。周欣桐捧着它发楞,严宇,你到底
是什么人呢?周欣桐下决心住完这个月就搬去和简秘书合住,要不然起码也换个
锁。
第二天上班经过经理室她往里瞧了瞧,简秘书的座位是空的。她坐下悄悄地
给简秘书挂了电话,简秘书说她请了几天假,不想在酒会刚结束的时候就和大家
照面,等一切稍微平息了她便返回。近了上班时间,到岗的人并不多,往常在这
样的酒会之后第二天,总会有人请假或因为醉酒呆在了医院,高层的人更见少,
刘副总再次因为酒后导致胃病复发而住进了公司附近的医院疗养。
严宇倒是老老实实地到岗了,见到他周欣桐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只简单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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